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漓的头发真的很滑也很软,就像一团柔柔的丝绸团,让人情不自禁地去摸,从头一直细细的摸到腰际间的发梢——没有分叉,被女孩子所羡慕的最好发质——然后又重新不受控制地移回头顶,继续再次往下摸,完全不忍停下手来。

不经意间地,镜似乎有种奇怪的错觉,她似乎在摸一只小猫的毛发般。

然而现在了不是享受抚摸沫漓的感觉的时候,而且再说,如果一不留神自己动作太大吵醒沫漓的话,那可就不好了,所以镜连忙让自己收回心。紧接着用力地摇了摇头,使自己的脑袋彻底冷静下来后,她才将心思重新放回沫漓脚踝上的伤口,用已经熟练许多的动作,轻轻地拆掉沫漓足上的绷带。

白色略带着点血色的绷带上,有着一层厚厚的药膏,然而却丝毫没有那种浓重到呛人的药味,也没有什么异味,反而似乎还有种莫名其妙得十分好闻气味……

一不留神之间,镜轻微地耸动了几下鼻翼,不受控制地多吸了几口,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种被陶醉到的表情。

——等等!给我等等!!

这种行为……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称之为“变态”了吧?!

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以及这些行为所包含着的属性,下一秒脸上就浮起两朵红云的镜立刻就将自己手中的绷带抛到了一边!

恋物癖么这是?!镜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变态倾向……

绝对不可以!

对方可是最为纯净的沫漓大人!自己怎么可以怀着如此龌龊的心理!清醒点吧镜!

用力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脸,微微灼疼的感觉倒是让她冷静了不少,然而她自己本人却还没有意思,她瞥过那卷被抛弃的绷带的时候,眼睛里竟然还带上点可惜。

好了!全部恢复正常!好好做正事吧!

随手卷出了新的绷带,镜在上面抹上了适量的药膏后,便尽可能小心翼翼地绑在沫漓脚上那巨大的伤口处,一层然后又紧接着接着一层,每一个举动都十分得细心,不落下丝毫的细节,就连卷过的幅度都是她精心控制着的——就犹如在对待易碎的玻璃工艺一般,镜的神情平静而又温柔。

——真的是很细腻的肌肤呢……

手下滑过的那嫩滑而又洁白的肌肤,犹如白玉一般,没有丝毫毛糙,毛孔也小到无法用肉眼看见,毫无瑕疵,手只要搭上去,似乎就可以一顺直接顺到底,令人爱不释手,一拿上就不舍得放下来,如果是被心理变态的人看见,也许还会升起——剁下来当收藏品的猎奇想法吧?不是夸张,就连镜她自己,都有种想要一辈子收藏的从动。

然而就是这如此美好的肌肤,却因为这些巨大的伤口而出现了唯一狰狞的瑕疵……

镜真心地希望,希望这个伤口不会给沫漓留下任何难看的疤痕,要不然就算沫漓本人不介意,镜她自己也真的会心疼至死的。

不知不觉之间,就在镜欣赏着沫漓的肌肤的时候,她已经将沫漓手脚上的绷带全部给换成了新的,而同时,沫漓本人也彻底陷入了沉沉的酣睡中,即使脸上依旧没有笑容,但似乎是因为睡着的原因,脸并没有醒着时那样紧绷,反而还十分缓和——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无尽地可爱呢!真的是很甜美的睡颜呀!

自以为见到沫漓可爱一面的镜,顿时之间就心花怒放了,喜不藏心,一副乐滋滋的模样替沫漓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刘海,让沫漓可爱美丽的小脸不再淹没在刘海下不见天日。

——然后,接下来该干些什么呢?

闲下来了,镜却是不禁有些苦恼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按理来说,现在沫漓睡着了,她应该是替沫漓捻好被子后就直接退出去不再打搅沫漓的。可是……她是不是记得……太医大人曾经说过要好好擦拭沫漓大人的身体?有的对吧?!镜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应该是不错的,这种事情没道理会记错。

本来擦拭身体这种事情应该是在换绷带之前做的,可惜那时候换绷带换得太急直接就忘记这档事了,不过现在做也不迟不是么?再者说了,趁着沫漓睡觉的时候擦拭完的话,她也就不需要担心沫漓不配合之类的烦的事情了——小孩子莫名其妙的执念有时候也是会令人很头疼的。

犹豫半刻便马上打定了主意,这也是为了让沫漓有更舒适的睡觉条件,所以镜便时不待我地走出了房间,亲自去打了一盆清澈而又温暖的水过来,水里面沉着一条洁白的毛巾——事先说明,她心中可没有什么龌龊的念头!真的!比珍珠还真!才不是煮的!

将水放到了一边,镜靠近睡着沫漓的床,看着熟输睡着没有丝毫防备的沫漓突然做了一次深呼吸。

——现在可是要先脱衣服了啊……对不住了……沫漓大人……

在心中暗自地道歉了一声之后,镜心中原本满载的负罪感便在顷刻之间全部都灰飞烟灭!!她伸出了自己两双手,指头在空气中以一种奇异的速度在扭动着,眼中似乎也有不明的绿色光芒在一闪一灭着,活脱脱的饥渴的野兽模样——才怪。

骗你的啦!这样子的咸湿大叔形象怎么可能是镜啊!

不过有件事是真的,心中没有负罪感的镜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沫漓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直到解开最后一件白色的里衣时,入眼的却并不是镜心中所幻想着的内衣之类奇妙东西,反而却还是一卷卷的绷带……看着绷带上没


状态提示:九服侍--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