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晋颜玉按捺下心中的不甘,屈身行礼。
对于自己的这个未来太子妃,晋慕染是没什么感情的,晋颜玉在他眼里和普通的大家闺秀并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刚才那话,着实令人生厌。
晋慕染向皇上行礼后转向晋颜玉“这如果是普通的赛马会自然无所谓输赢,可这容雪是皓月的公主,如果让她拔得头筹,我正元脸上岂会有光。”
晋颜玉咬咬唇,勉强挤出一丝笑“太子殿下教训的是,是颜玉说错了话。”
赵静馨担忧的看着那帷幔之后的人,也不知道苏姐姐的皮肉伤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自己幼时贪玩,经常受些伤,虽说不严重,可也疼的紧。苏姐姐这次都昏了过去,那疼痛可想而知。
晋慕染捏紧了拳头,不是命人将最温顺的马给她么,虽然离得远没能看的太清楚,可是那马分明和温顺不沾一点边。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欧阳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白影还是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负责喂马的小厮已经暴毙了……”白影垂下头。
果然,欧阳洵冷哼了一声“暴毙了?听风阁就打探不出消息了么。”
白影不敢说话。
如此短的时间,事情又发生在皇宫,加上有人刻意掩盖此事,调查的难度比想象的还大。
“那匹马呢。”欧阳洵抬眼,当时苏槿倒在他怀里,他根本无从关心那匹马。
“被太子殿下的人抬走了。”
晋慕染?
欧阳洵心里有些复杂,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他摆了摆手,白影退下了。
想到苏槿身上的生生不息,欧阳洵闭上眼,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两全呢。
“紫影,你去皓月调查一下容亲王的事情。”
紫影应声答是,没有丝毫的迟疑便飞了出去。
容泽,真的是因为爱上了苏槿所以才想带她回皓月的么。欧阳洵不停回忆着他所知道的一切,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容泽曾赠送给苏姑娘一个锦盒,后来苏姑娘又将锦盒还了回去。”橙影那日的话浮现在了他的脑中。
“橙影。橙影。”欧阳洵扬声,直到那个一脸嬉笑的人出现在面前。
“主子,”橙影瞪着眼睛“刚才我似乎看到紫影出动了?什么事情需要紫影亲自出马了?”
“容泽送给苏槿的锦盒里是什么东西。”没理会橙影的好奇。
锦盒?什么锦盒?
橙影皱着眉头,冬灵那丫头当时是什么说的来着。
“你让我监视郡主?”冬灵眼睛瞪得大大的。
橙影撇嘴“什么监视,不过是主子想多了解一些苏姑娘的事情。”
冬灵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成,我不会说的。”
橙影郁闷的看着冬灵,这丫头明明是主子的人,这才跟了苏槿多久,就变得如此衷心了?
“无伤大雅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又不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冬灵依然拒绝,这欧阳主子万一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了什么呢。不过,她又有些犹豫,这郡主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能发现什么?
“我看你们旁边搬来了邻居,苏姑娘还将他送的东西当了。”橙影笑的有些促狭“这是苏姑娘的追求者。”
“呸。”冬灵啐了他一口“一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橙影哈哈一笑。
“不过,他送的锦盒郡主倒是收下了。”
“锦盒,什么锦盒。”
“好像是枚玉佩吧?”冬灵回忆着,郡主对那枚玉佩确实与其他物品不同,也不知那玉佩有何特殊。
“玉佩!”橙影大声道“主子,锦盒里是枚玉佩!”
玉佩?
欧阳洵脸色微变,能让苏槿待之不同的玉佩除了那枚还能是哪枚。
只是,为何最后又将玉佩归还了呢。
这个问题,恐怕除了苏槿和容泽没有人清楚了。
……
疼。
苏槿感到浑身都疼。
那种疼痛,很像自己刚穿来这个世界的那种感觉。
自己不会又穿越了吧,她想笑,却感觉扯动了神经,于是笑变成了吸气。
“郡主醒了,郡主醒了。”丫鬟的声音响起,接着又一阵脚步声传来。
不知道多少个太医上前给自己号脉,看了眼睛,折腾的她只想喊停,奈何一张嘴就疼的她吸气。
“回禀皇上,怡欢郡主只需好好静养。”一个太医犹豫了一下“郡主除了新伤,还有旧疾。”
旧疾?皇上面色一凌,是说她身上的生生不息么。
太医把头低下“郡主曾经受过伤。”
皇上明白了,苏槿在夏王府当丫鬟的时候只怕是没少受伤。
苏槿,是朕对不起你。
虽然没有大碍,但皇上还是坚持让苏槿在宫中养伤,还特令让冬灵进宫伺候。
“郡主,那马怎么好好的会发疯呢。”冬灵端了一碗据说是太医特意为她定制的药粥过来。
苏槿欲起身,却被冬灵按住了“郡主,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现在不能下床。”
自己又没有伤筋动骨,不过是身上擦了些皮肉之伤罢了。
冬灵却不理会苏槿的说辞,坚持要她躺着。
拗不过她,苏槿只好躺着,但她不肯让冬灵喂她,自己伸手接过药粥,皱了下眉,这药粥一股浓郁的中药味,真是难以下咽。
马为什么会发疯,苏槿回忆着,一开始骑上去的时候黑马只是略显有些焦躁,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