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你有这份觉悟,本老大很高兴,现在不用这么干。哈哈,我还留着玩呢,直到玩死他们。”
牛小田的话,也把白狐吓了一跳。
这小子够狠够坏,心理也有那么点扭曲和变态,千万不能随便招惹。
虚影的白狐,就从窗缝溜了出去,大约过了十分钟,牛小田都等得有了些睡意,这才飘乎乎地返回。
“咋这么久才回来?”牛小田有点不乐意。
“嘿嘿,出去放个风,还不得多溜达一会儿。老大,这六个人,倒也蛮搞笑的。”白狐嘿嘿直乐,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高大毛团伙的情况。
向东翻过一个山岗,对面的陡坡下,就是高大毛等人的安营扎寨之地。
三顶帐篷,呈现品字形。
高大毛独占一顶,此时正弓身瘫坐在里面,唉声叹气地喝闷酒。
三个彪形大汉一顶,里面挤得满满当当,也没有睡袋,相互拥抱着睡觉,很辣眼。
两个女人一顶,正在给彼此的屁股上擦药,不时发出些怪动静。
重点来了!
作为动物的白狐,对地表的变化非常敏感。
通过细致侦查,缜密分析,发现他们已经构建了防御工事。
帐篷四周,挖了不少陷阱,然后用树枝枯叶进行掩盖。
陷阱够深,一旦掉下去,就别想能上来。
挖出来的土,被小心运到远处,够下力气的。
他们还准备了不少石块,一堆又一堆,适合抛掷的那种。
撤退的路线也有,提前清理了一条树林中的小路,当所有防御被攻破时,还可以快速奔跑逃生。
总之,不能小瞧这伙人,研究过野外生存的方法,还有对敌经验。
和牛小田猜想得差不多,高大毛一再挑衅,就是想让自己忍无可忍,主动发起攻击,掉进他们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有想法,高大毛比张勇彪聪明多了。
“白飞,陷阱里是什么情况?”牛小田问道。
“得五米深,空的。”
“不对啊,应该安放带尖的木撅子,一旦人掉下去,就穿个透心凉,直接就埋了。”牛小田双手前推,表示很费解。
“嘿嘿,老大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们分明想抓活的。”白狐笑道。
太疯狂了!
高大毛此行,原来是想把老子活着带走,难道想弄回去当祖宗供着?
当然是玩笑,他们肯定是想搞清楚,如何轻轻抬抬手,就能让两艘船撞翻在江水里。
“老大,所有陷阱我都记住了,什么时候来个突袭?”白狐又问。
不过,牛小田却决定再等等看。
天气刚刚转凉而已,等高大毛尝到什么叫寒风刺骨的滋味,再动手不迟。
时隔一天。
张憨子找来了,满脸堆笑,还拎着二斤猪肉和一瓶白酒。
夏花开的院门,看到张憨子,眉头就皱成个疙瘩,厌恶地转头就走。
坐在院子里的牛小田,只当做没看见,由着黑子狂叫追赶,撵的张憨子满院子乱跑,口中惊恐的哇哇大叫。
耍够了,牛小田才喊住黑子,指了指面前的小木凳。
张憨子擦着一头汗,陪着笑脸,规规矩矩地坐下。
“憨子,找我啥事儿?”牛小田斜着眼问道。
“送,送礼!”
“扯淡,就凭你?拉泡屎还要扒拉捡豆吃,肯定遇到了什么难事吧!”牛小田点破了他的小把戏。
“小田,俺是对不起你,可那是被逼的。”张憨子带着哭腔。
“那事儿过去了。”牛小田不耐烦摆手。
“唉,那两个女人,昨晚去俺家了。”张憨子叹口气坦白。
“嘿嘿,跟你做游戏了?”牛小田坏笑。
“哪有啊,埋怨俺没办成事儿,她们让俺……”
“让你干啥?”牛小田立刻沉下脸。
“她们让俺烧了你家的房子,俺死活不答应,她们就把俺给绑了。你看,折磨得差点死了。”
张憨子流着泪撩起衣服,黑黢黢的肚皮上,居然被纹身了!
有模有样的一头老母猪,还有两个小猪仔。
牛小田被逗得一阵大笑,“憨子,这可是城里人花钱才能有的纹身,你赚大了。”
“可别这么说,疼得俺死去活来的。”张憨子放下衣服,又开始抹泪。
“你到底没捱住,答应了吧!”
“是假装答应!”
张憨子激动的欠起半个身子,眼前这个祖宗也惹不起,谁真答应谁是孙子!
回头想想,张憨子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哆嗦,“这不就来给你通风报信,唉,她们不是人,比母狼还狠毒,比女鬼还可怕。”
牛小田眼珠一转,突然计上心来。
主动递给张憨子一支好烟,又用黄金打火机点上,张憨子一时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憨子,不是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两个小娘们儿按倒了欺负,窝不窝囊啊!”牛小田啧啧感慨。
“窝囊透顶啊!”
“换上我,拼了命也要弄死她们。”
“俺也想,可真是打不过。”
说这话时,张憨子还下意识的看看房门,里面的夏花和冬月,也同样是惹不起的主,骂人专揭短,打人专打脸。
“信我,就让你报仇雪恨。”牛小田怂恿道。
“咋个报仇法?不瞒你,这几天,可把俺给憋屈死了,招谁惹谁了。”张憨子瞪着眼睛。
“你可不许出卖我。”
“俺哪敢啊!”
牛小田起身回屋,拿来个小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