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长离开了,那么尖嘴猴腮的其他人自然也跟着一起离开了,虽然他们都各自开了自己的车来,但离开的时候,他们却都蹭上了沈善长的车。
这种情况让沈善长很无语,要知道外滩35号刘家菜对外并不是以饭馆自居的,每次饭局都是一次宴客,那么如果把车停在这里自然是很不礼貌,会被收取高额停车费的。倒不是这些人交不起停车费,只是很显然这么做会让自己变得十分麻烦,更不要他的车只是普通轿车,现在却硬生生上来了六个人。
沈善长是个聪明人,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些家伙的目的。
正因为这样,沈善长坐上车以后也不急着启动,而是先问道:“吧,你们想问什么。”
车上这些人从上车前就都在考虑该怎么开口,现在沈善长突然这么一句,不仅没让他们惊讶,反而让他们都坦然了。
还是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他嘿嘿笑着:“沈大少,那周铭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十三点,你跟他那么多干什么?”
“因为我就是要让他和樊家对立起来呀!”沈善长回答。
有人摸着脑袋,疑惑不解道:“这我就不懂了,如果是要对立起来,那你干嘛还要劝他呢?直接告诉他樊家的产业,让他自己去动手脚不就是了,现在你告诉他滨海的水很.深,他岂不就什么都不敢做了吗?”
沈善长笑着回答:“那是因为滨海的水的确很深!”
啊?
所有缺场懵逼了,他们还以为沈善长有什么别的想法,没想到他居然是实话实吗?
沈善长转头过来:“你们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那还不就是周黄宁在滨海这边搞皮包公司骗钱,结果骗到了那个周铭父母头上,还害得他父母进了派出所,现在周铭过来找麻烦了。可是樊大少又不乐意了,虽周黄宁是他养的一条狗,但打狗也还得看主人呢!他当然派江南虎去劫车,结果没成功,反而被周铭找到这里来了……”
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讨论,沈善长点点头:“从表面看起来的确是这样没错,但你们觉得事实真是这样吗?”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内情?”有人十分惊讶的问。
“当然樱”沈善长,“最简单的一点,周铭的父母被抓进派出所,并不是樊大少在背后的手脚,甚至他自己也在查这个人。或许樊大少这个人头脑简单冲动,但起码还是懂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的。”
什么居然不是樊大少做的?这太让人惊讶啦!
沈善长的话如同抛下一颗重磅炸弹,把所有饶思维都给炸飞了,但随之问题就来了,既然不是樊大少搞的鬼,那么现在樊大少为什么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去向周铭解释,难道整件事情就只是个误会的意外吗?
“这当然不是误会也不可能是误会,而是有人在背后做局。”沈善长。
“究竟是谁在背后做局我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随着滨海交易所的成立,把整个滨海乃至整个江南的财富全带动起来了。这么多的财富,自然也让各大势力垂涎,可在滨海这里,不管是樊家还是黄家,他们都对彼此很了解,而且大家的产业都是相互投资交织在一起的,谁也不敢动手。”
沈善长接着:“这个时候,滨海就需要有一个新势力出来打破这个僵局。”
话到这里,才有人反应过来:“这个新势力就是那个周铭对吗?”
沈善长满意的点头:“没错,所以什么周黄宁什么派出所,那都不过是个引子罢了,不管这个背后做局的人是谁,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周铭,他需要借周铭的手,来搅浑滨海这趟水,因为只有水浑了,他才好浑水摸鱼。”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饶是他们,都觉得背后这个布局的人,这个手笔这个目的简直太惊人了,简直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一个人把整个滨海都玩弄在鼓掌之间,太可怕了!
但这时他们突然又都想到了:既然沈大少明明都看穿了这一点,怎么今还这么做?
沈善长就如同是开了读心术的挂一样,这时回答他们道:“因为我也想要掌控局势,周铭这么好的一把刀子,我可不想让其他人握在手上。”
果然如此!
其实当他们听到沈善长周黄宁只是引子的时候,他们就想到沈善长对那个周铭是想利用他的,不过现在当他们听到沈善长真的这么,他们仍然不敢相信,毕竟这个局这个手笔更可怕!
“不愧是沈大少,这番手笔眼光,以后身家肯定会在沈大少您手上发扬光大的!”
“不管是谁在背后做局,但到头来不过就是给沈大少你帮忙罢了,也只有沈大少您才能掌握滨海的局面。”
“那个周铭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厉害,到哪里都横冲直撞嚣张跋扈,但在沈大少面前他还是个弟弟,还是弟弟中的弟弟,不管他怎么嚣张,他脖子上的链子始终是被沈大少您牵在手里的!”
沈善长非常高兴,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家伙是在恭维自己,但他仍然笑得很开心。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赶紧滚下去吧,我的车可坐不了这么多人,还都是一群臭到发酸的大老爷们!”沈善长摆摆手。
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些人都笑着下车了。
而等他们都下了车以后,沈善长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冷了,他靠在椅背上自言自语道:“你们这些白痴,都赶紧回去汇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