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用来治病的,这老鸹能活血化瘀,治疗瘀血攻心,面青气短,止咳平喘有奇效,侯爷每次发病都是用药物配以老鸹肉食之才能保命!”沐万低眉敛目的回答。
孙树德抽了抽嘴角,他很难堪也很尴尬,老鸹属于不详的鸟类,宫中从不让其现身,这这这……自己嘴快,请他进宫调养,现在怎么下台!
他看向身边跟来的其中一个内侍,他略通医理,只见那人点点头,表示侯爷症状和老鸹药效是相符的。
“那……那个……奴才觉着您这气不平,受不得马车颠簸,要不奴才进宫禀圣后再派内务府送些好药来!”
“也好……那便劳烦孙公公了!”沐沂邯再无力气说话,仰面一趟,无力道:“送孙公公!”
“是!”沐万躬身一引,“孙总管请!”
“那行,好好伺候着侯爷!”孙树德转身往外迈步,身后侍女屈膝道:“是!”
送走孙树德,沐万返回雅园,见沐沂邯已经由侍女服侍穿好了外袍,还在止不住的咳嗽。
“您要出去也先等下趟药后再出去吧,要不拖着这内伤如何能颠簸!”
沐沂邯行至门前,回眸道:“啰嗦!”说完大步离去,几个侍卫快步跟了上去。
沐万摇摇头,点了两个侍女道:“去滴翠楼看看,夫人要快醒了就再加一次药!”
“是!”
永安皇城东面东直门外东宫太子府
元琪潜入自家府邸,沐沂邯忘了跟她说其实不需要偷偷摸摸,但她认为杀人放火就该来无影去无踪,所以她是用自己的轻功飞檐走壁轻松避开了护卫盲角进了内院。
她想了想烧自己的太子妃寝宫划不来,烧太子的又怕闹太大,她现在苦恼方才没问清楚这火到底要放多大,烧哪里,想了半天,眼看着天都黑了,她决定不想了。
看了看现在身处的位子似乎是洗衣房,前院挂了好多晾干的衣物和被褥,现在晚饭时间正好没人,她摸到前院空地取下了几条褥子,翻到院子后面,取出猪油抹在褥子上,果断的点了火。
再怎么办?她看看迅速燃着的褥子,觉得似乎放错了地方,这院子后面没树没草没木料,哪里烧得起来,想了想,她抓起燃烧的褥子跃到院前几间屋子门前丢下,又扯过了几条褥子点着一把甩上屋顶,看着火舌舔上木门,屋顶浓烟滚滚,她放心了。
“哎呀!”她低头一看,裙角和衣袖上火苗乱窜,大惊失色,慌乱间看到院子里几个注满水的大缸,她想也不想跳了进去。
火苗灭了,院外传来杂乱脚步声,她跳出水缸往后院跑,后院围墙外也是急促喧哗声,她暗叫不妙,一瞅院子偏落有一个小屋,她便快速跑了进去,关上了门。
“快救火!”屋外有人大叫,脚步声杂沓,不多时有铜盆磕碰声和浇水的声音。
元琪捂嘴笑笑,觉得干这事真刺激,突然停到外面有人恭敬唤道:“殿下,您不宜来火场,属下送您回去!”
“多事!这么点小火苗能烧死本宫?”似乎看了看四周,又带着不屑的语气道:“没脑子的人还真不适合干这事!”
元琪心里一凛,觉得他这话有哪里不对头,不过猪脑子的元琪一下子也想不出来。
听到外面又说道:“你们也别忙活了,自然有人会来救火,让他们去办吧!”
话音一落,又闻人声,有人喝道:“保护太子,速查纵火嫌犯!”
“哈哈,来的真快,真巧,冯泰,本宫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九门巡捕了,哎,辛苦你了!”
“殿下哪里话,维护京城治安是属下该做的!”
元琪脑子开了点窍,好像,似乎,可能那家伙知道些什么,此人外表绣花枕头,内力满肚狡诈,别人都以为他是个草包,他也实在是把草包演到了极致。
不多时火就被灭了,外面人也都走了,元琪噶着一身湿衣服难受,想着这府里刚被纵火侍卫现在一定严密加了岗,现在这样也难出去,不如装成侍女也好蒙混过关。
她随手在墙边木格子里扯过一件侍女衣裙,看了看大小还行,于是就开始解腰带,解襟侧系带,脱外袍,脱中衣,脱xiè_yī……
房门陡然被推开,她被惊的“哇!”的一叫,一把扯过脱掉的衣袍大步跳到了身后的木板床上。
她哆嗦着看着跨进门来的男人,见他脚一勾潇洒的带上了房门,接着笑着解腰带,解襟侧系带,脱外袍,脱xiè_yī……
男子身材极好,肩宽腰窄,肤色白皙透亮,肤质紧致张力十足,他一把扯掉了头上玉冠,乌发宣泄披散至肩下,他挂着神秘绝艳的笑,跨着修长的腿一步就到了木板床边。
元琪心里蹦蹦乱跳,看着他的俊脸近在咫尺,眉目乌黑幽深,长睫微微在眼前跳动,那波动扫进了她心里,泛着微微的痒,让她不自禁咽了一大口口水,喉管发出让人囧的想撞墙的“咕噜”声。
“为夫今日表现可好?能否赏脸将我吃掉?”男子憋着笑意,声音透着勾魂的魅惑。
元琪咂咂嘴,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俺们北渊皇室的御女三十二式宝典可不是随便外传的!”
“有没有本事,试过便知!”男子挑眉一笑,迅速扑到之。
“啊!你这混蛋,我的第一次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唔……”
“哎呀……是你吃我又不是我吃你,下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