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霜以前是工作狂,但和金宜俊在一起,会把工作的步调放慢下来,和金宜俊享受着生活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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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好像跟“度假”有仇似的,只要约好去哪儿玩,就会有突事件生。
上次约好去爬山,6雪儿临产了,火的将她召唤医院接产;这一次的一日游,又是遇到了年初晨的见红,眼看着要生了,又把卓霜给唤了去。
年初晨生孩子,卓霜是更紧张,她很清楚年初晨对这个孩子的期盼,还有那个去了美国接受治疗的聂夫人,亦是担心着孩子的出生。
聂夫人的期盼无非是重男轻女的想法在作祟,是那样的盼着年初晨能给聂家生个儿子,传宗接代的。
其实,卓霜在给年初晨做产检的时候早就无意中知道了这次胎儿的性别,聂夫人那老太婆终于是梦想成真了,是个儿子,只是介于不能鉴定胎儿的性别,卓霜一直没说。
这会儿,年初晨见红之后,阵痛开始作,尽管不是第一胎,但痛楚一样是犹如在炼狱里煎熬似的,万般的疼。
年初晨在作的时候就已经给予聂凌卓最严厉的警告,不能紧张得给人看笑话,像上次年明康那样的乱了阵脚就会很丢脸,可你聂凌卓极力克制着内心深处的担心与害怕,但还是会忍不住的慌,“卓霜,有没有其他办法啊,能不能缩短产程,我怕初晨受不了啊。”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年初晨生产的模样,当初,很可惜的,也很遗憾的错过了年初晨生聂珊珊的时候,他也清楚女人生孩子的辛苦,可自己在亲身经历之后,聂凌卓才真正的体会到当时年明康快要疯的心情。
“已经打了催产素,等会阵痛会来得更厉害,更频繁,初晨自己是护士,她不会让自己有事,我们也不会让她有事,你扶着她走一走,或许,很快就可以推入产房里了。”
年初晨是经产妇,生过一胎,产程肯定要比初产妇短一点。
聂凌卓竭尽全力的隐忍着担心与心疼,不想给年初晨压力,只是在替年初晨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时,手不仅仅是颤抖的,还是彻骨的冰冷,他明显比年初晨还要慌乱。
尤其当年初晨疼得闷哼出声,汗流浃背的模样时,聂凌卓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尤其,旁边还有一个聂珊珊在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啊!初晨会不会死啊,那个小屁孩会不会撑破初晨的肚子啊”
“呜呜呜,初晨好疼啊。”聂珊珊忽然间就哭了起来,吓得不轻,还抱怨连连,“我就说不要弟弟妹妹的,弟弟妹妹要是害死了初晨怎么办呀。”
年初晨此时脸色当真是十分的难看,好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尖锐的疼痛,“初晨不会有事的,珊珊先出去等初晨,很快就可以见到弟弟妹妹了。”
“呜呜呜,不要,初晨,我们不要弟弟妹妹了,把弟弟妹妹塞去好不好,不要让他钻出来了,撑破了初晨的肚子,初晨会死的”
聂珊珊毕竟是小孩,还不懂得生孩子到底是怎么事,只见年初晨看起来很不好,聂珊珊是那样的害怕失去年初晨。
“不许胡说八道,初晨不会有事,阿义,你把珊珊先带出去,给她买点吃的。”聂凌卓吩咐阿义,聂珊珊一开始不肯,死活都不肯离开产房,就怕一眨眼的功夫,只要她离开了,初晨就会不见了。
可在阿义的哄骗下,聂珊珊也被带出了产房,阿义和琶莎陪着聂珊珊,琶莎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的哄这个小公主,安抚着她的情绪,或许是老师的缘故,琶莎对哄孩子还是有一套的。
阿义见着天真烂漫的琶莎,说不上自己的情绪,她就那样缠着黏着他不放,好像是怎么也甩不掉她了,也很舍不得甩掉她。
片刻后,产房里传来了好消息。
年初晨生了,是个儿子,就是聂夫人所期盼的儿子。
今年是儿子年吧,无论是6雪儿,还是年初晨,都是生了个调皮捣蛋鬼。
聂凌卓没有年明康那样的冲动,不冷静,在他要求下全程的陪在年初晨身边,在孩子呱呱落地的刹那,聂凌卓也好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几度在年初晨快要坚持不了,快要生不下来的时候,他的心跳几乎是停止的,好像许久都不能恢复。
对于是男还是女,聂凌卓没有什么要求,顺其自然就好,可当年初晨是如愿以偿的终于生了儿子之后,这种愉悦的心情久久地不能平复。
聂凌卓唇角勾出灿烂的笑靥,也有感动的泪珠在眼底打转,他深知年初晨生下这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艰难无比,也深知以后要更加的疼她,宠她。
聂珊珊在终于确定年初晨没事,她有了弟弟之后,忽然间就哭了起来,尤其在看到小弟弟的面容之后,那红红的皮肤,那睁不开的眼睛,还有那小到可怜的身躯,令聂珊珊的哭泣止不住了,“呜呜呜,不要,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定是骗人的!他是我的弟弟吗?根本就不是人啊,像个花猫,就是像大胖家里的花猫。”
花猫还比他好看呢!
“初晨,你快把弟弟塞肚子里啦。”聂珊珊不敢相信,喧闹十足。
她的这些稚嫩话语换来这一行大人们的哭笑不得,也让产房里更加的快乐,其乐融融。
聂珊珊或许还是不能接受有弟弟的事实,但随着小弟弟的健康成长,他的可爱活泼也让聂珊珊逐渐地喜欢上了他们家的弟弟,就如大胖所说的,比玩具更好玩,挺有趣的。
聂凌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