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一想到裴胧月再过不久就会成为自己的新娘,二皇子就暗搓搓的下了决心,狩猎后他一定要让母妃尽早将婚事办了,早点把裴胧月娶进门,彻底成为他的人!
叶楚晟早就耐不住,欢快的跑过来,高兴道:“胧月姐姐,你今天好漂亮。没想到你穿骑装这么好看,早知道我就送你一身了,红色真的特别适合你。”
裴胧月笑了笑:“就你嘴甜,长公主殿下也来了吧?代我向她问好。”
“你可以自己过去啊,她就在那边,母亲如果看到你来,一定很高兴。”
“我就……不了吧。”
裴胧月倒是有心去给舞阳长公主打个招呼,可一打招呼,华安长公主这边自然不能忽略,但华安长公主是慕容瑾的母亲……从前她尚且觉得没什么,只当华安长公主是个心疼她的长辈,如今被慕容瑾一搅和,她倒不自在起来了。
如果她和慕容瑾事成,华安长公主岂非成了她的婆婆?
呸呸,胡思乱想些什么!
裴胧月赶紧回神,将事情放在眼下,关心道:“都准备好了吗?今日有信心猎得几只猎物呀?”
“放心吧,我的骑术精着呢,等狩猎结束保管让你刮目相看,而且这里猎得的东西都可以拿去大厨房现场处理,晚上本世子请你吃烤肉。”
还有这么方便的事?
裴胧月赶紧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你可得多打些猎物,我是很能吃的。”
烤肉呢,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念起现代那滋滋冒油,肉香飘飘的味道了。
叶楚晟见她对这事似乎很有兴趣,兴高采烈的与她讨论起马场上的事来。
看到两人如此不避讳,还这般亲昵,二皇子的眼中立刻闪过一抹暗沉。
这个叶楚晟是真不懂事还是假不懂事,不知道裴胧月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吗?大庭广众之下,埃她那么近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也不知道该避嫌,啧,还埃过去,还埃过去!
只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燃烧,二皇子从未领略过什么叫“醋意”,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想将裴胧月绑在身边,顺便把靠近她的男人都掐死的冲动。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这股妒意,就像心爱的玩具突然被别人抢走了抱在怀里似的,那股子醋意蹭蹭往上冒,特别是这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笑时,裴胧月对着自己,可从没笑得这么放松过。
该死的叶楚晟!
二皇子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面目逐渐狰狞,好在裴胧月已经约了他晚上私下相见,她还是属于他的,不然他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嫉妒之下,冲上前去将叶楚晟打一顿。
二皇子因为教养一直克制着,有人却忍耐不住。
慕容瑾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走到两人身边,也不管裴胧月和叶楚晟说得正欢,面无表情的打断他们,将缰绳递到她手上,冷着脸道:“给你,记得赢个彩头回来,本王还等着用那张紫貂皮做件冬衣。”
“什,什么?”
女子这边,头筹的奖品正是一块毛色纯净的紫貂皮,因为成色太过难得也算是一件珍品,紫貂皮保暖又贵气,不管是做冬衣还是披风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不过,慕容瑾这是什么意思?让她去赢那件紫貂皮,却要送给他做冬衣?
裴胧月微微皱眉,对慕容瑾表现的理所应当有些微微不悦。
慕容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她身边站着别的男人会如此不爽,哪怕明知她只是把叶楚晟当成自己的弟弟,但他就是不高兴。
更让他不高兴的是,自己都表现得这么明显的吃醋了,裴胧月还没发现,居然如此不解风情,真是迟钝至极!
慕容瑾不觉有些烦躁,没好气道:“让你加点油,把那张紫貂皮赢回来,别让本王白期待一场,还是说,你不愿意?”
裴胧月还没说话,他又自顾的说:“不愿意就算了,只要本王开口,有的是人会去帮本王达成此事,告辞。”
“欸你这人……”
裴胧月无语至极,好端端的,他冲自己发什么疯?
一旁的叶楚晟若有所思道:“小郡王这表现,该不会是……喜欢你吧?”
此话一出,裴胧月吓了一跳,赶紧慌张道:“你别乱说,小郡王龙章凤姿,犹如天上皎月,怎么可能……”
“可他方才明明醋了啊,倒也是奇了,他若不是喜欢你,这么不爽干嘛,我看他明明早就想好要送你那匹枣红马了,方才上马场之前,我还见他还特意赶去喂了一趟呢。”
是这样吗?
裴胧月听到这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并不想在身上还背负着婚约的时候慕容瑾有什么关联,但听叶楚晟说起来,她又觉得自己若没半点表示,慕容瑾看着也可怜兮兮的。
罢了,过后再去安抚他吧,方才他说想要那张紫貂皮……
裴胧月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其实即便不用那匹强健的马儿,身为现代人的她也有的是办法拔得头筹,她自己是无所谓,也不爱楚风头,既然慕容瑾喜欢,就为他取来那张紫貂又何妨?
裴胧月在男子那边越受关注,女子这边对她妒恨的目光就越多,完颜火丽明显也注意到了她,整个马场之上,只有她和裴胧月两人身穿红衣,她自然会有计较。
现在的裴胧月,肆意张扬,跟穿宫女衣裳的她判若两人,完颜火丽只是觉得眼熟,是绝对想不到自己早就见过她并且被她忽悠过的。
但是这个清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