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夏抵在程骁胸膛上的一只小手就悄悄的滑进了他的睡袍里,与此同时,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也频频对他放电。
不及他行动,她便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舌尖轻舔着他菲薄的唇角,她眯着眸,娇笑着的对他发出邀请,“不是说想我么,还等什么,听说早晨做运动不错哦!”
她掌下的动作,她挑衅的言语,无不刺激着程骁的感官。
艰涩的滑动了几下喉结,他眼里燃烧着炽烈的火焰。
要不是顾及到怕伤到她腹中的孩子,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妖精狠狠的吞吃入腹。
怎么就忘了,他的夏夏生性就是个热情的尤物,在这件事情上她从来都不会扭捏,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点。
捉住她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程骁偏过脸,躲开她的吻,气息不匀的在她耳边发出粗噶的低吼,“夏夏,别挑战我的极限,你怀着孩子……”
“傻瓜,你轻一点不就好啦!”被他隐忍的表情逗乐了,林夏当即掩唇笑开。
殊不知这一笑,越发让程骁难以自控,天知道他是有多想好好爱她一番,“真的可以吗?”
“嗯,医生说轻一点没关……”
话还没说话,程骁长臂一伸就搂着怀中柔媚无骨的小女人滑进了被子里,“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看他急的跟什么一样,林夏忍不住又是一阵笑。
“你还笑得出来,耍我很好玩儿,是吧?”狠狠的吻住她潋滟的红唇,程骁粗鲁的撕碎了林夏身上的睡衣,“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反正她穿的是他的衬衣,撕烂了也无所谓。
是怕他憋坏了,才想喂他一下,没想到才将还假装推脱的人这会儿却急得跟头猛兽一样,林夏气急的只用拳头砸他,只觉得肠子都要悔青了,“唔……轻点儿啊,别吓着孩子!”
发睡里薄。“啰嗦!我自己有分寸!”掌心熟悉的触感还是那么极致,程骁的动作看似粗鲁,实际上却是粗中有细,他想要她,可是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两个人的身体太过熟悉,不需要过多的撩拨,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渴望跟对方契合。
寻了个她舒服的姿|势,程骁很小心的进|入,慢慢的推||动。
一时间,房里春色无边,响彻着男女间最原始也是最动听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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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少骞房里的灯,点了一夜。
太多发愁的事情,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昨晚在雷曜家吃过晚饭,把弟弟阿哲送回去之后,他本想去乡下找林夏。
可,一想到今天就是股东大会,他便没有心情去儿女情长。
所以,他决定,等股东大会完了再去找她。
一边是弟弟,一边是父亲,叫他如何能淡定。
昨晚,把阿哲送回去之后,他回了趟家。
可父亲却像是早料到了他会再来劝他似的,竟然避而不见。
任他嘴皮子都说破了,门口的保安就是不让他进,他没辙,只好无功而返。
不过,听保安说,老爷白天发了很大的脾气,把家里很多东西都砸烂了。
他便猜想,父亲可能是知道了雷曜把母亲接走的事情。
又或者是气他和阿哲不争气,居然认了雷曜这个兄弟。
昨儿个,知道雷曜如此之举时,他就很担心。
因为父亲的脾气他太了解,说白了就是心胸有点狭窄。
哪怕不是母亲愿意跟雷曜走的,可她跟雷汉森的儿子走了这是事实。
在父亲眼里,雷曜和雷汉森是一体的,他最心爱的女人被人抢走了,他怎么可能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昨晚跟雷曜在他家的书房聊天时,他也提到了这个问题,说他不该急着把母亲接过来,这样会刺激到他父亲。
可雷曜却满不在乎的笑了,还说他就是故意刺激他父亲的,说反正该来的也躲不掉,还不如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既然弟弟都那么说了,看起来又那么有把握,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答应了不追究父亲的责任,他便相信他。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让父亲在股东大会上落败也不错。
对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来说,也算是一个教训,总比坐牢来得好。
另一方面,他发愁,也是因为蒋媛希那个小丫头的话。
不是没有女人跟他告白过,只不过,他从来都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可这个丫头不一样,她的清白毁在他手里。
她那么单纯,可爱,又那么年轻,生命本该如花般绽放,可却稀里糊涂的被他夺去了女孩子一生当中最宝贵的东西。
当然,这个夺的过程,他至今都没想起来。。
那是一个谜,一个让他肠子都悔青了却还是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谜。
这个世界,说开放也挺开放,成|人游戏他以前没少玩,只要有钞票什么都好解决,也不会拖泥带水。
可是,像这样粘着他,不图钱只图人的女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哎,好烦,为什么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居然拿一个十九岁的丫头没辙,真是白长了身高和年纪。
头痛的抚了抚额,黎少骞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都六点多了,他随即坐起身,掀开被子便翻身下了床,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股东大会十点召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