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万曹军渡河,却是一朝瓦解,全部葬送在河内!唯有曹仁等少数人,跳入冰冷的河水中,艰难逃脱了xing命。
这个消息传回许昌,立即引发了无数人的震惊!所有人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很多曹将都在咆哮,怒吼,怀疑有人造谣,但是随着曹仁带着数百残军回归,整个许昌,立即就是沸腾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吕义竖子,实在可恼可恨!”曹氏一脉,全都暴怒,曹仁的失败,就是整个曹家的失败,此时此刻,无数人都恨不得把吕义诅咒至死!
夏侯氏一方,同样好不了多少,虽然不如曹氏反应激烈,夏侯惇,夏侯渊等全都双目喷火,恨不能立即提兵,杀入河内。
他们与吕义有大仇,甚至连夏侯德都被俘虏!
“这是一个耻辱,唯有以吕氏的血,才能洗刷!”暴躁的夏侯渊,当即就是叫嚣,气的整整三ri,都是没有吃下饭!
“发兵河内,灭掉并州军!”
曹氏一方,却是人人躁动,在许昌城内疯狂叫嚣,宣称要立即发兵,进入河内,杀光他们所能见到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消息,立即传了出去,很多人都是心生恐惧,引发了一场大地震!只是瞬间,象征天子权威的都城,就是笼罩着大片的血寒着脸,在屋子走来走去,时间已经是深夜,但是他却是一直无法睡觉,每当一睡下,就是想起河内的并州军。
“丞相大人,郭祭酒到!”
有侍卫奔来,领着一身纶巾的郭嘉过来,郭嘉现为军师祭酒,乃曹cao手下第一谋臣,只是此时,郭嘉却是紧锁着眉头,大步走向曹cao,劈头就伏地道:“主公,请降罪!”沉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亲手把郭嘉扶起来,然后两人一起坐于软榻之上。
郭嘉脸上露出一丝失落,沮丧道:“主公,是我低估了那吕义,以为他只是一个莽夫,否则,曹仁将军是不会那么容易的中计的!那近万将士,实在是因我而死的!”
“哎!”曹cao叹气,双目都在喷火,怒声道:“何止是你,纵使吾,不也是看错了此人,早知道今ri,当初在下邳,我就该不惜一切代价,追剿吕义!此子若在,当真令我寝食难安!”
“那主公可要发兵河内?”郭嘉眼神灼灼,一眨不眨的盯着曹cao道。
曹cao脸se一变,怒道:“此小儿,吾当亲手斩之!”随即又是颓然,露出无比肉痛的神se,惋惜道:“可惜了如此良将,竟然归了那袁绍,还有我的军粮!”
郭嘉也是苦笑,与曹cao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是露出一抹忧se。
许昌的消息,散播的极快,这里是天子都城,四方之首,受到了无数势力的瞩目,当天夜里,消息就传出,以飞速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大汉!
邺城,袁尚闻听,几乎是气到爆,自从吕义出兵,他马上就是借口生病,赖在邺城不走,存心要吕义兵败,然后,落井下石,彻底把吕义踩在脚下。
如今,河内大胜,袁尚的计划几乎瞬间破产,反倒是助长了吕义的声望,这令袁三公子郁闷的要吐血。
另一边,袁谭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听说吕义大胜的消息,当天夜里,袁大公子就是狂御十女,累的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与此同时,一处不知名的山谷之内,一个皮肤黝黑,身材伟岸的壮汉,正拿着竹简,皱着眉头,细细的看着探子送过来的情报,
良久,才是压下去心中的惊骇,锐利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决然,大喝道:“传令,叫兄弟们准备,我们,也该动动了!”
“吼!”
无数崇山峻岭之间,渐渐传出阵阵猛士的嘶吼,惊的许多野兽都要退避三舍!
………..
外界风云变幻。河内城中,吕义却是舒舒服服,斜躺在一座软榻之上,懒洋洋晒着太阳。
冬ri的阳光本就是稀少,如此明媚的阳光,更是难得!今天,已经是河内大胜的第三天,战场的硝烟,已经彻底的远离。吕义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躺上一整天,不用担心,远处会有敌人突然。
“主公,统计出来了,统计出来了!”
就在吕义晒着太阳的时候,张辽高顺已经是一脸喜se的跑了进来,他们皆沉稳之人,此时,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吕义也是jing神一振,从软榻上坐直了身体,没办法,谁叫并州军人数太少,他又不想找些羸兵充数,只能寄希望于张杨手中的边地人了。
这些边地人,都是九原上郡一带出身,常年跟异族厮杀,又处于苦寒之地,凶悍非常,是最理想的兵员!
吕义来河内,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为了屯兵这一支人马。如今听说两人统计出来具体数目,立即就是关心起来。
“足足有七百余人!”张辽兴奋的道,并不卖关子,直接说出了答案。
“七百人?不错,不错!”吕义很高兴,这比他预想的三五百人,还多出了很多。若是吸收,可以拉起一直普通的步卒队伍了。、
“能战的人,只有五百!其他的,都不合格!”高顺却是给吕义破了一盆冷水,他负责练兵,每一个士卒,都要jing挑细选,虽然同样是边地人,但并不是每一个,都能让高顺瞧上眼!
“五百人,也不错了!”
吕义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振奋起来,并不是每一个士卒,都像狼骑兵,陷阵士这般悍勇,一只军队,除了jing锐,还需要大量的普通士卒!
五百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