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初晨再次去zeis工作的事,遭到了聂凌卓万分激烈的反对。
尤其,此刻聂凌卓的反应既是冷漠的,又是嘲讽的……
他脸上的嘲讽,年初晨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喂……你就算是不高兴我去zeis工作,但至少你也不要这样的态度对我吧?我……我也需要工作,需要接触社会啊!zeis之前是我工作的公司,现在老板请我回去帮一下忙,我……好像没法拒绝呢。尤其单俊还是我的朋友,燕彩也是啊,是我的闺蜜,她家老公的公司,我怎么也得出于朋友的情谊帮帮他们吧。”
年初晨其实早就可以猜测到聂凌卓在听到她又要去zeis工作的事,一定会很不高兴,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的不高兴,几乎态度里充满了蔑视,连这一外的让人心情压抑。
“呵。”聂凌卓淡笑,确切的说就是取笑她。
年初晨看了,心挺寒的,“你别取笑我了,总之,我已经答应了单俊帮他工作两个月。”
她努力坚定自己的想法,也向聂凌卓表示,她的这个决定不会有所改变。
“闺蜜,朋友?我看单俊那小子让你回公司工作的事,江燕彩根本就不知道吧!他就是藏了私心!想在这两个月里重新把你追求回去,他打什么主意,我心知肚明。所以,你别想让我放你去zeis工作。”
同样,聂凌卓的态度也很坚定,以他男人的直觉,单俊的出发点绝对不是善意的。
“聂凌卓……你怎么看每一个人都是带着有色眼镜啊!单俊是我的朋友,你知道的啊,我们曾经或许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可我和他的交往一直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单俊是个很绅士的人,燕彩又是我多年的闺蜜,如今,我和单俊,和燕彩三个人的关系很明了,就是朋友,生死朋友。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我帮单俊就是帮燕彩呀,而且时间也不长,两个月而已。”
年初晨说了一通,分明也是对聂凌卓这种“猜疑”“鬼祟”的心思有了诸多的不满。
其实,她是该要去帮单俊,怎么说,她都欠单俊很多,曾经单俊帮过她很多,她帮一次单俊也是理所当然的。
尤其这一刻,她和聂凌卓能在一起,也和单俊脱不了关系,是他那么大度宽容的对她放手了,甚至还给予祝福,这就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你帮他?年初晨,你不觉得自己相当可笑吗!你拿什么帮他!那个臭小子这种借口也只有你会信,就是专程骗你这种笨女人的。”聂凌卓显然很生气了,怒颜难以控制。
“什么,聂凌卓,你说谁是笨女人,谁骗谁呢!你把话说清楚一点。”年初晨是很不服气的,尽管一开始也是不太情愿要去zeis工作,可在遭到聂凌卓反对的时候,她反而是坚定了信心,让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非去不可的。
聂凌卓似乎也在这个问题上更是没有打算要让步的意思,几乎和年初晨据理力争:
“你真要我说清楚讲明白是么,年初晨,你真认为自己是做项目经理的那块料吗?有本事去zeis帮忙帮助姓单的盯着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别自不量力了,你要搞清楚弘信那单工程项目,若不是我,你根本不可能拿到!那不是靠你的实力而得到的,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有义务要帮助我的女人得到她想要的,仅此而已。但倘若因为这个工程的获取,让你觉得自己能力满满,什么项目都可以做的话,你大错特错了,你连你的护士本职工作都没法做好,还谈什么跨行去帮别人,真的很可笑。”
聂凌卓这会儿功夫几乎是异常中肯,严肃的指出年初晨的缺点所在,一直以来,聂凌卓就很了解年初晨的性子,太过复杂的东西不适合她,她最适合的就是简简单单的生活,简简单单的与人相处。
然而,商界这个圈子何等的鱼龙混杂,又是何等的险恶环生,绝对不是年初晨这样脑子简单的人能适应,能生存的。
或许,聂凌卓说得很有道理,她不适合,但往往忠言逆耳,尤其聂凌卓把她给批判得好像一无是处似的,这让年初晨心下的恼火和逆反情绪陡然的攀升……
“没错,你说得很对,我是可笑,我是自不量力,但起码我愿意去尝试,我愿意努力去做!你不要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弃,去zeis工作两个月,我去定了,谁也阻止不了我!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单俊不像你那样小肚鸡肠又城府极深,他纯粹就是要请我去工作而已。”
年初晨此时是真生气了,原来自己在聂凌卓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完全干不了事情甚至连本职工作也做不好的人,不光如此,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和聂凌卓分不开,好像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她独立完成的,都是有聂凌卓或有单俊的帮助下,才能圆满的解决。
因此,聂凌卓是瞧不起她的,至少是相当贬低她能力的,这令年初晨心下是越来越不爽,不痛快到了极点。
聂凌卓脸色难看,对于年初晨的执着,他也许可以预估到年初晨是不会听信于他的,或许不让她自己磕碰个头破血流的,年初晨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知难而退,更不会真正懂得“自不量力”的含义,尤其,她永远也可能学不会“热心肠”也许到最后反而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明天我就去公司报道。”年初晨补充的话语,带点儿向聂凌卓挑衅的意味。
聂凌卓不语了,但神色里是对年初晨的不满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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