陈冠快速看了身后一眼,阳台只有七八个平方米,连着的室内门窗紧闭,看来是个二十几平方米的会议室之类。
外面六个渡过雷劫的高手奔来的过程中,他们也在窃窃私语,相互用日本话问道:
“伊贺师兄,你看是谁在偷袭我们大使馆?”
“是啊,谁这么大胆?”
“甲贺师弟,我也不知道!”
“但一定不是东北军与东北人,他们没有这个胆量!”
“鬼师旷天野的人被师尊拖住了,不是鬼宗!”
“难道是朝鲜半岛的勘岳冠?难道是长生观主这个老不死的从藏阳山中出来了?亲自出山?”
“我也不知道!邪霄真人,你看呢?”
这些人用日本话议论,他们并不知道陈冠精通日本话,毕竟要是说一个深山破道观中的年轻道士会听会说日本话,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陈冠的独特经历显然不是他们能够想到的。
这时邪霄子用中国话很准确的说道:“绝对不是鬼宗与勘岳冠,绝对是陈冠这个小子!要说不按常理出牌的中国修道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道士,全天下只有他了!”
他心头说起陈冠,都苦笑一声,他当然不知道陈冠在白云观前面灵气修为大进一步,如果按照在茅山见到的陈冠灵气修为,他实在想不到陈冠凭什么本事敢来日本九五天皇部队与忍者的大本营奉天日本大使馆中来闹事?
甲贺太郎怒吼起来:“八格牙路,这一次,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他们瞬间来到日本三十几个扫射的士兵周围,领队的排长一见伊贺绝等人前来,赶紧汇报道:“报告伊贺少将,偷袭来人现在在三楼2号会议室阳台上潜伏!”
伊贺绝点点头:“好,马上包围2号小楼前后两个门,今天楼中无人办公,一旦有人出入,格杀勿论!”
甲贺太郎快速问道:“你们看见的来犯的是几个人?什么人?”
“我们也不知道,只看见是一人一狗!”领队的日本排长说道:“人是个年轻的男道士,狗被我们扫射逃走了!”他们远远扫射陈冠,也看得清楚个大概。
“果然是陈冠!”邪霄子叫起来。
“哼,我要报仇!”川岛悟重怒道,川岛悟重身边一个三十二三岁的年轻日本军官名叫川岛胜贤,是川岛悟重的同袍弟弟,他们兄弟两人天资不弱,都拜在伊贺擎天门下,三十多岁后相继渡过雷劫,成为玄门忍者高手,乃是日本忍者界内的一大传奇话题,川岛胜贤平日性格盛气凌人更胜其兄,在奉天城内是主战一派,欺负张作霖手下习惯了,先前卖面的摊主老头说经常欺负中国人的,大致说的就是他与手下。
川岛胜贤昨天亲自帮大哥处理的断截手指头伤势,当时就发誓报仇:“大哥,你放心!朝鲜半岛勘岳冠与陈冠小子,哼,这个仇我记下了!”
他虽然也听见甲贺太郎与邪霄子说起了陈冠的厉害,连甲贺神兵都忌惮三分,但一想陈冠不过二十几岁的深山小道士,渡劫才端端不过数月,灵气修为有啥厉害的?
他一向十分自负,渡过雷劫后更加体会到修道忍术的无所不能,在他心中,自以为只有师尊伊贺擎天与几位师门高手才胜过他,因此现在陈冠在眼前,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猛然口中大叫一声:“支那猪,找死……”
在喊叫中,川岛胜贤已经纵身朝着数丈高的三楼腾空飞去,川岛悟重大吃一惊,但阻拦已经来不及,他知道弟弟的性格猛如烈火,这下也赶紧纵身赶上,兄弟二人齐齐往陈冠的三楼阳台扑去。
“不知道陈冠还在不在阳台上!”伊贺绝在身后喊道:“你们两人探探也好,事事当心!”
下面的日本士兵枪声已经停止,毕竟日本士兵要考虑误伤自己人,忍者也挡不住子弹。
“陈冠跳上三楼后一直静止不动!”排长报告道:“连头也没有伸出来!不知道还在不在?”但他肯定陈冠没有死,如此修道高手绝对不会轻易就死!
另外一名伊贺忍者军队高手也想飞身上前,却被邪霄子阻住:“阳台很小,只有几个平方米,人多拥挤,防止误伤自己!”
陈冠猫在阳台上阴影中,一听枪声停止,再以天地探气诀探到两人凌空飞来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他只想赶两人下去的话,只须守住阳台口上就是了,以他现在的灵气修为要做到不难!但他下定决心给日本伊贺忍者一个狠狠的教训,因此完全没有站在阳台边上,反而回手一掌,将阳台与会议室之间的大门推开了,造成一个假象,自己逃到会议室内的假象。
川岛胜贤的人飞到阳台高度时大喝一声:“流星旋……”
他双手接连摔出暗器流星镖,流星镖电闪火花撞上阳台上的花岗石,土灰四射,这暗器在他手中威力似乎还比在朴灵芸手中厉害很多,毕竟他是正宗,朴灵芸是偷学盗用的。
以他的惯性思考,自然以为陈冠会抢先进攻自己,不让自己落到阳台上去,因此先下手为强,逼退陈冠!
哪知现在及双手暗器出手,落在黑暗中没有任何回响,竟然连陈冠的头与影子也看不见,浪费了诸多暗器!
川岛悟重紧跟他弟弟身后,双手拔出手枪,也朝着阳台上开了几枪,同样见不到人。
陈冠畏畏缩缩躲在阳台的最里面角落里面,并没有去防备外面空中两人,只盯着阳台,对暗器完全不防备抵挡,有两枚暗器射向他,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