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成后,王氏拉着王小二一起跪在神像前,恭敬地磕头祈祷。

王小二虽然心里不太相信,但为了让母亲安心,还是跟着认真地做了起来。

祈祷完毕,王氏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了,这下可以开工了,有神明保佑,一定能顺顺利利的。”

王小二无奈地摇摇头,起身招呼民工们继续干活,心里却想着赶紧把桥修好,用事实证明靠的是大家的努力而不是求神拜佛。

关于这个风波,很快也被戏煜知道了。

此刻的戏煜正在院子里悠然地喝着茶,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一片金黄。

拓跋玉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满,嘴里不停地唠叨着:“这王氏也真是的,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戏煜放下茶杯,微微皱起眉头,说道:“莫要这般急躁,先听听具体情况。”

拓跋玉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说道:“还能有啥情况?修桥这么重要的事,搞这求神拜佛的一套,能有啥用?”

戏煜轻轻抿了口茶,神色平静地说:“也许王氏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要祈求个平安顺利。”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好心?这好心差点误了事!”

戏煜看了一眼拓跋玉,说道:“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且看后续修桥的进展如何。”

拓跋玉依旧余怒未消,站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这迷信之事,真能误了大事!”

戏煜微微摇头,轻笑道:“稍安勿躁。兴许这只是百姓们长久以来的一种心理寄托。”

拓跋玉停下脚步,看向戏煜,一脸严肃地说:“寄托?可这寄托要是影响了正事,那可如何是好?”

戏煜看着仍在一旁气呼呼抱怨的拓跋玉,感觉她有些上纲上线了,不想再与她争论此事。

说完,戏煜便不再理会拓跋玉,重新端起茶杯,悠然地喝起茶来,只是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烦闷。

拓跋玉见戏煜不再搭话,依旧气鼓鼓的,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一旁生着闷气。

又是一个深夜悄然到来,在鲜卑那广袤无垠的旷野当中,洪刚神色凝重地来到了此处,和几个牧羊人围坐在一起密谋着。

这些牧羊人当中,有一个人能力格外出众,叫安庆里。

洪刚目光坚定,压低声音说道:“再过几天,咱们就准备行动!”

安庆里听闻,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说道:“不可!”

洪刚一听,顿时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呵斥道:“为何不可?”

安庆里并未被洪刚的怒火吓到,他神色从容,冷静地说道:“洪刚兄,莫急,我要单独跟你说话。”

说罢,他给了洪刚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于是,两个人来到了单独的角落里。

洪刚还是十分的生气,他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铁青,双眼紧紧盯着安庆里,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为何阻拦我?难道你怕了?”

安庆里却不紧不慢,他轻轻拍了拍洪刚的肩膀,目光平和而坚定,缓声说道:“洪刚兄,莫要这般冲动。且听我慢慢道来。”

洪刚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怒吼道:“我不听!计划筹备已久,怎能说停就停!”

安庆里微微皱眉,提高音量说道:“洪兄,你先冷静冷静!你这般急躁,如何能成大事?”

洪刚闻言,身子微微一震,眼神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但仍带着几分不甘,闷声道:“好,那你快说!”

安庆里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望向远方,缓缓开口……

洪刚紧皱着眉头,一脸阴沉地听完了对方的话。

当他听到关键之处时,那紧绷的面容才逐渐有了些缓和的迹象,脸色也逐渐好看了点。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好吧,我听从你的。”

安庆里微微一笑,宽慰道:“你就尽管放心就是了,我保证不会出岔子。”

洪刚抬头看向安庆里,眼中的疑虑稍稍减少了几分,但仍带着些许不安,呐呐地说:“那……那行,可千万不能有差错。”

安庆里用力地点了点头,目光炯炯地直视着洪刚,仿佛要用自己的眼神给予他足够的信心。

很快,洪刚骑马扬尘而去,马蹄声在夜色中渐行渐远。不多时,他便回到了营帐。

刚进营帐,洪刚就看到拓跋天龙并未入睡,而是独自一人站在外面,仰头望着星空。洪刚快步走上前去,一脸关切地问道:“首领,为何还不休息?”

拓跋天龙目光深邃,凝视着那片璀璨的星空,脸上满是凝重之色,缓缓说道:“我在为鲜卑的未来考虑,心中忧虑重重,总也睡不着啊。”

洪刚微微皱眉,望着拓跋天龙那略显疲惫但依旧坚毅的脸庞,轻声说道:“首领莫要太过忧心,总会有办法的。”

拓跋天龙长叹一口气,转过头来,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鲜卑的未来系于我身,怎能不操心?”

洪刚感受到拓跋天龙话语中的沉重,郑重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洪刚静静地站在拓跋天龙身旁,许久之后,才低声说道:“首领,您如此殚精竭虑,族人都看在眼里,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让鲜卑有个光明的未来。”

拓跋天龙微微颔首,目光依然望向远方,喃喃自语道:“但愿如此,只是这前路漫漫,不知还要经历多少艰难险阻。”

他的


状态提示:第665章 继续修桥--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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