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cao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上得前来一把挽住了黄炎的胳膊……
尼玛,老曹不会是有搞基倾向吧?!
可曹cao那坚毅的目光,恳切的言语还是瞬间让黄炎安下神来。
“呃,那个……”黄炎不动声se地轻轻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摸了摸光滑无须的下颌,说道,“不知孟德新募的义兵安置得如何了?”
“呵呵,所有在编的兵马都已然扎营在城外了,众将领们正在整顿军伍,调配兵马。待cao练休养至年终,来年cao笑着说道。
“哦?眼下已经是八月末,到年终仅仅四个月而已,孟德打算如何cao练这些新兵呢?”黄炎笑着问道。
“这个,就是校场上的,军法调度,阵型演练,刺杀劈砍等等,”曹cao略带一丝疑惑地看向黄炎,说道,“不知太极贤弟有何高见?”
呵呵,大概无非就是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外加基本的格杀动作罢了,黄炎心中暗笑,却也不好明说,只好笑着换了个话题。
“那,如此庞大的军伍部曲,所需的兵械甲仗,粮草给养可曾满足?”
“这个……”曹cao脸se微微黯了点儿,随后瞥了身后的陈宫一眼,沉吟着说道,“之前得到本地卫家资助,一应军甲倒还足够,只是这粮草一时难以购齐。”
“如今天下动乱不堪,匪盗四起,官家银库粮仓均无隔i之钱粮,百姓手中更无糊口之米,想要急切间购得上万大军的粮草,实属艰难!陈宫虽已派人去,四下火速购粮,但所得之数着实差强人意。眼下之粮草能维持到年关已是上上大吉。”陈宫一脸忧虑地替曹cao说了实话。
“呵呵,兵法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般浅显的道理,就连黄炎这等未曾上得沙场的文弱书生都晓得,孟德不会不知晓吧?”黄炎看了一眼曹cao,笑着说道,“新近招募的那些义兵,只怕多半都是冲着吃军粮来的,倘若一旦军中粮草不济……”
话说到此,曹cao跟陈宫脸上具是忧思沉沉。
帐内沉寂了片刻之后,曹cao缓缓道出:“如今只盼四方诸侯阅得讨逆檄文之后,尽快起兵,结束这场纷乱。”
“呵呵,只怕这些所谓的天下英雄,在接到孟德的讨逆檄文之后,都在按兵不动,抱怀观望吧?”一提起那些不成器的四方诸侯,黄炎心中又是一阵冷笑,“目前的窘境不止我等,只怕其他诸侯也都在为兵壮易得,粮草难求而头疼。更何况如今天气渐冷,你打算到时候天寒地冻地出兵?”
这个黄炎,黄太极,每每给老子泼冷水,出难题!丫的着实可恨!
此刻的曹cao,两条细长眉再次皱缩到了一块儿,陈宫亦是默然不语。
“那,为之奈何?”曹cao甚是气馁地说出一句。
呵呵,为之奈何,又见三国常见语……
“以战养战!”黄炎语气坚定地说道。
“以战养战?”曹cao跟陈宫异口同声着疑惑道。
“呵呵,当i你我三人逃归的路上,也曾数次命丧强盗之手,”黄炎笑着解释道,“先前,公台先生也曾提到过,如今天下动乱不堪,匪盗四起……”
”太极贤弟可是想出兵剿匪?”蓦地,陈宫高声讶然道,“一则可以实战练兵,二则可以缴获匪盗之资,以充军需?”
“呵呵,公台先生果然聪慧敏锐,智谋过人!”黄炎甚是高调地给陈宫戴了顶高帽儿,却直把他羞了个一脸红艳艳!
“哪里哪里,陈宫只是适时地说出贤弟心中所想而已,不想太极贤弟果真胸怀谋略,腹藏心机。”
“哦?陈先生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黄炎善意地玩笑道。
“呃……”陈宫无语。
“哈哈哈!”一直在旁细听不语的曹cao,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想太极老弟虽然身材羸弱,却端的是计谋百出啊!妙!妙极啊!那我等当迅速整顿军马,克i便出兵剿匪!”
“呵呵,”看着曹cao一脸欣喜得意的神情,黄炎又适时地给他兜头一瓢凉水,“届时,你这上万大军刚一出动,那些蟊贼盗匪早就一哄而散,你上哪儿逮去?”
“呃……”这该死的黄炎,黄太极!又给老子来这一套,你丫的有话不能一次说完啊?!
曹cao甚是郁闷地看向黄炎,只等他赶紧道出个一二三来。
“嗯……”黄炎略一沉思,笑着说道,“如果房间里进来了一只蚊子,你开着大炮……呃,你举起一块儿巨石去砸它,效果如何?”
“巨石打蚊子?那还打得着?不砸着自己脚面子就烧高香了!”曹cao脱口答道。
“太极贤弟的意思是,我们无需出动整支军马,只要派出小部队即可?”陈宫的回答却是智高一筹。
“嗯……”望着眼前犹不开窍的二人,黄炎只得再次开解道,“如果你手拿钢叉去叉鱼的话,恐怕一次只能叉得一条鱼,可是如果我直接撒网捕鱼的话……”
“陈宫明白了!”这一次,陈宫却是恍然大悟,急急阐明道,“我们可以把整支部队编排成若干股小部队,四下出兵,全面剿匪,以获得最大的战果!”
“呵呵,公台先生当真是冰雪聪明,才智非凡啊!”黄炎笑着恭维道。
“呃……太极贤弟却是当真损我吧?”陈宫面上又是一片羞红,甚是尴尬地低了头去。
“呵呵,哪里哪里,黄炎岂敢对先生不敬,”黄炎忙笑着拱手歉意道,“仅为玩笑罢了,还望先生恕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