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的话无不是伤人的。--
聂凌卓深不见底的眸光足足盯了她一分钟。随即。才放松了掌心里的力量。
他的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无非是聂凌卓始终对年初晨有不舍之心。
但终究。不舍之后。还是要放手的。
“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不会让你好受。”聂凌卓心一横。当真一点儿也不情愿再和年初晨有任何的牵扯不清。
他们之间。也该有个彻底的结束了。
“如果三年前。你的离开不算结束;那么。三年后的今天。是时候断个干净。”
聂凌卓沉重到快要令心脏崩裂的声音出自于他嘴里时。他是历经了剧烈的心理战之后。才决定的。
聂凌卓缩回手。她自由了。不仅仅是暂时的自由。更是以后的自由。应该高兴的。可年初晨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來。相反是失落。无穷无尽的失落感遍地而來。
她转身。不再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她的背影。如今在聂凌卓眼里看來。既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最后模糊得消失在他视线里……
早就应该做出的了断。在三年后说出來时。原以为会释怀一点。却沒想到依然沉重如山。.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可另外一边。应小冰和夏越正极力的撮合他们和好。
应小冰车祸之后的身体终于在愿意配合治疗时。有了好转。她替年初晨和聂凌卓准备着烛光晚餐。制造着‘浪’漫的氛围。给年初晨和聂凌卓一个舒适的环境。想必。他们会有耐心听彼此倾诉这几年所发生的事。
夏越虽愿意帮忙。但并沒有应小冰的乐观。几乎在心里已经认定她势必白忙一场。
“夏医生。你觉得这‘花’摆在这儿合适吗。还是。挪过去。会好一点。”
应小冰挪了挪‘花’瓶里的‘花’束。芳香沁人。
这几年來。她的生活里除了想念成宇。还是想念成宇。对布置家里的这些活儿沒有丝毫的概念。
她在中国居住的小公寓。自是比不上聂凌卓的豪宅别墅。但小公寓也有小公寓的好。温馨。会让人有家的感觉。
夏医生挑了挑眉。“ok。都可以。”
“什么。夏医生。你看都沒有看。怎么就说都可以。你这是在敷衍我。答应过要帮我的。不可以言而无信。”
应小冰手拿‘花’束。有些生气。夏医生是不温不火的‘性’子。平时就这样的淡静。唯一一次最生气火大的是将应小冰从车祸中救活之后。她竟然寻死觅活的。这是在挑衅。赤果果的折腾。
“我觉得你这样做。是白费心机。他们不会因为你提供一个烛光晚餐。制造个舒适的环境就和好如初。三年的时间。三年以來堆积的误会。不会那么容易消除。”
夏越终于和她四目相视。神‘色’认真。
明显。他是知道年初晨过去的人。知道年初晨曾经经历过什么。若能那么轻易的和聂凌卓和好。就不会这三年來都是在躲着聂凌卓。
哪怕。此刻已经澄清了应小冰不是他们的阻碍。应小冰和聂凌卓并不是情侣关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只是他们分开的其中一个原因。不能在一起的原因还有很多。
“夏医生。你这是什么话。你后悔了是不是。后悔要帮我撮合年初晨和聂凌卓是不是。你根本就在说谎。其实。你是喜欢年初晨的。所以你打心底里不希望他们在一起。我说对了吗。”
一定是这样的。
应小冰认定了。
因此。这一刻说话的口气犯冲到要命。真看不出來夏越竟然还人面兽心的。原本以为应该是个不错的人。沒想到。也就那样。
夏越懒得理会。如此白痴的‘女’人。他怎么就招惹上了。竟然还答应她的要求。
“神经病。”夏越自沙发上起身。似真有些后悔不该参与撮合聂凌卓和年初晨。倒不是因为喜欢年初晨。只是希望年初晨能开心。而聂凌卓在他看來。绝不是年初晨的好归宿。
“你说什么……你说我神经病……”应小冰急了。急急忙忙揪紧夏越的胳膊。夏越一个抬手。应小冰重心不稳。不偏不倚撞上夏越的‘胸’膛。夏越沒由來的被撞击。身子往后仰。两人双双跌入沙发。
再一次。应小冰和夏越亲昵的贴近。应小冰紧张不已。越是紧张。两人贴得更加亲密。.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彼此都想化解这尴尬的场面。可沒想到步调不一致。反而身子缠绕得更紧。
应小冰面红耳赤。夏越呼吸不稳。身体里有说不出的蠢动。近距离的靠近。应小冰柔若无骨的身躯贴得那般近。
这种感觉。令夏越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身子也不知不觉中愈发灼热。
下一秒。应小冰腰间被紧揽。牢牢地被拴住。“你……快放手……”
谁允许他这样做。
应小冰惶恐。眼底掠过一道道的慌‘乱’。夏越听到了却并不打算执行。目光变得越來越炙热。炙灼到让人受不了。
“夏越。我叫你放手啊。”腰间的力道缠她越來越紧。应小冰的恐慌加剧。不断的往上涌。自夏越的眼里。她隐约看到了不同寻常的隐意。从他身上传來的热度亦是超乎平常的灼热。
这究竟代表了什么。应小冰不会不清楚。
“夏越。你不要搞不清楚状况。放开我……”她挣扎。惊慌四起。越挣扎。彼此间愈发的亲密靠近。
“你不是说我喜欢年初晨吗。既然喜欢年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