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列不经意的拨了拨衣袍,从容说:“说笑了,您刚才也听见了,贫道是毒口的拔毒童子,这是丹房的货物,明日炮制完毕,就得送回去。”
“原来如此。”女邻居恍然,“那伱身上还有余钱没?”
余列只想赶紧的打发对方回去,他摊开手,摆出贫穷气质:
“没有,若不是入了丹房,包吃,穷的都要饿死了。”
女邻居再一次听见没钱,花容变了,她口中骂骂咧咧:“好小子,一文钱都没有,这点年纪就敢学人狎妓。”
余列轻咳一声:“是您自个翻墙过来的,还偷听我谈话来着。”
女邻居再度恍然:“对哦,你小子还欠了驴打滚!看来是真没钱。”
余列点点头,再度指着门口,示意对方从大门走出去,不用翻墙了。
但是他送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女邻居竖起柳叶眉,指着大门口就说:
“既然如此,赶快走人,别在这儿干杵着,快点。”
余列微微一愣,感觉对方莫不是修行修坏了脑子,可是他刚想说话,就又听见女邻居暗骂着:
“白瞎了这么张好脸了,咋穷成这样?再住下去,定是要拖欠老娘的房租。蚀本买卖!”
余列反应过来,眼皮一抬,试探问:“包租婆……呃,房东?”
女邻居点头,还直接跨入了余列的石屋中,当场开始验收屋子。
或许包租婆这行当不泼辣不行,熟妇模样的女邻居浑不在意形象,顿时叫天起来:
“我的小冤家哟,这才半个月,屋子的皮都快被你削掉一层了。”
“你就是在这屋子里,和熊啊野猪啊一起快活,也不可把墙皮给蹭掉这么多!”
余列意识到,半个月已经过去,他短租的房子确实到期了。
余列也钻入石屋中,石屋中顿时响起了谈话声:
“说笑了,您这屋子扎实,哪来的墙皮?”
“甭管怎么说,押金不退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