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际驱驰
阿星说道:“好吧,既然打洞嵌镶可以提升绿刀,那我们就凑钱开洞吧!回头大家再仔细合计合计。”说得跟总结性发言似的,然后他施施然站起来,径自走了出去,用他的实际行动宣布散会。
阿星已经从当初那个害羞胆怯的孩童成长为一个眉眼柔美如画的少年儿郎,相貌异乎寻常的秀美英俊,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自信和主见,他什么都敢想,想得到的都敢做,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他就一定能做到。有时候,我觉得,当阿星那双眼晴看向我时,深不见底!他是我们几个人中习武最刻苦的一个,深得枪棒教头的喜爱,被许为衣钵弟子,背着我们,偷偷给阿星开了很多小灶。阿毛他们的武功跟阿星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当然,我的武功更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阿焰看阿星退场,他也忙不迭地撂下一句话:“凑钱的事,改天再议。”然后跟着跑了出去,他是不是急着追阿娇去?
阿毛冲着阿焰的背影狠狠呸道:“有钱了不起呀?小爷我就是没钱,咋地了?”也扬长而去。一说到钱,阿毛就闪得特别快。
刚还在屋子里吵成一团,转眼间就fēng_liú云散,屋里只剩下我跟阿丹。
阿丹开始动手收拾房间,我却呆站着不动:那话儿就那么挺着,半天不消气,咋办?同时,我也觉得我身子里有股冲动,想宣泄。那是从未有过的冲动,感觉不宣泄出来,便在身子里挠心抓肺的,搅得我六神无主,坐立不安。
“在干什么?别装傻,快来收拾屋子。”阿丹一边收拾一边吟呻:“我的东西啊,回头叫阿焰赔我!不赔就把他房间的东西抢过来。”阿焰的房间不大,但布置得精致而贵气,摆了不少标志他身份的奇珍古玩。
在阿丹计划着怎么抢劫的时候,我头一低,几步冲进了小客厅后面的小浴室里,生怕阿丹跟进来,赶紧拿背顶住门,解开裤带,伸手进去逮着就开撸,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完全是种下意识的行为。撸上后便觉得舒服,不再是那种心慌气促,手足无措,无从下手又挠心挠肺的感觉。
“阿强,你在里面干什么?”阿丹好奇地走来拍门。
这里的浴室就是浴室,只是一间相对密闭的小房间,是没有下水道的,把浴水端进来洗,洗完了又端出去倒掉。屋前有阴沟,水会洗进河里。至于人的大解小解之类只能排泄在马桶夜壶里,然后有专门的“环保工人”收集后运到乡下卖给农人,浇花种菜。总之这世界是相当环保的。但是,我无缘无故跑进浴室却是怪异的。
还好我顶住了门,不说话,闭着眼,手上加快动作,很快就在一阵抽搐中释放了出来。我倚在门上,身子有些轻软,那种挠心挠肺的感觉没有了,倒觉得有些舒适。轻微地喘息了一会,就赶紧拿浴巾擦拭了一下身子,穿好衣服神情自若地走了出去。
阿丹朝浴室里望了望:“你在里面干什么?”
“洗澡。”
“水都没有,怎么洗?”
“干洗。”
好在阿丹虽一脸狐疑,却没有再追问下去。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一地狼藉,阿丹那些心爱的小物件碎了好多。
我叹了一口气,我本来是想召集大家开一个绿刀开洞可行性研究会的,结果硬给开成了我自己的不养媳妇批斗会,然后还演变成了全武行。
阿丹道:“难道你看不出阿焰那小子对你媳妇的企图?阿毛说得不错,你早就应该成亲,断了阿焰的念头。”见我不答理他,又说道:“你烦什么呢?象阿娇这样好的女孩子,你上哪找去?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推三阻四不肯成亲?”
我黑着脸说:“阿丹,你要还算是我兄弟,就别跟我说这事!再说我跟你急!”
今天不是我练绿刀的日子,我拿起我自己打造的冷月清风钩走了出去。
阿丹在我背后叫道:“阿强,你就是头猪,是兄弟我才提醒你,不要等到阿娇嫁给了别人,你才后悔!”
我只有佯装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听见阿丹兀自在喊:“回来!收拾房间!不许走。”
是啊,我如果是真的阿强,肯定早就跟阿娇成亲了。我也没觉得阿娇有什么不好,只是我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就算最终还是跟阿娇结婚,我也希望有个自由恋爱的过程。对于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我从心底里抗拒。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一直不愿碰触的伤口,对谁也无法言说:或者说,我本能地抗拒这门亲事,只因我不确定,我在面对阿娇时,我是不是男人?我有没有做为一个男人时,该有的担当?我能不能完成做为男人时那些该完成的高难度动作?
我忽然想到:我刚才做什么来了?我竟然不顾一切白日宣淫?不对,我无师自通,学会了dǎ_shǒu_qiāng!我竟然会忽然产生那么强烈的yù_wàng和冲动,一定是因为碰到了阿娇的身子,一定是的。原来在明意识中,我已经能够在受到一定的刺激后便产生男性冲动了!
十七岁那年,我终于无师自通,学会了dǎ_shǒu_qiāng,虽然比别的男孩子晚了整整四年,但也标志着我的身体在生理机能上完全发育成熟了。
而且这远远不能代表我就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可能因为我对男性认同度还不高,我这些男性生理萌动才会出现得那么迟,而且发生的频率那么低。
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