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上躺着,你下来干什么?!”
王颖月抓住轮椅的扶手,不说话。
王先生脸色铁青,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问:“你是不是还想去找简深炀?!”
王颖月咬唇,“我想见他一面,问他一些事情。”
王先生是觉得她找机会想见简深炀,而让他气急败坏的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竟然还想着去见简深炀,“问他事情?什么事情?你还有什么好问的?你要问的不是已经都问完了?!”
王颖月沉默。
“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不为你自己以后想一想,竟然还想着去见他!去见他又什么用?他会在法庭上替你辩护吗?!”看她还执迷不悔,王先生恶狠狠的说,“不会,他不会,他恨不得你一辈子都在监狱里出不来!你可真的够胆,你才多大,竟然连害人你都敢!”
“我……”她父亲说的话,她不是不知道,对于未来,她也是心慌意乱,可是,她还是想见一见他,想问他一些问题。
“要不是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你!”看到她如此的不争气,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害得他们王家落到这个田地,竟然还赔上了自己!
说完了,他又咬牙的说:“现在我们王家沦落到这样的一个局面,谁都不买我的面子了,为了你的事,我刚才去求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们的,你竟然还想着简深炀!你是想气死我吗?!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爸,我——”
“你要是敢再去见简深炀,就别叫我爸!你要是真的想做一辈子的牢,就去见他把!”
王颖月攥紧了自己的小手,“我不要坐牢。”
现在,简深炀将录音交给了警察局那边,那里有她承认害死他们孩子的录音,而任唯宣也掌握了她的把柄,再加上她绑架了任唯宣,几条罪行加起来,判的罪肯定不轻。
“坐牢不坐牢是你说了算吗?!现在家里成了这个样子,家里帮不了你,也没有人帮你,你——真是作孽啊!”
王先生说完,也没有心情再跟她说其他,沉着脸离开了。
王颖月坐在轮椅上,死死的抿紧了唇瓣。
车子从公司回到了别墅区,到了指甲别墅范围内。
围栏的铁门渐渐开启,等待着车子进去。
可他们的车子还没有进去,忽然的就出现了一辆车子,横亘在入口处,挡住了车子的去路!
幸而到了门口,车子已经放缓了速度,不然,就这样刹车,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车子急速刹车,乔陌笙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跳,毕竟她肚子里还有孩子,所以她担忧多一层也是在所难免。
而男人揽着她稳住了她的身子,她缓缓的才松了一口气。
跟她受到惊吓不一样的是,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冷睨着忽然出来的车子。
也不知道他已经知道车子的主人的到来,还是怎么样,他看到车子里的人,一点惊讶都没有。
乔陌笙稳住了情绪后,才发现那辆挡住了他们去路的车子里坐着的人,就是王颖月的父亲。
王先生离开了医院,就过来了这边等简深炀了,他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才等到他。
他下车,不卑不亢的说:“简先生,我想跟你谈一谈。”
“将你的车子弄走!”简深炀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开口,显然是不想跟他谈。
王先生人生第一次如此的卑躬屈膝,他恳求的对简深炀说:“简先生,我知道小月是有错,可是小月已经得到了相应的惩罚了,而我们王家也沦落到了现在这个境地,我就只有颖月一个孩子,要是小月真的坐牢了,你让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下半辈子怎么过?所以我恳请你大人有大量,开一面,放我们小月一条生路。”
简家在京城的势力太过强大了,别说王家败落了,就算是王家没有败落,想要在简深炀眼皮子底下减轻王颖月的罪也是一件难事。
而现在,王家败落了,树倒猴孙散,想找一个人帮他们都成了难题,再说了,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斗得过简家,而且他们一听是跟简深炀对峙,都纷纷的退缩了。
所以,与其是求别人,还不如去找简深炀,即使他已经猜到了简深炀不可能放过王颖月,可他还是想试一试。
可简深炀不理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将门口的车子给我弄开!”
王先生看到简深炀一点都不动容,他对于简深炀整垮他们王家,其实还是怀恨在心的,无论简深炀是为了声而搞垮他们家的。
所以在简深炀不肯让步的时候,他的语气也多了两分的强硬,“简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今我们王家,小月的腿都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你孩子的仇怎么也报回来了,还不够吗?”
乔陌笙向来是心软的,可是此刻,听到王先生说了这么多,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既然王颖月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就理所当然的要接受惩罚!
“是我教唆她去伤害我的孩子的?还是是我弄断她的腿的?既然她敢动我简深炀的人,我的孩子,就应该想到有今天!”
听王先生的意思好像王颖月现状既然已经够惨了,好像他们就应该理所当然的不再计较王颖月过去所做的事情一样。
可这些事王颖月自己才是原始作俑者,既然她敢做,无论是什么后果,她都得承担。
王先生脸上有着难堪,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