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调查科一队在多功能作战车里发现了一台增强型信号干扰器,而且直到发现的时候还是维持在运作状态,凭借这个就有理由判断,整个四队通讯设备失灵就是侯志新一手造成的。
信息科已经将所有驻外科员的工作重心全部转移到寻找猴子的下落上,但截至今日依旧没有进展,就好像这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一队又在距离罗文上岸不远的岸边发现了遗弃的氧气瓶,因为被水浸泡时间太久,已经无法查出更过的线索,不过还是在有肩带上截取到一块皮肤纤维,经过dna对比,证实是罗文的,所以还是勉强可以认定是邢松留下的那只。
之后一队对整座山进行了低空搜索,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包括机动车行驶痕迹、临时驻地等,信息科也联系当地公安系统进行三路设卡,但也没发现邢松和韵一的踪迹。
听到这罗文一乐:“当然没有,姜鹏那老狐狸肯定背地里肯定骂信息科帮倒忙”
大海并没有笑,而接下来大海所陈述的事情也让罗文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一队通过大海的陈述知道地下基地的严重性,马上请示严传江是否进行剿灭,而当天晚上严传江就带着二队和三队,以及武装科科长的四支队伍赶到了现场。连夜紧急召开了一个现场分析会,技术科也对整座山进行了全面细致的分析,在一个极为隐秘的位置发现了塌方的坑洞,不过梁国和其他技术科科长都认定,从各种技术检测来看,山体下没有建筑结构,但严传江却依旧直接下达了挖掘命令。
后来在当地政府的协助下对山体进行了纵向挖掘,连续干了两天才到达了预定深度,可意外的是果真除了山石还是山石。严传江又将深度下透五十米,但是还是什么也没有。随后又进行横向挖掘,出乎意料的是依旧什么也没有,那座神秘的日军地下基地竟然凭空消失了!
罗文本来望着自己的脚尖边听边跟着大海的诉说捋顺过程,听到这的时候猛地抬起头来盯着大海的眼睛愣愣的看了好几秒,好像想从大海的眼睛里看出一丝戏谑,可看到大海那迷惑的眼神才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玩笑。
说到这,门开了,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这男人大概六十岁上下,一头短发理得很整齐,两只猎鹰一样的眼睛配上鼻唇沟那非常深的褶皱,说明这人一辈子不苟言笑,不过最令人瞩目的是他的双腿,膝盖以下都已经被截肢,坐在一个黑色的电动轮椅上。
大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微微鞠躬道:“梁科长!”
梁风谨点了点头,大海知趣的回头跟罗文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爸”罗文叫道。
梁风谨将轮椅移到罗文床前,打量了一会才开口:“你哥说你现在需要静养”
罗文自嘲的笑了下:“您知道我闲不住”
“你吸入了大量的有毒气体,肺部负荷过大,烟戒了吧,以后别抽了”
“嗯,不抽了”
两个人陷入一阵沉默,罗文想了想开口问道:“所里现在怎么样?”
梁风谨露出一丝冷笑:“还能怎么样,老鬼都气疯了,把各个位置的头头脑脑都骂了一个狗血喷头,我跟楚建军现在都是检查期”
罗文先是一愣,转又点点头:“内部出现问题,首当其冲就是信息科和技术科的责任,无可避免”
梁风谨不屑的动了下嘴角:“对方的棋布的比我们早,心思比我们深,几乎招招抢了先手,不过好戏才刚开始,胜负不是一子能定”
罗文点点头又看着梁风谨问:“您查出什么了?”
“一队的消息刚过来我就开始着手梳毛,所有能接触到那三个人的现在全在他们该在的地方,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吐口的。慢慢熬,总有骨头软的”
说这话时梁风谨敲了敲轮椅的扶手,接着道:“梳毛的时候总会有跳蚤自己蹦出来,这倒不奇怪,不过没想到,先跳出来的竟然干净的令人害怕。”
罗文思索了一会才开口:“您的意思是,他们已经不需要在藏在毛里了?”
梁风谨点了点头:“不怕有鬼,怕就怕鬼敢站在太阳底下。”
然后梁风谨话锋一转:“你这次的事情里面有些蹊跷,现在所有摆在桌面上的东西都对你不利,而且,如果按照小赵和祖龙说的,那么邢松一直就是针对你才埋在所里的,这后面还有什么你自己要小心”
罗文点了点头,梁风谨把身子往轮椅背上靠了靠:“而且凭现在材料,所里有人也开始动摇了”
罗文转了转眼睛又点了点头。
梁风谨敲了敲轮椅扶手:“按照祖龙的说法,你是怎么发现邢松和韵一有问题的?”
罗文低着头思索了一下才说:“按着他们的说法,应该是被施了幻术。可任何幻术都不可能毫无预兆的致昏,最起码有视觉接触、听觉催眠、味觉引导等等某方面的前期预兆,这不可能会不记得。
如果不记得那就是外伤致昏或是药物反应。我检查过我们站过在墙面上的飞刀,可飞刀没有变形,地面没有碰撞痕迹,在当时情况下我觉得没有东西能做到,所以他们两个人很可能是自己下来的。
其次,我们因为给养告罄,几乎二十四小时没进食,可司马韵一的呕吐物里还残留着没有完全消化的食物,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