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普遍的情况来讲,每个人都渴望经历一次邂逅,那些缘分和巧合,早在脑海里排练过数十上百遍的呢!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恰当的方式,发生一场不期而遇。我就是普遍人群中的一员。我还一直话在唯应该是突发的、偶然的、像雷电一样,你无法知道它在何时出现、劈向哪里,也无法安排。
一个地球224个国家,70亿人,在旅途中遇见了一个一见钟情的男子。着实没想到,同样是因为误机而改签到同一排机位。
可是,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城市,只旅途中偶然相遇,这种一见钟情其实是很薄弱的,被艳遇的机会倒是挺大的。
那个男人是我喜欢的男人,百分百肯定!要不要试一试呢?望着那片云端,陷入了沉思。
科学点说,即使来自不同的城市,我相信只要彼此有一点磁场接近,彼此拥有善意,发展为爱情也有机会。世界上每一种感情,在发生的时候都只是半成品,它需要人们进行后期加工。只不过,没有人能优先知道结局,没有人能提前看到成品。和赌博一样,不到揭盅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结果,这样的人生才刺激呀。
文艺点说,几十亿人中能遇到就是上天赐给的最大福分,能相遇就珍惜,能相爱就长守,我们没有前世更没有来生,只愿过好今生,上天赐的一见钟情,若错过了就什么都没了。
为什么要生活在制定的规则里,试图用规则衡量自己、约束别人。我不是强者,却也不愿意示弱,用规则把爱拒之门外,这不科学。规则一次次被推倒,又一次次被重建,它本身就毫无意义。
以上分析:我想认识他。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半小时的航程,俯仰之间就要过了。
“认识就是缘分,下了飞机请你吃饭。”宋飞一脸真诚地邀请。
“不用了,我的朋友来接我的。”我却笑着推辞了。
“男朋友来接吗?”宋飞一脸好奇地问。
一瞬间,那个高大的男人也转来脸来,我在四道目光下被迫回答。
“不是的,朋友顺便接一下”我仍旧微笑着回答。
那个男人貌似很满意的扭过去脸,又假装不听我们谈话了,这人还真怪。
“我们第一次来深圳,想去深圳市区看看,方便搭一下你朋友的便车可以吗?”宋飞一脸期待的问。
我没有立即作答。只是看了一眼那个高大的男人,他对我浅浅一笑。这浅浅一笑地气场,我是无法不被影响的,对我而言只要对我一笑就等于放射超过两千万瓦地电力。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等下飞机后可以开机时我打电话问我朋友,若可以的话我就说你们是我的朋友,顺路回深圳市区。”
飞机降落滑行,我就拨通电话。向宋飞和“他”摆出了ok的手势,其实捎带他们也是在情理之中,一是助人为乐,本身就是个热情兼热血的人,而且为人仗义极了,二是捎带的还有一个我看上的男人,不想和他失之交臂。
来接机的是我爸爸的学生,名叫萧林,在深圳开学术交流会。得知我途径这个城市,献殷勤招待,还在开会的酒店给我留了个房间,特意来机场接我。
到达厅,同个航班的我们又是倒数后三名,通道里只能望见前面人的背影。一个女孩子站在洗手间外傻傻的等着两个陌生的男子,他们才认识两个小时,还真是花痴没限度。
两个男人同时从洗手间出来,高大的男人矜持傲慢,沉稳中带着严肃,而宋飞个子是矮了些却也国际脸孔世界通用,气质上一个很男人,一个倒也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
不过看了这么多人,还是觉得那个高大的男人最抢眼,还真是打击别人的自信心。如果这里是丛林,他是一个是威严的狮子,宋飞却像一只白面狐狸,我就是一只小白兔。话说一只小兔和两只猛兽站在一起,还真是好笑。
狮子和狐狸跟着小白兔去取行李,行李之所以托运是因为化妆品超标,里面还有ipad,笔记本,装在一个lv的大号提包里。
心里有着兴奋和紧张,在唯一清醒的瞬间,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受花痴迫害,既然聊了一路连人家名子都不知道。
“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叫宋飞。他是折总。”某飞在一旁插嘴。不知怎么,我觉得宋飞有点兴奋,但没人理他。
第一反应是对自己的汉语理解力产生了怀疑,“折总”,第一反应成了“蛇总”,这个世界上会有人姓“蛇”,怀疑的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慎重起见要求他再说一遍,他解释道是多音字,也就是打折的“折”不过中文发音是“she”。
嘿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姓。
要知道语言是人类之间沟通的桥梁,有时候语气决定着关系,若一直生疏的话,一辈子也别想关系更近一步,那样也不像是朋友。于是我笑嘻嘻地说。“我叫你小蛇,称他为老宋,你们叫我静语就好了。”
航线行李转盘上,直射搜寻着我地行李,扫了一圈终于找到,既要转向另一头。
“终于看到了,就是那个包。”我指着一个包道。
小蛇二话没说,人高步大,结合兔子地速度走了过去,真有风度,看着他的背影,他这样高大强壮,而且还那么有风度,我花痴而迷恋的看着他的背影,情不自禁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
很迅速,小蛇快步走回来,左手拎着他地商务包,右手拎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