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闻言惊大了眼,不由得“啊”了一声,其想不到冬雪竟然有如此的能耐,倒是自己小瞧了她的婢子出身能耐了。
任天琪听来倒是十分的享用,他可是历来看重冬雪的!
大兵道:“尤其是我们温将军对二夫人尤为敬重,言听计从,十天一觐见,三天一问候,事无大小无不一一陈述;如此,竟然引得诸位夫人们嫉妒,也听说诸位夫人们没少为此受得上将军的惩戒,还给上将军杀得其中一位!”
任天琪与南子闻言皆大惊。
任天琪笑道:“那你家上将军历来对你们军士们如何?”
大兵气愤道:“极为苛刻,甚为小气,小人等身为亲卫军也不过月饷银三两,冬夏衣衫才各两套,这如何能满足大伙参军的愿望的,为此小人们这才打破头的争着要调来这油水丰厚的骑兵营的!倒是他上将军府的豪华与气派已然是超过了大将军府的,上将军也是隔三差五地娶妾纳小,扬州城里的官僚与绅士们叫苦不迭,军士们身后也是骂其匪性不改,有辱大义!”
任天琪一惊,道:“这又如何说道的,你慢慢仔细道来!”
大兵道:“小人听说上将军起家之前乃是寻花问柳的一江湖剑客,落魄之时为徐州兵之主任天琪所救,又二人结为金兰同在北方驰骋,在大金国立下赫赫功业,后又随任天琪南下创建徐州兵,位居前将军之尊;但便在任天琪生死不明之时其不是忠心拥护任家堡,反而有以前将军之位窥视大将军之位的心思,只是未曾得逞而已;后其见百官不服,诸将军欲起兵讨伐才作罢便又大肆扩建部属,暗中投靠朝廷;便是其对二夫人的尊重据说也是其暗中垂青二夫人的美貌,也是暗中挑拨二夫人与大夫人郡主的目的的;据说其杀妻妾便是那妻妾窥视了上将军对二夫人的爱慕。”
任天琪淡淡一笑,道:“不过是道听旁说的谣言!你可知晓此番大军南下的目的?”
大兵道:“知晓,此番大军南下是为了配合朝廷对南陵野人部落用兵,是上将军为了表达对朝廷的忠心而主动请缨的!”
任天琪道:“那此番大军出动均是调用何处的兵马?共有多少人?”
大兵道:“均是扬州的本部军马,别处的军马上将军也是不能征调得动的,便是扬州城里的虎卫军若没有二夫人与郡主的双份虎符也是任何人休想动用得的!”
任天琪点点头,暗思量冬雪做得对,又道:“那你又知晓多少此番排兵布阵之事的?”
大兵磕首道:“小人们岂能知晓得那些的,那些均是将校大人们操心的事,小人们不过是马前马后跑腿的!”
大兵侧头又道:“不过听说此番朝廷是派了个啥子的侯爷全权指挥的,也听说这位侯爷今日中午来大营正是要与上将军商讨出兵开战事宜的!”
南子道:“那侯爷此时又身在何处?可否还在军中?”
大兵摇摇头,道:“小人在被抓之前那侯爷应当还是在渡口大营的,此时也已过去半日的怕是早已不在的了!”
南子抬头瞧瞧任天琪,任天琪知晓此人也不再能问出个东东来,便挥手叫将此人带走。
那大兵见上得啦两个披头散发的彪雄大汉抓住自己的胳膊往外就拖,吓得大叫:“好汉爷饶命啊,好汉爷饶得小人一条贱命!”
任天琪朝青面兽笑道:“咱不能言而无信,放其一条生路吧!”
青面兽应诺一声,抬腿跟了出去。
三人押着大兵出来。
一人道:“大头人,这小子该如何处理?”
青面兽抬手一抹脖子。
手下人明白架着大兵出了洞口一人猛出手一把便扭断了那大兵的脖子,又一甩手已然将大兵的尸体摔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