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紧咬着牙关,眼神中充满了忿怒和决绝,径直朝戏煜冲了过去。
一个青年率先冲到戏煜面前,举起手中的武器,怒喊道:“今天我们一定要让你为村子的安危负责!”
戏煜身形一闪,轻松地躲过了青年的攻击。
就在这个时候,数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现而出,原来是戏煜的暗卫出现了。
他们身手敏捷,瞬间与几个青年人缠斗在一起。
戏煜眉头微皱,大声喝道:“不要伤害他们,把他们控制起来就行!”
暗卫们闻言,迅速改变策略,几招之下就将几个青年人牢牢制住。
几个青年人此刻面色惊恐,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不可置信。
聂老汉这时缓缓走了出来,摇着头,一脸无奈地对几个青年说:“早说过让你们走,可你们就是不听!”
其中一个青年人喘着粗气,满脸懊悔地说道:“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另一个青年人则带着哭腔哀求道:“好汉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戏煜紧紧拉着拓跋玉的手,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第二天,县令派来的衙役们凶神恶煞地走进几个村子里。
为首的衙役扯着嗓子喊道:“所有人都给我听着,必须配合丞相,否则格杀勿论!”他那狰狞的面孔让人不寒而栗。
陈富贵和刘疯子带着几个人,手里拿着工具,一脸严肃地朝着田地走去。
戏煜和拓跋玉站在田边,目光警惕地监视着。
陈富贵一边走,一边对刘疯子说道:“这次可千万不能出岔子,不然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刘疯子点点头,皱着眉头应道:“知道了,都小心着点!”
戏煜神色凝重,对拓跋玉小声说道:“一定要看好,不能有任何疏漏。”
拓跋玉神情专注,轻轻“嗯”了一声。
族长悠悠转醒,当他得知戏煜已经安排县衙的人强行进入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嘴唇颤抖着说道:“罢了,罢了,如今我也无力再管这些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悲哀,原本挺直的脊背也仿佛在这一刻弯了下去,整个人显得无比憔悴和沧桑。
许多村民聚在各自的家中,女人们掩面哭泣,男人们则垂头丧气。
一位老妇人边抹着眼泪,边哽咽着说道:“这戏煜简直就是倒行逆施,神灵一定会惩罚他的!”
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握紧拳头,愤怒地喊道:“他这样胡作非为,不会有好下场的!”
另一个村民则一脸绝望,喃喃自语道:“神啊,开开眼,惩治这个恶人吧!”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愤和无助。
陈富贵和刘疯子带着众人在田地里忙碌了整整一天。
陈富贵满脸疲惫,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他直起腰,抹了一把汗,看着满满几袋子的蝗虫,咧嘴笑道:“嘿,咱们今天可算是收获不小!”
刘疯子也喘着粗气,脸上却带着一丝欣慰,回应道:“是啊,照这样下去,这片田地能保住不少。”
旁边一个年轻小伙子兴奋地说:“多亏了咱们齐心协力,这蝗虫可算被咱们制住了!”
刘疯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高兴得太早,还得继续加把劲!”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陈富贵望着安静了不少的田地,感慨道:“希望能一直这样,让咱们的庄稼有个好收成。”
大家又继续投入到捕杀蝗虫的工作中,虽然疲惫,但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股不屈的劲头。
晚上,月色如水,戏煜走进了陈富贵的店。
陈富贵正在收拾柜台,看到戏煜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大人,您怎么来了?”
戏煜神色严肃,开门见山地说道:“陈富贵,我让你把今天捕到的蝗虫弄成熟食,明天去村里卖,吸引百姓,但价格必须便宜。”
陈富贵微微一愣,随即皱着眉头说道:“大人,这蝗虫能卖得出去吗?”
戏煜瞪了他一眼,目光坚定地说:“让你做你就做,这是命令!只要价格便宜,百姓会尝试的。”
陈富贵连忙点头,唯唯诺诺地应道:“是是是,小的明白,一定照办。”
戏煜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放缓了语气说道:“做好这件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富贵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多谢大人,小的一定尽心尽力。”
到了第二天,阳光明媚。
陈富贵和刘疯子带着雇佣的几个人,挑着担子来到了村里。
担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熟蝗虫。
很快,他们的摊位就吸引了很多百姓围拢过来。
一个好奇的大妈指着担子问道:“这是啥东西呀?”
陈富贵满脸堆笑,直接说了实话:“这是蝗虫,大姐。”
那大妈一听,脸色骤变,像见了鬼一般,连连后退,惊恐地喊道:“哎呀呀,蝗虫!这可怎么能吃啊!”
旁边一个胆大的年轻人闻到了香味,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来试试。”说着,他拿起一只蝗虫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众人都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眼睛一亮,大声说道:“味道真的很好!”
其他人听了,将信将疑,一个小孩拉着他娘的衣角,说道:“娘,我也想吃。”
他娘一脸担忧,说道:“这能吃吗?别吃出啥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