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柳烟柔今年正当命犯太岁吗为什么总是有人要害她呢到底是为什么连红姨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柳烟柔还记得刚才她叫出那声柳烟柔接着像背履历一般的“柳大小姐泽之国相府的大小姐朝廷女官御膳房司掌大将军傅尔杰的干妹妹天府国秦王爷的爱慕对象......有着一张倾倒众生的脸和一手好到爆的厨艺因为身份尊贵也饱读诗书知书达理聪颖敏锐简直是完美的无懈可击这样的一个柳小姐跟施施姑娘你是同一个人吧”
柳烟柔极其冷静的分析着刚才她的形容居然会觉得很得意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时候啊若是自己的身份被曝光往后还怎么见人居然还有时间乐呵
“哈哈红姨您的意思我就是那个什么柳什么柳烟柔吗还这个那个说了那么多我也记不住不过看红姨的样子是这么认定了是吗那么我能怎么样我承不承认有区别吗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她突然捕捉到一丝丝不同很多人都知道柳烟柔是天府国秦王爷认的干妹妹而不是傅尔杰的干妹妹红姨的描述却似乎
想到那个曾经为难过自己的青木和窗户外面虎视眈眈的几个人她觉得可能事情沒有那么糟若是高密的那个人就是青木的话也是有可能的他总想不惜一切代价把自己赶离南宫圣岩的身边他总觉得自己是他一个沉重的负担那时候险些沒掐死自己这会子想要把自己留在这青楼其实也无可厚非了
只是红姨是怎么想的若说她擅自收留來历不明的良家妇女还给那个人一大笔钱她这种行为足以在大牢里蹲上几年了若说那被拐卖的是朝廷命官的话更是罪加一等若我是红姨就算知道也会假装不知道因为死赖到底还有可能因为不知者判个无罪啊她走了就走了也许再也不会相见也许她并不会來找后账啊可是红姨为何要把自己的疑问和盘托出呢难道她打算要杀人灭口不成还是有想到什么别的完全不能理解
“施施啊你是不是柳烟柔其实红姨也不在乎的只是这张纸上你看看任谁看了都不会沉得住气的啊”红姨把纸推到了柳烟柔跟前
打开一看除了她跟南宫圣岩写的那些个字之外还写了一行便是为了掩人耳目凡是见过她的人都必须处理掉一个不留
若不仔细看还真像瘦金体呢只是柳烟柔心里自然明白这不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写的
“好奇怪的一张纸啊红姨看上面的样子似乎是有三个人在商量着什么还真有柳烟柔的名字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红姨几时看过我是这种字体呢上面三种不同的字体哪一种都不属于施施我的呀您这是从哪里弄來的就气急败坏的來找施施兴师问罪來了施施这心里头别提多么不舒服了......”说着说着柳烟柔的眼圈泛红一种不被信任的委屈感油然而生
“按您所说的我是那个什么柳烟柔我是千金小姐朝廷的女官的话且不说这张纸上计划的一切便是这几日三番五次的去见府尹大人若我真的是那个柳烟柔我还会回來吗我为什么不向府尹大人求助呢我为什么不把自己一觉醒來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卖进青楼的事情告诉已经是我为知己的府尹大人呢
不仅沒有这样做我甚至还使尽浑身解数的从邱淮安邱大人那里求來了他的墨宝并废寝忘食的临摹了上百张又精心挑出來十几张给红姨就是为了这金字招牌能够缓解我们满花楼的窘境啊
我教会初荷我们家乡的糕点也只是为了让客人们记得我们满花楼不仅有好的姑娘连小点心都是精益求精的我这样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的是为了谁红姨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不清楚”
几乎是哽咽着柳烟柔把自己的委屈和埋怨一股脑儿的倒了出來手帕时不时抹抹眼睛
“初荷姐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想來也是红姨想从她的嘴里听说什么吧一定是那个陌生人在跟您编排我的时候她听到了所以刚刚她才会一路喊着小姐你快逃我也才发现原來我的窗户底下站着好几个人鬼鬼祟祟的红姨你有沒有遇到过这样一种人她掏心窝子的想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她满怀着热情和好相处的信念处处替你着想这一切的一切还抵不上一个外人过來对你胡叨叨几句管用的”
柳烟柔哭着跑过去把初荷搀扶起來“我什么都不想说了今天晚上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是什么处境什么身份我跟初荷也不过一样而已你看着办吧我要替初荷敷药了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这张脸不能就这么毁了”
搀扶起初荷柳烟柔便把她送到了床上接着打水敷脸忙出忙进动作娴熟红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委委屈屈的施施还有熟练的似乎不像个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姑娘更加她说的有理若是朝廷命官她怎么不向府尹大人求助以求摆脱呢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因那个男人是那位豪客的下属她便听信了还把在门外偷听的初荷打了一顿确实有些太过分了
“呃施施对不起啊红姨跟你道歉年纪大了耳根子居然也变的软了其实红姨是真怕啊若是你真的这么有背景的话红姨当初打死也不敢就那样把你买下來啊实在是你的卖身契上那个男人写的名字就是叫柳烟柔所以我才有这样的误会的既然初荷要睡在这里大夫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睡隔壁好不好我一定好好替她治病”实在沒办法红姨想到那张卖身契施施并沒有看过所以就信口胡诌起來
“红姨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初荷您请大夫进來吧今晚上我哪儿都不去只要在这里好好照顾她您请回吧天色已经太晚了”吸吸鼻子柳烟柔依然不打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