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眼睁睁地看着陶骞将书页烧掉,心中好不生气,拔出长剑便刺了过去,没想到陶骞也会些功夫,身子一偏躲过陈晓一击,士兵随即跃上前来将陶骞挡在身后。请使用访问本站。
齐可人忙轻声对陈晓说道:“他便是镇西王爷陶骞!我们小看他了!”
陶骞这才说道:“可人平常胡闹惯的,我看在你爹齐周子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只是你为何要帮着这两人来偷书呢!?”
齐可人看陶骞烧了书页也不生气,说道:“我就想试一下能不能从王爷手中盗得东西,哪知道王爷智谋过人,我们反倒着了王爷的道!”
陶骞冷笑一声“算你明白事理!”陶骞说完,扒开士兵走到陈晓面前,说道:“我知道姑娘是缙州首富陈汤之女陈晓。可是你失掉了朋友算什么,烙月可是先杀我儿,再杀我将,我不将他碎尸万断已经算是客气了!”
陈晓知道烙月的确有对不起陶骞的地方,杀子之恨,不共戴天,陶骞怎能放过烙月,只是这唯一的希望被陶骞一把火烧掉,陈晓始终觉得不甘心,却也怪烙月作孽太深。
陈晓无言一对,只是伤心、不甘;朱世文却是在正义山庄见过这个人的,师傅温云霸交代,渝北之行不可与陶骞为敌;不管怎样,陶骞是阻止遂立进攻中原的屏障。
陶骞却是看了一眼朱世文,说道:“至于你,竟敢入我府中盗窃,我多少得给你点教训!”说完几个汉子上来就要将朱世文进行捆绑,朱世文只是笑了一声,往后一跃,从窗子跳了出去。
镇西王爷大怒,辞了陈晓、齐可人,带着士兵追了出去。
陈晓、齐可人两人方才叹了一口气,坐下只是沉默,半天齐可人才说道:“我父亲可能看过其中的内容,我们为何不去问问我父亲呢?”
陈晓一听,心中又喜“齐伯伯看过!你怎么不早说呢?”说完一把拉起齐可人便要走。
齐可人忙说道:“瞧你着急的样子,这深更半夜的你去得了吗?”陈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是深夜了,窗外漆黑一片,只有风声,这才回到椅子上坐下。
第二日天没亮,朱世文便回到了客栈;凭他的轻功,陶骞又怎么能抓住他呢;朱世文只是去夜中溜达了两圈,便将陶骞和士兵抛开了,陶骞见抓不到朱世文,也只得回府去了;不过总算绝了烙月的后路,这让他足足快慰了一把。
三人便又一起回到了齐家宅子,去找齐周子询问书上关于血蛊的内容。齐周子一听,这才知道烙月便是陈晓要救的人,他这才啪了一下脑袋,说道:“我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可是我也没细看;能记得什么啊?”
三人一听又是一悲,难道真是烙月命理该绝,不管别人如何想方设法救他,都被他给躲过了;就像上天故意安排的一般,三人好不气馁,坐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朱世文想了一下,问道:“十师兄这毒是燕江湖下的,我们为什么不去找他呢,他既然知道下毒,肯定知道怎么解!”
陈晓却说道“这毒是他下的,他怎么会告诉你怎么解呢?”
朱世文狠道:“师傅只吩咐我们不可与陶骞为敌,可没有说不可用强,*问燕江湖。”说完提剑就要走。
却只听齐周子说道:“不用白费力气了,燕江湖根本就不知道,他给烙月下的是‘血蛊’!”
齐可人忙问道:“爹爹是怎么知道的?”
齐周子这才掳了掳他那几根胡须,说道:“我也是偶然在王府听到的。”说完叹了一口气“这人世间每时每刻都在算计,自己算计着别人,别人也在算计着自己。”
原来燕江湖的身边本就有陶骞安插的暗哨,那日知道燕江湖要杀烙月,深怕燕江湖不忍,便奉了陶骞的令在燕江湖的枪尖悄悄涂了“血蛊”之毒,所以燕江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枪尖上涂有毒药。
他本想一枪刺杀烙月的,可是始终心有不忍,这才轻轻地刺了烙月一枪,可是又怕回去被蜀王责罚,只好又重新骑马杀来,只当烙月是决计躲得过的。
那知烙月中枪之后只是站着不动,燕江湖勒马不住,这才阴差阳错的撞到了陈晓,别人都以为燕家夫妇都是见利忘义之人,却哪里知道燕家夫妇夹在蜀王遂立、将军烙月、燕家前途三方之间,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所以燕江湖在烙月和陈晓走后才拔出随身短刀,狠狠地扎在自己的手臂上,全只是为了回去好给遂立交差。
陈晓这才说道“难怪陶骞能够知道烙月中了血蛊之毒,而且知道烙月来了渝北府!”
可是朱世文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问道“陶骞哪来的血蛊之毒呢?也是从这《古今博考上》得到的吗?”
齐周子这才点了点头:“《古今博考》这书的确被陶骞借去阅览过,大抵不错!”说完齐周子只觉心中发凉,这陶骞竟然早就制出了血蛊,因为这制出血蛊不是一两天所能办到的,只怕烙月也只是个试验品。
陈晓见找书这条路完全断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身上的那一粒救命灵丹上,只盼能早些寻到烙月的踪迹。
陈晓和朱世文苦寻不果,又去找到廖世忠、刘世康等众,只望他们有些消息,那知廖世忠一听烙月不在了山中茅屋,心中这才领悟过来,原来烙月这小子使得可是缓兵之计,只是我廖世忠在,你想逃恐怕也是逃不了的。
于是廖世忠带着八个师弟及陈晓提前两日去山中茅屋,果不其然,烙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