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看电视看多了,还是被腐女思想影响的太过严重,柳烟柔居然在自己的臆想中腾的红了脸,虽然是夜黑风高,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现在真的是春天,可是,现在是在说正事,正事!
脸色不仅发红,还发烫了,我地乖乖,柳烟柔知道若是再不离开,她便要像个花痴一样的,让南宫圣岩看出异样,接着……可是她又真的很想知道南宫圣岩
可是她又真的很想知道南宫圣岩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是太嫩了,居然被他叫做小丫头,虽然表面上确实是这样的,可是若加上前世,她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呢。
于是,她低下头,“阿达呢,王爷,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來伺候您洗刷入睡,这个懒奴才,除了跟我争风吃醋之外,他居然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说的很大声,简直是咬牙切齿,相信此刻在隔壁的阿依达一定听到了。南宫圣岩忍不住眼角抽动,“阿达,阿达!”大声的叫着,阿依达便应声赶來。
“主子,您要就寝了吗?让阿达伺候您吧?”阿依达眉目含情,说话声音异常柔和,带着某种魅惑和挑衅,柳烟柔忍不住想流哈喇子了,这个尤物,怎么偏偏喜欢的是男人呢,真是瞎了这块好材料。
“阿达,跟主子说话就好好说,不许挤眉弄眼的,你若再这样,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抠出來当泡泡踩了!”柳烟柔冷声道,“现在,去那边站着,沒有我们的吩咐不准过來,更不准插话,不准发出声音!”
阿依达可怜兮兮的望向南宫圣岩,“王爷......”这两个字中每一个都拖着长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很明显,争宠又开始了。
“阿达听话,去那边自己玩玩吧,本王和你的准王妃,还要......”同样把最后一个字拖长音,南宫圣岩像哄孩子似的哄着阿依达。
“王爷......”柳烟柔的娇嗔声,柔媚温暖。
“王爷......”阿依达不满的撅嘴。不过主子毕竟是主子,虽然老大不乐意,他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躲在角落里闷闷不乐。
而柳烟柔满脸酡红,却因为屋子里多了一个阿依达,而把满脑子的腐女思想暂时扔到三尺开外。
“他们走了,你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南宫圣岩武功高强,因而耳力极佳,他说安全了,最起码短距离内,是沒有偷听者了。
“我想问什么你一定知道的,关于这沒有硝烟的战场上的战争,我还真的不懂,但我需要分析这些信息是不是正确的,才能给他们最可靠的消息不是吗,而你每次都能说服我。”柳烟柔依然声音很低,远远听來就像是呢喃,再加上他们已经坐在了床边,就算那些人在远远的观望,也不会怀疑什么。
“好吧,从哪开始说起呢,让我想想啊,这么说吧,自从有资格继位的几位王爷只剩下六王爷在京城,他控制了大体的局面,就连皇上,也中了招,那么为何,他不干脆矫诏,得來皇位,稳坐天下呢,你有沒有想过?”微歪着头,情人之间的低喃便开始了。
“这个吗,我想,一定是有什么顾虑,这个顾虑大到,他沒有办法解决,沒办法忽视,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个监国而非皇帝。至于这顾虑是什么,啊,就是因为虎符沒有到手是不是?”柳烟柔考虑到柳名博的那两句话,她忽然灵光一闪,瞬间就豁然开朗了起來。
南宫圣岩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无论哪个国家,虎符都是至关重要的东西,他代表着调动大军的权利,有了那个东西,就等于拥有了半壁江山,因而,你们的皇上肯定异常重视,他把它藏在了一个非常安全又让人不容易想到的地方,所以在他昏迷以后,最起码,还能拖延上一段时间。”
“这么说來,只要他一直找不到虎符,皇上虽然中毒昏迷,却还沒有性命之忧?”柳烟柔忽然觉得很高兴,那个慈祥的皇帝,她还真舍不得他出事呢。
“也不能这么说,虎符只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也相当重要,正因为他两方面都缺乏,才会处于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局面。”柳烟柔焦急的忽闪着大眼睛,南宫圣岩妥协,表示不再卖关子,“威信。是的,他的威信还不够,这一点也很重要,可以说他选择了一个很不适合的时机,可能等不及了,也可能有别的原因,反正,他在仓促之间做了个决定,然后,便一步步的走到了这一步上來。”
“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一个堂堂王子,战功显赫,却还会威信不够?”柳烟柔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这样从他那个好大哥说起了,你知道十几年前你们泽之国的大皇子起兵造反,结果一朝落败,导致身败名裂,连唯一的儿子都差点丧命,到现在依然下落不明,但问題是,那位皇子是我们四皇子的亲大哥,同父同母,皇上自然会对他有所忌惮,也自然有意无意的,引导他的臣民们,形成对这位宝亲王的某种忌讳,这是其一。
再者说,他们的母妃自那件事之后,便是娘家有什么势力也已经被皇帝明里暗里的削减掉了,他便沒有了外援,战场上善于用兵,却性子阴冷,有些穷兵黩武,他因而得罪了很多人,朝堂上文武百官,有多少倾向于他,又有多少人,恨他恨得牙痒痒呢?”
柳烟柔瞬间想到一个成语,“指鹿为马”,那时候秦朝的宦官赵高,便是用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把他的敌对者一次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