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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女孩站在讲台上像洋娃娃一样美丽让人着迷,但她的美丽却仍然掩盖不住此刻阶梯教室内的紧张氛围。
在下面的座位上,几十个燕大的学生眼睛死死的盯着讲台上,他们双手握拳神色焦急,显然他们注意的并不是那个白人女孩的美丽,而是另一些东西。
这个时候,讲台上的白人女孩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仍然像百灵鸟般清脆好听,她说的话周铭仍然听不懂,似乎并不是英语,好像有点像德语,不过好在她身旁的中年女人马上帮她翻译成中文道:“我听说燕京大学也是你们这里最顶尖的大学了,怎么你们的同学就这么没用责任心的下去了,不为自己做点辩解吗?”
翻译的话音才落,下面立即有学生拍桌子道:“你说什么呢?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圣女了不成?我们才懒得和你这随意歪曲事实的人辩解什么。”
下面的燕大学子在说,上面的中年女人在同时翻译,翻译完以后,那白人女孩摇摇头说:“难道诋毁和谩骂,就是中国人辩论的方式吗?还是你们在怕,你们心里其实都已经认为你们输了,但你们又不甘心失败,就只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了呢?你们说我歪曲事实,那么我想请问我究竟歪曲了什么?”
“谁说的?就你那套腐朽的资产阶级理论,怎么能污染我们的精神世界?你们是注定要失败的!”下面有人叫喊道。
“你歪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这还要问我们?你那些歪理邪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孩,我们才不会信你!”还有人喊了另外的东西。
“腐朽的资产阶级理论?恐怕也只有你们才会这么说了,”白人女孩说,“我们的腐朽资产阶级理论下,至少我们的人民是自由的,我们可以自由的呼吸每一寸空气,自由的在任何角落喊出自己想说的话,更不会担心**的官僚,因为会有制度来监管他们,只有奴隶,才会被巨大的笼子给关起来,也只有奴隶,才会被奴隶主挥舞着鞭子驱赶着做苦累的事情而不敢有一句怨言。”
燕大学子很聪明,立即听出了白人女孩的讽刺,他们很不客气的喊道:“你才是奴隶,你们全家都是奴隶!”
白人女孩秀眉微皱了一下说:“难道你们只在乎你们的自尊,并为此无理由的谩骂吗?”
“是你先开口骂人的,难道就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们百姓点灯了不成?难道你自己所标榜的自由就是这个样子的吗?那这么看来你们也都只是带着虚伪的面具罢了,其实只要揭穿了,下面就是丑陋不堪的!”下面又有人高喊道。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很抱歉我拿奴隶来做比喻,不过道歉归道歉,那只是我对我个人言行的道歉,并不代表我说的就是错的,因为我认为事实就是如此,甚至可以说奴隶都不会称赞奴隶制度,但你们会!”白人女孩点明说,“你们总是高喊着你们的制度好,但历史已经证明了,你们的制度是效率最低下的制度,你们的制度会让人的责任心淡薄,会让你们对一切都越来越不负责,也会让**成风。”
“人的行为和思考方式都是在特定的环境中形成的,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们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对吧?那么我现在只是指出了你们存在的一些问题,并告诉你们自由才是解决你们问题的办法,可是你们呢?就无情的在骂我,上帝,我可是一个淑女。”
白人女孩很惋惜的接着说:“那么这是什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就是**思想,而**思想就是在**的环境下才会产生,有**思想的你们不会尊重人更不会以理服人,你们只会一味的谩骂诋毁,这不就像是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吗?简直自欺欺人!”
白人女孩的话就像是一个巴掌一般扇在了教室里每一位学子的脸上,让他们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们死死盯着讲台上的白人女孩,尽管这个白人女孩长得非常漂亮,但此刻在这些学子眼中,她却更像是有着天使容貌的魔鬼。
听着这个白人女孩的话,苏涵小声对周铭说:“这个外国女孩太嚣张了,要不周铭你上去教训教训她?”
周铭则摇头对苏涵说:“这里都是燕大学子,我一个外人哪有代表他们出战的资格,而且你不是就想进来听听看吗?我们就看这些燕大学子怎么反击的吧。”
“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我们拥有人类文明,而我们的人类文明,就是拥有上苍赐予我们的一切权利。”
白人女孩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首先我们大家都是平等的,那么我们就要有相互尊重对方的权利,当然也要有免于恐惧和饥饿以及治疗疾病维护健康的权利,不过最重要的,就是我们享有一切自由的权利,不管是我们的说话行动,还是思想信仰,都应该是不受任何干扰和限制的,但是在你们这里,我都看不到,尽管你们一直也都在宣扬这些东西。”
“从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来看,你们是很相信你们的那一套理论的,但是很可惜,你们的领导人已经先抛弃了这套理论,或者说处于半抛弃不抛弃的矛盾状态。”白人女孩说,“你们的国家想要学习我们西方的那一套,但却又不想给你们自由,结果你们还傻乎乎的盼望着,可是你们忘记了,奴隶主是永远不可能会给奴隶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