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听着高远的话,隐隐有些猜测的,松本清长跟佐藤美和子等人,都显得非常惊讶。
而高远也就继续说道:
“既然当时这里的人都猜测过会不会是老板说的那个曾跟死者他们产生过冲突的男人做的,那么想必当时的警方也调查过那个男人,毕竟丢枪这么大的事情,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的。然而,就最终的情况来看,偷枪的不可能是那个男人。
“因此,这样一来,这起偷枪事件,就成了一起‘完全犯罪’事件不是嘛?
“能不留下一点线索,完成这样的犯罪,可见制造这起事件的犯人本身就绝不简单,这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至少,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偷手枪这种事的。
“而且,除了偷走手枪之外,却完全没有用偷到的手枪制造任何别的事件,可见其偷手枪一事的动机并不是想要拿手枪来做什么,更像是某种……
“炫耀什么的!
“——看,我能从警察手里拿走手枪而不被发现,这不是完美的犯罪吗?
“大概,就是类似的感觉这样的。
“因此,结合之前提到的那四人聊到的‘完全犯罪’一事,我有种感觉——
“这件事,会不会就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为了验证‘完全犯罪’的可行性,而做的实验。”
如此,听着高远讲述的这些话的,松本清长、以及佐藤美和子跟高木涉他们,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高远,而尤其是松本清长,高远已经明显能感受到他身上隐隐散发的忿怒——
大概,是对于这样玩笑般的理由,感到无比的愤怒吧。
高远这么想着的,由于已经讲到这种地步了,高远也就索性一次性在这将整件事完全的讲清楚的,便直接接着往下说道:
“这个行为既是在表现自己的能耐,又有些炫耀般的行为,应该不会是年纪大的医生或是副教授会做的事情。
“我想,这大概率就是当时的那个学生、也就是现在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平栋堂次做的。因为聊到了‘完全犯罪’的事情,或许是几人对于这个话题有分歧,年轻气盛的平栋堂次想要证明‘完全犯罪’的可行性,因此犯下了这起偷枪事件。
“但是,等到事后,跟他打麻将的其余几人得知了这件事是他做的之后,想必年纪较大的医生跟副教授,对于他的行为明确的知道是犯罪,因此果断的跟他表明了立场,故此在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一起打过麻将。
“而对此,面对他们看待自己行为的态度,以及担心自己偷枪的事会被知情的那两人说出去,害怕影响自己前途的,于是平栋堂次就动了杀机。
“至于律师,大概当时事发时因为也是刚出道的缘故,所以大概率没有像那两位那样果决的表明立场,因此才没有在二十年前那个时候,被立马的遭到杀害。
“但等过了五年,律师可能是经历的多了,想明白了什么的,对于平栋堂次的行为有了明确的立场后,律师想要劝说他,结果也就在时隔了五年后,也遭到了平栋堂次杀害。”
如此,大致将原因讲完的,听着高远的说法,松本清长不禁陷入了思考之中——
“所以……先后才会间隔五年吗?先是年纪较大的医生跟副教授在二十年前被害,然后等了五年,律师才被害……”
此刻,松本清长已经相信了高远的猜想的真实性,因为这已经非常合理的解释了太多了案件中的细节,至于——
“那么,犯人在每次行凶时,会吹的口哨是怎么回事?”
这一点,是牺牲的森村警视当时在临死前一直念叨的事情,此刻,松本清长面对几乎已经解开了所有真相的高远,还是想要知道这点。
“口哨?”
对此,听着松本清长的话,高远想了想,说道:
“就是卷宗里记录的,那位森村警官在发现凶手驾驶的可疑车辆上前查看时,听到的凶手当时口中吹奏的那首当年流行的《letitbe》嘛?
“这首是英国摇滚乐队‘tleles’是四人乐队,而打麻将的也是四个人。因此,这首歌很符合最后,凶手平栋堂次面对原本一起那么开心的打麻将的牌友们,最后却走上这样一条分别之路的感伤吧?”
如此,高远试着分析了一下这个、原作中最后似乎没有给出解释的细节。
对此,松本清长不禁认可的点了点头,感到高远的分析,非常完美的解释了所有的事情,连这种细节都符合的及其完美。
那么,剩下的,就只是等着抓到平栋堂次之后,看看第三位死者律师、他的孩子,来确认对方的声音了。
而此时,高远又忽然想了想的,试着问了麻将馆老板一句:
“对了。你这里有留下当年他们打麻将时用过的东西嘛?”
“哎?都过了二十年了,怎么可能有……”
“啊!有!”
正当高木涉面对高远的询问而感到不可能之后,麻将馆老板就直接回答着,从柜台下面翻出了一副麻将牌,说道:
“这是当年他们打麻将时用的麻将牌,不过因为后来他们跟人争吵后,里面的几张牌被摔坏了,所以不能用了。但因为是他们用过的牌,所以就一直没舍得扔。”
“那么,也就是说上面有那四人的指纹,对吧。”
见此,高远回忆起了这个原作的细节,便试着将这个物证给要了过来。
而对此,看着麻将馆老板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