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顿冷笑:“乌多穆,本将还没问你呢,你无端将圣女带出宫闱,又假传陛下的旨意,是什么意思!你想放走圣女不成?”

“胡,胡说!”乌多穆就是想这么做,他也不能承认。

“女子出嫁沐浴圣河之水是我们楼兰一贯的传统,我何曾假传过陛下旨意了?你不要信口开河冤枉我,如今时间紧迫,耽误了陛下的大事你可担待不起,还不快打开城门让圣女出去!”

“是让圣女去圣河,还是放她逃走,只怕这事的真相有待推敲吧?本将军收到的消息,是陛下并未让你送圣女去什么圣河,你又有何凭证说这是陛下的命令呢?”

“你的意思,是我假借陛下之名?”

“那可说不准,如今可是多事之秋,圣女一事事关重大,本将不得不小心谨慎,乌多穆大人若真有陛下的旨意,不妨拿出证据来,本将看到证据自会放人。”

这意思,是不想放他们走了?

“哈尔顿!你可知污蔑朝廷重臣是什么罪!”

“是不是污蔑,本将过后自有定论,若当真误会了大人,我会向陛下认罪,但是现在,恕本将不能轻易放人。”

乌多穆的面上不觉有些恼意,哈尔顿不放裴胧月出城门,他私自放走圣女的事就迟早会败露,到时候倒霉的不关是裴胧月,还会牵连他自己。

蛰伏多年,好不容易才回到楼兰,乌多穆可不想自己连王子的身份都还没来得及公布,就毁了一切布局。

哈尔顿却不怕他眼中暗含的威胁,像是笃定了自己有人撑腰似的,冷笑了声:“乌多穆大人作甚用这样神看我?本将军就在这儿,怎么,大人想和本将军切磋?”

乌多穆还真想打他一顿,哈尔顿是大王子的人,平时就给他使过不少绊子,他本就看他不顺眼得很,以往没有触犯到他的利益倒也罢了,但今日,他必须要将裴胧月送出城!

乌多穆死死握着手中的鞭子,似乎哈尔顿敢从城墙上下来,他就敢动手一样。

哈尔顿就是不下城墙,还故意激怒他:“哦~我,我明白了,我当你为何如此好心好意要将圣女放走呢,只怕你们在大乾之时早就暗度陈仓了吧,整个楼兰,就只有你能听懂大乾话,你若不是与她一伙的,在陛下即将和圣女成婚的紧要关头,你又何必心急火燎的带她走?”

“你莫要信口雌黄,根本没有这回事,我若当真有那心思,直接隐瞒圣女一事便可,又何须大费周章的将她带回了!”

“是吗?没准是你们两串通好了,借用圣女之名想控制皇上夺走楼兰,结果事到临头又突然反悔,所以才会急不可待的带圣女离开,乌多穆,你敢觊觎陛下的女人,你可知罪!”

这什么跟什么啊。

“哈尔顿,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污蔑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楼兰,不是你三两句就能信口开河颠倒是非的,赶紧放我们出城,否则,我要你狗命!”

“你敢要谁的狗命!”苍老的声音一响起,让乌多穆和裴胧月皆面色一变。

哈尔顿得意的勾了勾唇,突然一甩手,朝后面郑重行了个礼:“陛下,您也听到了吧,乌多穆胆敢假传您话,他的别有居可见一斑,如今连您的臣下都敢说杀就杀,以臣下看,说不定他正意图谋反呢。”

他身后的老国王渐渐从黑暗中走出,面色冷凝得像风雨欲来,让他本就如同梅干菜似的脸色,愈发难看。

这些无端的揣测之词如果细想一下根本就经不起推敲,没想到居然有人信了。

老国王非常不悦道:“乌多穆,你可知罪?”

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狡辩的了,乌多穆单膝跪下,诚恳道:“还请陛下谅解,臣确实假借了您的旨意欲送圣女出城,但臣绝无谋反之心,这都是哈尔顿的诬告,请陛下明辨是非,莫要被人挑唆。”

“本将可不敢挑唆陛下,实在是乌多穆大人您这做法,令人有些难以理解,您一边说着忠诚,一边却做着违背陛下的事,倘若人人都敢假传陛下旨意,然后再说自己是无辜的,那这个世界岂非乱了套?”

“你!”

这个哈尔顿就是个作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来他是准备借由此事将乌多穆一脚踩到泥泞里呢。

乌多穆不怕他的诬陷,却怕国王相信了他的话,连忙道:“陛下,乌多穆对您的爱戴之心日月可鉴,绝不敢有半点僭越,还请您明察。”

“切。”

老国王还未说话,哈尔顿就已经冷笑:“乌多穆大人是本将见过的最虚伪之人,只怕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表里不一的了吧,你明知圣女对我们楼兰的意义有多大,还想将圣女放走,这么做岂不等同断我们楼兰的后路,弃楼兰万里江山于不顾吗?”

这个哈尔顿,果然难对付,说的话是层层递进,一次比一次更严重,乌多穆这样冲动起来就脑子就卡壳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连裴胧月听着,都为他这连番诬陷的言论感到着急。

乌多穆更是被他说的面色涨红,不知所措。

他深呼吸了几下,才压制住体内暴躁的情绪,诚心道:“不管哈尔顿将军如何诬陷我,乌多穆还是有话要说,我认为根据一个传说,就决定我们楼兰未来的结论,实乃无稽之谈,难道者辱了裴姑娘的清白,就真的能拯救我们楼兰了吗?”

“我们楼兰这么多顶天立地的男儿,不去为国之繁荣做贡献,不去兢兢业业实现自己的价值


状态提示:第362章 被逮--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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