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镇住了。
那些小弟猛地反应过来,想冲向张孟。
擒贼先擒王,何况对方一身装扮看似没什么武力。
距离仅有一米,他们仅是一瞬就傻眼了。
那名将他们老大一拳打飞的家伙竟然一下便出现在他们眼前!
嘭嘭嘭——!
一顿乱拳,惨叫声都没有一个能发出来,全部砸在地下室的墙上!
几名之前对明叔等人实施小弟在发生这些情况的时候,就朝囚牢的方向冲去。
他们知道这两人来头肯定不小,他们的目的肯定就是三间囚牢的人。
只是,在他们跑到半路时,就被人按住了。
为首小弟惊恐抬头,只见那名叼着雪茄的青年面色冷漠的按住了他们的头,这按住他们的力量让他们没有一点能够挣扎的余地。
为首小弟出声求饶:
“大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这并不是我们愿意做的啊”
对方并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而是轻轻将他们往身后一推,几名小弟后仰翻滚,直接滚到了那名脸上沾着血迹的家伙跟前。
他们惊慌失措,想要再次开口。
谁知道,对方并没有任何想听他们说话的意思,迎接他们的是,那狰狞的脸孔,还有宛如死神镰刀的拳头。
血腥味飘入张孟鼻腔中,他皱了皱鼻子,迈步走进了囚牢内。
低头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明叔,他从‘空间’里取出一颗散发的幽黑微光的‘诡珠’,放入了已经昏迷不醒的明叔口中。
他转身走出房间,分别到了陈志陈宽的囚牢内,也投喂了两颗‘怪级诡珠’。
做完这些,张孟看向已经在原地发呆的孙堂:
“愣着做什么,去上边清理一下人渣。”
孙堂回过神来,点头,快步走出了地下室。
张孟也没有停留,直接往楼上走去。
他已经从炒草店老板口中得知了,除了明叔陈志陈宽三人被关押,其他人被关押在另外一个刚刚成立的厂里边。
这个厂便是鹰钩鼻和那个坑了老板钱的守城军合开的。做一些服饰上的东西。
而里边的工人便是由南区一些‘贱民’组成,其中包括了第五组织大部分人。
因为第五组织的人没有了张孟的庇护,且是被抓进这里,完全便是免费的劳动力。
当张孟走出地下室的时候,孙堂已经解决了上边的所有人,他看向孙堂:
“你收拾一下这里,等他们醒来,带着他们去南区北部服装厂。”
留下这句话,张孟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区北部,服装厂。
第五组织除了已经战死的,其余十五名普通成员都在此地。
偌大的厂房,不断传出缝纫机的声响,加上第五组织的成员们,还有其余一些普通人,也在厂房内踩着缝纫机。
他们的位置被分隔开来,第五组织这边的人,分别有着五名普通人巡视着,他们目光凶恶,不断在第五组织成员身上扫过。
因为除了分隔开来的两边,一边下城区的普通人是算工钱的,而这些第五组织的成员们则是免费劳工。
算工钱的那些人自然不需要管理,他们做多少算多少钱,没人愿意偷懒。
唯有第五组织的免费劳工需要他们监督,只要发现偷懒的,上去就是一顿乱棍。
为此,几乎大半的第五组织成员身上皆有淤青。
每天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们极为疲困。
角落里的两个第五组织成员脚踩着缝纫机,见到那些监管他们的五人,有其中几人出去放风,也便悄悄的说了话
“你说老大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再不来我快坚持不住了”
“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明叔他们怎么样了,听隔壁的说,好像已经没什么消息了”
“该不会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了吧?妈的,我就说所有人联合起来,直接突围不好吗,我们十五个人,还怕了他们五个人不成?”
“你说这话你不是犯傻了嘛,只是我们见到的仅有五个人,外边还有几个守城军轮流把守,不是超能者我们能应付,但外边那些我们根本打不过啊。”
“妈的,老大再不来,我们得累死,一天吃一顿饭,工作18个小时,资本家都不带这么玩的”
“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你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
两个人谈话之际,隔壁忽然有人站了起来,也是踩缝纫机的‘贱民’,一个老妇女指着隔壁的第五组织两人:
“报告,这边两人在说悄悄话。”
第五组织的两人大惊,他们之前豪横惯了,这忽然这‘贱民’这样当面告状,瞬间勃然大怒,其中一个成员拍着缝纫机站起身:筆趣庫
“臭老娘们,你胡说什么!?”
老妇女脖子一缩,看向远处的看守人。
两个看守人闻言便赶了过来,没有走向老妇女,而是走向了第五组织的两个成员,脸上带着嚣张的笑意,其中一个手持棍棒,说话了:
“果然你们这种下三滥组织的人就是缺乏管教啊。”
随着他这话说完,两人手中的棍棒也戳戳欲动了。
只是落在第五组织的所有成员耳中,如同惊雷般,在所有人心头炸开!
所有第五组织的成员怒火中烧,那两个看守人还不知情,迈着嚣张的步伐,从第五组织成员中穿过,他们的目标是在最后方的两名成员。
刚才说话的看守人嘴巴还没闲着,继续说着: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