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本来他早就下班了,不过因为明天是星期天,他不用上班,就想着放纵一下,一个人跑去大排档了吃了一个饱,喝了一个饱。当然,回来的时候,他还不忘给吴尺打包。
毕竟,那小子虽然不知上进,成天想着偷jian耍滑,不过,谁叫自己一时心血来chao,收了他当儿子呢。
老黄一走进仙jing局,就听到健身房里传出来一声声劲道十足的击打声和气势十足的暴喝声,以他的实力,当然知道那是击打沙包的声音,至于那个暴喝声,则是重重一拳轰击在沙包上,忍不住发出的暴喝声。
老黄微微呆了一下,虽然他喝得有些多,感觉头昏脑涨,头重脚轻的,但毕竟他的实力在那里,健身房离大厅又不是很远,他立刻就从那暴喝声中判断出那是吴尺的声音。他再次微微呆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嘀咕道:“难不成这小子今天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以至于阳气太甚,所以睡不着?”
老黄嘀咕着,摇晃着醉步,走到健身房,推开门的瞬间,看清健身房内情景的时候,却不可避免的再次微微呆了一下。只见吴尺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裤衩,挥汗如雨的一次又一次的击打着沙包,每一拳打下去,都气势十足的一声呐喊,拳劲呼呼,居然也有几分凶狠骇人的气势。
因为以前,仙jing局的规模颇大,人口也多,这个健身房修建得很是有些恢弘的规模。其他的不说,单是沙包就吊着二十几个,以供有需要的仙jing可以同时进行锻炼。而此时此刻,二十几个沙包,赫然被吴尺打爆七八个,满地狼藉。
仙jing大人,形同疯癫,就像是一头发疯的雄狮一样。
老黄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推开吴尺,也是有些怒火的道:“小子,这沙包和你有仇啊?”
吴尺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转身走向另一个沙包,又快速的击打了起来。老黄眯缝着眼睛看了他半天,只见吴尺表情平静,眼中却时而闪过一道道凶不是沙包,而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老黄越看越是奇怪,转头看了看窗外,只见窗外昏暗的灯光照耀着一株树叶有些枯黄的芒果树。昏黄的灯光下,还是可以看出,这棵芒果树树枝的尖端部位,有全新的嫩芽长了出来,虽然这棵树整体形貌看上去有些死气沉沉,不过隐隐的,却有着一种生机焕发的气机。
老黄顿时眼睛一亮,再奇怪的看了吴尺几眼,嘀咕着摇头晃脑的走了出去,“也难怪,看这样子,chun天就快到了。”
吴尺懒得理他,狠狠一拳挥出,只听噗嗤一声,砂砾满天飞,又一个沙包,被他一拳报废。反正这些沙包不是用自己的钱买的,吴尺一点也不心疼,转身走向另一个沙包。
老黄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里,酒劲正浓的他,也没有开灯,反正他在这个房间里住的时间久了,这个房间对他来说,比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还要熟悉。他摸着黑,爬上了自己的床,一双老手习惯xing的捞了捞,本来是想捞被子来盖。
可是这一捞,却出了一些问题了。要知道,此时,老黄的床上可是还躺着另外一个人,而老黄的那双老手,捞的位置又有些偏差,正好是捞在躺在他床上的乞丐的裤裆下三寸处。
也不知道这乞丐到底哪里出了毛病,或者正在做某种激情四she的梦,虽然重伤昏迷,可胯下那活,却是昂首挺胸的叫嚣着。
老黄的一双老手,正好一把抓在那活上面。刚开始,老黄只是有些疑惑,怎么,自己床上有一根棍子?难道是那小子放的?呃,不对,怎么这根棍子还是暖洋洋的?难道是那小子知道自己晚上怕冷,特意为自己准备的这么一个奇怪的暖袋?
老黄的一双老手,就这样摸索了半天,越摸越是觉得不对劲,正在他有些反应过来,想起来这有可能是那种东西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滚谈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啊……”
老黄发出一声见鬼了一样的尖叫,让后,相隔老远的吴尺就听见乒乒乓乓的一顿闷响,最后,轰隆一声,整个仙jing局都摇晃了一下。
吴尺呆了一下,立刻想起那个自己捡回来的乞丐,还躺在老家伙的床上,吴尺暗呼一声糟糕,以每小时三百五十码的速度奔到老黄的房间,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老黄的床,整个已经被拆成了散架,而原本是墙壁的地方,有一个人形窟窿,那可怜的乞丐,横躺在窟窿外几米远的地方,鼻青脸肿。不过,因为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就算别人再怎么虐待他,他也是不会知道的。而老黄,则拿着一条毛巾,拼命的擦着自己的手,他的表情,jing彩之极,就像是,一个有洁癖的家伙,忽然被人扔了一坨大便在手上一样。
吴尺大感诧异,骂了一句,钻出墙洞跑向那可怜的乞丐,“你这老疯子!”
老黄满脸厌恶和愤怒的神情,感觉那条毛巾怎么也擦不干净自己手上的秽~物,立刻扔掉毛巾,掉头跑向洗手间。
吴尺跑到乞丐身边,弯腰替他检查起来,本来想看看老黄有没有把人家的骨头打断。这乞丐已经倒霉的被自己撞断了一条手,如果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睡了老黄的床而被他打得又断了几根骨头,那这家伙真的太冤枉了。
所谓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却顿时吓了吴尺一跳。用一种仿佛见鬼了一样的表情死死盯着这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