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浅突然做了一个令沈梓尧猝不及防的动作,她素白的手放在了他的唇角上。
“你在笑,你很开心?”她虽然是在问,但是语气是肯定的。
像是笃定一般,她皱了皱姣好的眉,“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你很喜悦。”
他的唇角还没来的及放下来,是往上扬的,但是音调一下的阴沉了下来,“夫人在说什么?”
沈梓尧知道他暴露了,如此的突然,让他非常的烦躁,他小心在她面前维持的形象就这样一瞬间崩塌了。
他索性也不再装了,顺着自己的心意又抚上了她嫣红的唇瓣,在她小巧的唇珠上流连着,像是被蹂躏的花瓣,下一秒就要被迫沁出汁水,“夫人好生的聪慧,装傻不好吗?我会对你很好的。”
沈梓尧叹息着像是在为李浅真心诚意的可惜着,李浅躲着他的手,往后挪去,那胆怯的模样在他眼里都可怜可爱的紧。
可是她的眼睛看不见,就抵在了床头,反而被他牢牢的困在了他的怀里,他的气息都是炙热的,几乎要将她的灼伤了。
沈梓尧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求,他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他很是强势,搅的她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白玉般的手无力的攥着他胸前的衣服。
他现在就像一个好不容易吃上了心爱食物的猛兽,想将她给细细的、从里到外的尝一番,每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的,最后才会将她痴缠的吞入腹中,这是他心心念念好久的场景了。
沈梓尧好不要脸的评价着,“夫人怎么就这么的香甜,想必司昱平常吃的很是畅快吧。”
李浅已经没有心思回答他了,他的动作和他秀气的外表完全不同,修长的手从她衣摆的下方抚在了她的肚子上,狎昵的打着转,暧昧的意味十足。
分外熟悉的感觉和动作都在提醒着李浅,他就是那个人。
果然在这个位面里他还是分成了司昱和沈梓尧两个人,难怪她一开始就对沈梓尧的感官极好,可是她还是不想就这样就顺了他,他太恶劣了,没有哪个世界的他会这样的对她的。
他的语气又变回了以往对着她的青涩,可是说出来的话恶劣极了,“夫人,我饿了,你喂饱我好不好。”
李浅几个位面下来太懂这些荤话了,她想逃了,伸着手往外探,稠艳的小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惶。
沈梓尧也没拦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小夫人颤巍巍的模样,等她终于摸到了床沿自觉逃了一劫后,他又把她压回了原位,“夫人在怕什么,我会很小心的,是不会伤着您的。”
您这个字在这个场合被他说得缱绻万分,他虽然还尚年少,但是身量极高,李浅被桎梏的动弹不得,她推着他,可是他顺势抵头含着她的手指,语气可怜兮兮的,“夫人,您就看在我从小孤苦无依的份上,让我一回吧。”
他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但是又带着握枪的薄茧,划过李浅的白嫩的肌肤时,让她泛起了一片红,好看到迤逦。
沈梓尧夸赞着她,“夫人真是冰肌玉骨,玉石做的人一般。”
李浅好看的背弓了起来,线条优美,眼睛被绷带蒙着,感官被无限放大了,秾艳的小脸红的鲜嫩欲滴,唇被男人吃的泛着水光,这种难言的情态,真是好看极了,也是色气极了。
衣服落了一地,床帏被合上了,李浅被逼的哭出了声,断断续续、娇娇弱弱的。
她的泪流的很多,连绷带都被染湿了,顺着流到脸颊上的泪珠被男人怜惜的含吻掉。
“夫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叫我心生喜爱。”男人的声音是和年龄不符的低沉,里面是化不开的暗色。
她白皙单薄的肩胛骨颤动着,上面都沁出了汗珠,倒像是点缀一样,衬的她更加的媚了。
沈梓尧看着这幅盛景不由想着,夫人动情时的媚态真真能将九天之上的神都给拉下凡尘,然后溺在她编织的yù_wàng里无法逃脱。
她止不住的摇着头,迷惘的叫着他的名字,手被迫的环着他的脖颈,小巧莹润的下巴垫在他的肩上,发丝湿哒哒的黏在了他的身上。
沈梓尧抬起了她稠丽的小脸,“夫人怎么这般的娇弱,天都还没黑,我的夫人,您该怎么办呀,等到天黑就让你休息好不好。”
被擒着小下巴的李浅被迫的张开了唇缝,里面的景色叫他心神荡漾。
她叫着他,声音细软的不像话。
“夫人莫要唤我的名字,您可能不知道,我对您向来是心软的不得了的。”
男人又吻了上去,将她的声音给吞下了,他对夫人的自制力向来差到了极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男人一直欺骗着他从第一眼就认定的夫人,但是在这个方面确实守信的过了头,直到天黑了,才肯放过已经累的不行了的李浅。
沈梓尧不顾自己身上的黏腻,小心的用温水给李浅擦拭清爽,穿上舒适的衣物,最后又给她的眼睛重新上了一遍药。
“夫人喝些粥,我们就睡觉了,好吗。”
这时候的沈梓尧温柔的能叫送粥的下人惊悚,沈少爷何时有过这幅面孔,也不知对这位司大帅的夫人而言是福是祸。
李浅实在是困顿的不行了,神经都有些迟缓了,被他哄着吃了小半碗的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沈梓尧随意的将剩下的粥一饮而尽,叫旁边端着盘子的下人端下去。
他安心的抱着他香软的小夫人闭上了眼,这个时候他俊秀的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