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抵达美国的当天晚上便约了和史蒂芬先生见面。。
“早知道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酒店里,我就不和你一起来这了,还不如和笑笑,燕彩一起去看电影,看都敏俊兮。”
年初晨给聂凌卓一边系着领带,一边抱怨,一个人待在酒店里,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什么意思嘛。
“你有没发现,你和笑笑,燕彩,你们三人可以组个怨‘妇’团体出道了。”
聂凌卓调侃的说道,笑笑和燕彩那两‘女’人的‘性’子,从聂凌卓第一次见到她们就可以知道典型的泼‘妇’+怨‘妇’形象。
“什么嘛,你还好意思说呢,把我一个人留在酒店,狠心啊你!自己去外头吃香喝辣的,说不定还左拥右抱,不亦乐乎呢,而我呢,左手没得抱,右手也没得拥,有什么嘛我!”
年初晨说得有些恼火了,气急之下竟然无意识的加重了手心里的力道,将领带歪七扭八的卡在脖子上,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喂……又发什么脾气!”聂凌卓看着镜中的自己,卡在脖子上的领带格外滑稽,修长的手臂一捞,悍然的将她锁于怀里,“替我整好。”
“你没手吗?这点事情都干不了,还能干点什么呀。”
年初晨果然此刻是一典型怨‘妇’形象,对聂凌卓有诸多抱怨。
聂凌卓却很清楚现在闹脾气的年初晨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她想跟去,想知道他来美国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干不了,是不想干。”聂凌卓俨然又回到了以前难伺候,喜欢刁难人的样子,悍然的就是不容许年初晨反抗,‘逼’着她做。
“真是的!你叫我来,就是给你系领带的吗?那我成什么了!你就让我去嘛,跟着你去,我会让你很丢脸吗!不会吧,我长得也不赖啊,就算……”
年初晨停顿了停,脸‘色’微微转红,“就算我身材不好,但大冬天的,穿那么多衣服谁看得出好不好呀,你就带我去见识一下,我保证,一定保证我不会给你添‘乱’。”
聂凌卓抿‘唇’浅笑,耳闻年初晨这一番好笑的言论,顺势的搂住她肩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做商业间谍吧。”
“聂凌卓,你说话,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什么商业间谍!我就算是真的要和你一起去见史蒂芬先生,那也是因为我关心你,我迫不及待的确定弘信的安危。就算我是商业间谍,那也是最善良,最纯洁的间谍。”
年初晨说得是那么头头是道,已然将聂凌卓给说得无从辩驳。
“走吧,善良纯洁的二货间谍。”
聂凌卓的称呼里尽透着嘲讽,就她这样的脑袋,也能成为间谍?呵。
“聂凌卓啊聂凌卓,我和你是八字不合,还是怎么地……”
年初晨又和他斗嘴了,争争吵吵的,可举止却异常亲昵,挽着聂凌卓的胳膊,在达成所愿时,心情极度的好。
聂凌卓冷不防的睨向她,眼神满是宠溺,“钱全部在你手上,有那么担心吗?孩子他妈。”
“嗯,不踏实,从来不曾这么没有安全感过,以前没钱的时候,反而有安全感!你说这人啊,真是奇怪。”
“我看是只有你奇怪才对吧,另类!”聂凌卓不以为然的道,语声扬了声音,试图阻止她的胡思‘乱’想,“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能打败你的老情人?”
“什么啊!聂凌卓,你给我说话小心点啊,谁是老情人呀,你不尊重我是吧!那我也没必要顾虑你的感受,你和蓝彩儿的关系,我说什么了吗?你们之间……”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聂凌卓骤然打断,“和她的确认识了很长时间,甚至在她离开我的那段时间里,我也很想念她。或许男人就是那样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甜的。可当彩儿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不是我想要的‘女’人,也不是我喜欢的‘女’人。”
“呵,骗谁呢,你忘记了呀,在蓝彩儿还没有回来之前,曾经我们因此还闹过一次呢,说不是喜欢的人,骗谁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哄呀。喜欢就喜欢,有什么好遮掩的,像我,我就很坦率的承认,以前我真的很喜欢阿希,我觉得他就是那样无论做什么,穿什么,或者说什么话,都会尽显男神风范的人……”
年初晨说到了以前和温日希之间的事,那时候的喜欢,或许,就如聂凌卓所说的那样,仅仅止于喜欢,仅仅止于爱慕之情。
那样的感情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同样也经不起远距离的分离。
聂凌卓眼神‘逼’迫‘性’的注视,年初晨这会儿不害怕,“怎么,这么看着我,你吃醋呀!其实,以前的阿希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
只可惜因为她,都是因她而起,才让温日希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也许阿希是个得失心很重的人吧。
“年初晨,你不简单呀,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在我面前肆无忌惮,耀武扬威的说起你的老情人,找死啊!”
语声严厉,尤其他的神‘色’里有了情绪起伏,这一刻,聂凌卓真的很气,很嫉妒温日希,为什么最初在年初晨身边的人是温日希,而不是他。
“什么老情人,别说得那么难听,充其量也只能说是个干净的前任,最美的初恋,阿希很君子,我们之间是非常纯洁的,哪像有些人!”
年初晨掠了掠‘唇’,不屑,又有点儿生气。
虽然,那不是她应该吃醋的,毕竟,若不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