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能否借一步说话。”书生一作揖,对书墨诚恳的说道。
“做什么?”书墨有些好奇。难道是柳易那老家伙的话让这书生徒生敬佩之情?
“在下知道街角有一间不错的酒肆,今i与兄台一见如故,不如我们去一醉方休?”
有人请吃饭,当然是好事。正好省下了书墨的饭钱,虽然不知道这书生想要干什么。但他还是欣然同意了这位书生的邀请。便和书生勾肩搭背一起去到了酒肆中。反正不是他出钱,他也不心疼。
这个少年还是像前一世那样有着这种不可更改的劣根xing。一听到别人请客就来劲。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拍着书生的肩说道。
“在下谢立。”书生回答。“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我是李书墨。”书墨笑道,“别在叫我兄台了,这名字听着怪不舒服。”
“是,书墨兄。”
这名字也听上去怪怪的。书墨挠挠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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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听到书墨兄对剑道的理论。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书墨兄师从何为高人。”谢立举起酒樽说道。
“师出无名。”书墨也举起酒樽。他不是不想说柳易的名号,不过柳易一直不愿让他说起自己的名字。毕竟剑尊柳易这家伙在江湖上也算是名人。
“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名声让你小子败坏了。”柳易曾经这么对书墨说过。
“书墨兄说笑了。”谢立哈哈一笑,“像书墨兄对剑术这么了解的人,一定出自凌剑阁吧。你是这一代凌剑阁行走的弟子?”
听到这话,书墨突然想起柳易对凌剑阁的评论,柳易对凌剑阁一向是没什么好感,这似乎对书墨起了一个负面的影响。他对凌剑阁也不怎么感冒。
“凌剑阁?我可不是那帮老古董教出来的东西。”书墨想着柳易说这话的表情,挥了挥手。
谢立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耐人寻味。
凌剑阁可算得上是这世上对剑最有了解的地方,无论是铸剑还是剑术的专研都是领先的。而书墨却说凌剑阁那帮家伙是老古董,这说法听上去有点……好笑。
谢立的脸se有些奇怪,如果眼前这家伙不是一个不懂装懂的人的话,那他就一定是一个背后有着很大靠山的人,那些可以无视凌剑阁的人。
恰好,柳易正好就是这样一个人。
谢立举杯,隔空对书墨比划着,说道,“书墨兄,我对你的师门越来越好奇了。”
“有什么好奇的。”书墨举杯笑道,“我的师父,只是一个又piao又赌的老家伙而已。”
他现在对谢立这家伙一无所知。虽说是别人在请他喝酒,但他毕竟和对方萍水相逢。说到吃白食可以,但是要说到更深一层的问题的话,书墨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家伙。
和柳易在世上旅行了十年,他见过很多人。见过一脸笑容的危险家伙,满见过满脸横肉的和蔼的人。但是他看不透眼前这个书生,他不知道他除了请自己喝酒,还想要些什么。
“书墨兄的师父,一定是一位剑道高人。”谢立下了定论。
书墨不想搭理他。便门头喝干了杯中物。
这个世界的酒也倒是好酒。比啤酒烈,比白酒清,比红酒有味道。书墨干了那杯酒后,眯着眼睛,仔细的让酒从自己喉咙划过。然后他吐了吐舌头,满意的舒了一口气。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书墨将酒杯倒扣,舔了舔嘴唇。
“想不到书墨兄还是一位诗人?”谢立对这句抄来的诗句显然是大加赞赏,眼中流露出饶有兴致的神se。“书剑同行,妙哉妙哉。”
书墨老脸一红,这是他抄来的诗句,哪里称得上是书剑同行?不过既然谢立这样说了。他也没有反对的打算。
“这么豁达的剑者,世上可不多见。”谢立当下敬道。“我敬书墨兄一杯。”
书墨不甘示弱,便也回敬过去。
他本是一个贪玩的少年,只是跟着柳易这十年没什么机会玩,今i见到这样一个家伙,便也不在纠结对方一再提及他的师门的问题,很快,他便和这书生喝到一处去了。
“……三星照啊,四季财啊,五魁首啊……”
划拳的口令声从这片小店传出,少年和书生高声讨论着书与剑的问题,夹杂着这欢快的笑声。令四周的人侧目。
秋夜降临,寒风也感染上酒肆的热闹,拂过这间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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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客栈的。他隐约想起好像是有一个人把他扶着回来的。但那人到底是不是谢立,他也不知道。他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片段,貌似是谢立先自己倒下,而自己站在酒桌上哈哈大笑的场面。
不会被酒肆的人打了吧?他有些担忧的摸了摸脸,没发现想象中的肿胀的情况。顿时松了一口气。
身边的床上躺着柳易,他和衣而睡,像是刚睡着一般。唯一和平常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没有盖着那件破皮袄。所以书墨看上去有些不习惯。
大概做完是这老头在在酒肆中看到自己后将自己扶回来的吧。书墨想到。
他起身给柳易盖上被子。想着这老家伙还真是傲娇,自己以后大概可以用这个事情来嘲笑他。
窗外早就升起了一轮月,少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