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这销量不跌也就算了，怎么还反着来?
见她这副神情，出版社的工作人员有些犹豫，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没错，这就是真实的数据。已经被反复确认过无数次了，事实上我们对此也很震惊……”
听完他的解释后，甜橙傻眼了。
站在她身边的代理人看完报表后，也放下手里的热茶，默默无言。
工作人员见这会客厅中沉默的气氛，很识趣的溜了。
良久，代理人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我们或许轻敌了，这次就不该和灵犀直接杠上。谁能想到她一个网络小说作家在实体出版方面，居然也能有这样的成绩？
根据这几天《花千骨》的销量推测，只怕不会比《来自月亮的你》差。看来灵犀大势已成，以后我们再碰上她，得小心了……”
甜橙这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报表放下。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说道：“难道以后我还避着她不成？”
那她这个言情小天后干脆退位让贤好了！
代理人知道她肯定心情不好，连忙安慰道：“当然不！在我看来，她能有如今这成绩，少不了网络上的宣传。pδ
尤其是宋辞和未名的帮助，他们俩的粉丝中，这次有不少给灵犀贡献了销量……”
听着代理人给她分析《花千骨》火起来的原因，甜橙原本郁结的心情这才稍微好了点。
“而且灵犀的这本书听说很虐，可言情虐文在华国有市场吗？这么多年，可没有出现过一本受欢迎的nuè_liàn言情文。
估计也就是前期在网络的热度和粉丝们的支持下，才会出现这样逆天的销量。
放心，绝对持续不了多久……”
甜橙露出一缕微笑，点了点头。
她也觉得如此，但心里却难免有些疑虑和恐慌。
虐文真的没有市场吗？
灵犀真的不会赢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