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
双儿傻呆呆地站在门下,忘记掩住脆弱的门。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端坐在床头的我和她亲爱的姐姐,面色隐然泛红。
“咳,”我示意她保持安静,“双儿乖,先把门关上,晚上很冷的。”
“哦,噢!”她惊惶如一只受惊的小兔,慌忙闭上了门。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也刚来……”她红着脸低着头说,稍一抬眼又飞快地垂下,“从公子抱住了姐姐开始……”
“咳咳,双儿,”我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这还有哪些东西没有看到?话说我功力虽然勉强称得上小成,但方才惊喜交加之下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实在是不该不该。豁达的我整肃面容,义正言辞地说,“刚才的事情,你可不能到处乱说。”
“嗯。”双儿乖乖地答应了。
我这才想起来责问她:“夜色渐深了,你还来我这儿干嘛?”
“我、我…我找姐姐睡觉……”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脸色愈红。
“双儿也不小了,自己一个人睡吧,”我鼓励她大胆一些,“今天你姐姐就和我一起歇息了。”
小昭听到我贼心不死,不由羞得更用力地抱紧了我。
“人家胆小嘛!”双儿嘟起双唇,不理会我的暗示,“一个人睡觉半夜醒来会害怕的。”
我十分无奈,燃起的欲念被她无情扑灭,只好逗逗她玩:“那你也陪公子我睡好吧?”
“好呀!”双儿眨巴着水汪汪的眼,十分欢乐的模样让我深受挫败。
“……”我深深呼吸,平压下心中的鬼火,“好吧,小昭我还给你,你可要赶快学会一个人睡觉啊,不然公子很头疼的。”
“为什么头疼呢?”她好奇地问道。
“……”我老脸一紧,十分严肃地命令她,“小姑娘别问这么多,回去休息吧!”
“姐姐?”双儿向外走了几步,又来拉小昭。
小昭夹紧了双腿,却赖在我身上丝毫不动。
“怎么了小昭?”我倒是有些纳闷:我现在都恢复纯洁了,难道你还不想逃出魔爪?
她紧闭着眼睛,左手攥得紧紧,发出轻不可闻的声音:“下面…好湿……”
我本已潜伏在心中的欲念几乎再次冲天燃起。
“乖,”我在心里默念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人民服务死得其所”之类的励志名句,平息着蠢蠢欲动的念头,而后用长衫将她罩起裹紧,一手搂肩一手横在臀下把她横抱起来,“让公子我送你回房。”
她小巧的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低头缩成一团。
我赤着脚出门,一共只挪动了三十步,便将小昭摊放在她自己的榻上。
小昭仍缩着身子,双腿仿佛紧紧夹着什么。
我低头在她耳垂上一吻,轻声道:“稍稍洗一洗吧,改日再继续好吗?”
她好不容易恢复的小脸再次红艳欲滴,已不敢再回答我的话。
我心情还算不错,伸手又在她紧绷的小臀上放肆地揉捏了一把,而后笑道:“好啦,好好休息吧。”然后转身。
双儿仍是很不满的撅着嘴:“公子偏心!你还是只喜欢姐姐!”
“乖乖……”我头冒冷汗,“你还小得很,咱以后再说这事情。”
我急忙大步溜出,随手带紧了房门。
屋外真他妈的凉爽无比,我片刻都不愿意多呆,一闪身跳入了自己房内,倒头便睡。
谁说一场春梦了无痕?
老子我偏偏淫了一被子好湿。
次日春光明媚万物复苏,又是晒被褥的大好时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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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我就醒了,一夜躁动,由不得我不醒来。
热完身之后我叫醒了小铁与小休,练枪练到这两个小子手脚酸软抬不起枪来,才肯放他俩回去吃饭。
回到自己房内,洗漱,而后进食,小昭仍是有些害羞。
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平:我什么也没做啊!你这副表情好像我们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似的需要我对你直接负责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老衲此生此世至今为止依然是一名纯情的童男,美丽的观音娘娘在上,可证我的清白之身啊。
当然我心里清楚得如同明镜一般,小姑娘让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还湿了我半只手和她半条裤子,估计她再也不会想嫁给别人去了,这辈子也只能乖乖陪在我身边替我洗衣做饭暖被窝抱孩子了。
而双儿妹子,还惦记着我的偏心与不公,一见我就撅起小嘴哼哼唧唧地嘟囔。
虽然有些无礼,但比起以前闪闪避避,总是亲切了许多。
而这副小女儿作态,被我凭借着送到她嘴边的一筷子菜完全打回了原形。
她兴高采烈地张嘴,津津有味地咀嚼,而后竟然满是期待地再次张嘴。
看到她这么人畜无犯的纯情小脸,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我先挑捡好吃好喝的喂饱了她的小肚皮,而后自己就着几滴辛酸的热泪收拾着一大桌残羹冷炙。
等下……我忽然感觉到我成了一名伟大的父亲,失去了年轻的妻子,含辛茹苦几十年如一日地喂养着嗷嗷待哺的幼小女儿,只能躲在暗处独自将伤心的泪水打落了往肚里咽。
我忍不住要称赞一声自己,如诸神降世,光照万姓,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纯粹纯洁,高大高尚,专一专情,无私无畏,大如江海重于泰山,世人之楷模男人的典范。
我又一次被自己的伟大人格及魅力深深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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