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要知道?”
树丛隐秘的路边,花田惠未挟持着新出智明,听着刚才高远严肃的询问,不由得有些紧张的反问道,同时神色开始了有些变化,眼神微微有所闪烁的——
见状,察觉到了此时花田惠未情绪变化以及由此导致的动作变化,高远眼疾手快的,忽然一步上前,直接就用刚被新出智明处理过的受伤的右手一把抓住花田惠未抵在新出智明脖子上的刀。
然后,趁着刀刃被自己成功的用手掌抓住,这下花田惠未已经无法对新出智明造成性命上的威胁了,于是明面上,新出智明这位男性,在此刻没有被吓到动不了的情况下,自然的在高远的帮助下,成功的从花田惠未这位女性手下脱身了——
对此,高远的这个举动本身是有些冒险的,但是碍于知道眼前的新出智明不是本人,而是贝尔摩德、并且眼前的花田惠未身份也存疑,所以高远做这个冒险的举动时,就少了不少的心理负担。
毕竟,如果眼前的花田惠未不是真身的话,那么能够让一名冒牌货伪装的这么像模像样的,就必然跟贝尔摩德本身脱不开关系。
故而,在这个前提下,眼看出现了一丝机会,高远就直接果断的出手了——
用着本就受伤的右手成功的死死抓住花田惠未手中匕首的刀刃,防止匕首真的伤到新出智明,这样一来,一切就都简单了。
随着新出智明脱困,高远再接着趁机打算将花田惠未手中的匕首夺走。
而眼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是知道自己在没了人质的情况下,面对高远已经没了底气的花田惠未,也没有做过多的反抗,任由高远成功将自己的匕首夺走。
如此,虽然高远是成功的将匕首夺到手中了,可是手上的伤,因为匕首的锋利程度,又进一步的多了道伤口。
见状,成功脱困的新出智明赶忙上前,看着高远的右手,那鲜血都从手上滴下来的情况,不禁说道:
“明智先生,你的手,得尽快处理伤口才行!”
“暂时不用了!”
不过,面对眼下的状况,高远示意新出智明先不用在意这点,而后便认真的看向眼前情绪开始低落的花田惠未,说道:
“花田小姐,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吗?关于你所知道的一切?趁着现在我还没有改主意马上通知警察的时候!”
如此的,高远这么说着,内心其实有些忐忑,毕竟到目前为止,自己、新出智明以及花田惠未似乎都在演戏,各自都担任着各自的角色,谁都没有主动戳破这场戏码——
至少,自己可以确认新出智明是贝尔摩德假扮的,而花田惠未经过刚才的一些对峙,她大概率也是冒牌货。
就是不知道,贝尔摩德跟“花田惠未”,有没有从自己的反应中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了……
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高远也只能继续演下去这场戏码,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对此,面对高远这般语气的质问,似乎也已经放弃了什么的,只能期望高远的花田惠未,也只好说明道:
“你要的答案非常简单。因为那个人,就是最初收养我的人,所以对于他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后来,佐伯叔找到了我,而你又找到了我的父亲,因此我逐渐了解到关于我母亲的事情,知道了我母亲流落国外,最终死过异国他乡,这一切,全是跟那个人脱不开关系,所以……”
说到这,花田惠未的情绪有些激动,不由得停顿了一下言语,缓了缓的,然后眼神坚定又充满恨意的看向高远,才继续说道:
“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他跟我母亲到底发生过什么,他又为什么会要收养我!这些事情,我必须要向他问清楚!”
如此的,听着花田惠未的这个回答,高远心中思绪凝重——
她的说法,大致上跟自己所知晓的关于花田惠未的经历一致,只是这是去除掉组织在其中的影象的故事。
所以,这个大概率是冒牌货的花田惠未,应该是不会向自己透露关于组织的事情的?
即便、此时的贝尔摩德,已经知道了自己肯定了解关于组织的事情?
好微妙的情况啊……
这样想着,高远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凝重的看向对方,等待着她对于其他事情进行解答——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交易的事情,以及为什么会刚才去过城堡……因为他想让我帮他逃跑,以为我还不知道他跟我母亲之前存在的关系!可是,他没想到我基本已经知道了,所以我假意答应帮他,一步一步引导他来到这里……”
“你没有说实话!”
等了一会的,花田惠未确实继续往下说起了之前自己询问过的内容,但是听着这些回答,高远终究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即便自己不知道组织的所有事情,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花田惠未的话中也是漏洞百出。
至少就一点,如果是他一步步把那个人引来这里的,她怎么会还要自己来帮她找那个人的踪迹?
许多事无法细究,已经意味着她在隐瞒。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自己不可能再装傻听信她的一切回答,所以高远此刻只能打断她的话。
对此,花田惠未神色凝重的看了高远一眼,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什么,然后不禁道:
“我确实没说实话……但是,明智先生,你确定要知道一切吗?”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