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连前方空地。
此时已经搭建一个临时大棚。
大棚内算上正副连长共八人。
主位上,连长神色慵懒的看着前方跪在地上的七人。
他左顾右盼,满脸疑惑:“我新来的副官呢?”
一排排长抬起头:“被炸死了。”
“那你出去叫个人,把我酒端进来。”
一排排长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其余的排长看此,不禁撇了撇嘴角,心里暗骂:马屁精。
连长并没有着急说话,手指不断敲打着桌面,目光在其余跪在地上的人左右扫视。
跪在地上的人脸色各异,压迫感十足。
半响,一排排长对着一个绑着绷带的警卫进来了。
他回去跪在地上。
警卫端着杯子和一瓶酒,哆哆嗦嗦的来到连长边上:“连长,那之前调配好的酒水被炸了,只有一瓶酒了。”
连长依旧神态慵懒,摆了摆手:“没事。”
警卫见此松了口气,端着便呈了上去,却听见连长笑嘻的声音传入耳中:
“有你不就好了。”
他脸色瞬间煞白。
一大手扼住他的喉咙,他一下便呼吸困难。
跪在前方的一众排长们微微抬头,只见连长已经站了起来,单手拎起警卫。
他声音带着戏谑,不急不缓开口:
“都伤成这样了,还努力上班,太辛苦了。”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所有人内心一凛。
主位边上,警卫悬在半空死命挣扎着,他的一只手不翼而飞,那只断臂血液狂喷。
他的手被连长硬生生扯了下来,剧痛让他拼命挣扎,越挣扎血液越流越多。
连长丢掉手中的断臂,擦了擦满脸的鲜血,拿起边上的酒杯接着警卫喷出的血:
“别动别动,血都接不住了。”
警卫哪里还能听到这话,挣扎愈发剧烈,脚都蹬在连长脸上,试图挣脱开那宛如铁钳子般的大手。
连长的脸被蹬得扭曲,嘴里还继续劝说:
“老实一点嘛,这个过程很快结束了,等我这杯饮料接满就行了。”
嘴上这么说,手中的力道却是没有减。
“呃——”
警卫满脸发紫,透着惨白,一声长叹,软软的悬在半空。
连长这才满意的点头,手中的杯子满了:
“给你放个长假吧。”
他随手将警卫丢在边上,自顾自的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上。
这才美滋滋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浅浅的饮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心情大好,看向地上众人:
“这个警卫连怎么回事,谁来解释解释。”
一排排长率先抬头,解释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当然他不在警卫连,仅是说明了大致情况,和伤亡数量。
一个警卫连被张孟一炮炸了,死了五分之一的警卫。
连长脸上没有变化,边听边小口喝着血红色饮料。
排长汇报完毕,低下了头。
连长摸着下巴看向下方一直没有说话的副连长:
“副连长,你是当事人,来说说情况。”
副连长抬头,神情惶恐:
“这人名叫张孟,据说未知。之前枪杀两名看守北门出口的警卫,今天我得到线索埋伏他,将他抓到审讯室,在审问期间他突然暴起,瞬间将我擒拿。”
副连长叹了口气:“我知道他是超能者,没想到竟然一瞬间将我拿下。”
“哦?”
连长喝了一口饮料,所有所思:“魔石手铐都压制不了他?”
副连长连忙点头:“啊对对对。”
“那这个事情也不怪你,只能说对方隐藏得太深。”
副连长:“啊对对对。”
“多少年了,下城区总算出现一个让我感兴趣的人物。”
副连长:“啊对对对。”筆趣庫
“不过嘛,犯了错,总得受惩罚。”
副连长:“啊对对对。”
连长看向副连长,嘴角勾起。
副连长脸色一变,瞬间后背冷汗湿透了他。
只见,连长一抬手,血红色液体喷涌而出!
刹那间,如同涌泉般的血浆漫上副连长脚跟,他不敢动弹,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血浆慢慢攀附上了他的全身,他骤然感觉呼吸困难。
边上排长们不敢抬眼,人人自危。
随着连长一个握拳,血浆瞬间凝固。
副连长成了一颗球,如同巧克力般,不过,味道却是腥臭无比。
“我知道你死不了,在里边反省反省吧。”
副连长感受着隔绝的空气,血浆不断入侵着他身上的空洞,布满鼻腔,肠胃,甚至菊花
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那些血浆都能入侵,仅在几分钟时间,他死了。
当他再次复活时,痛苦再次袭来,再次死亡!ъiqiku
反复折磨!
半夜,张孟在小阳台处熟睡,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让他瞬间睁开双眼。
一把匕首悬在他眼前,临霜跨坐在他身上,手持紧握着匕首,娇媚的脸上满布恨意。
张孟看了看她,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回想起楼梯间发生的事情,他勾起嘴角:
“你这个姿势很危险,你知道吗?”
临霜感受着身上的动静,咬着银牙,眼里杀意涌出,死死压制自己的声音:
“你!找!死!”
但,她的手并没有动。
张孟看着临霜带着杀意的眼神,手中却没有任何动作,他笑了笑:
“你想当超能者吗?”
此话一出,临霜呆住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