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沉吟了片刻,最终点头:“王上与祢院长的想法,的确是老夫从未想过的事情。如此管理,将对法院和都察院官吏的道德与品格提出更加严格的要求。”
“不错,”我也点头,“你们一是管司法,二是管督察,若是你们带的属下中出现重大违法违规的人,那我就只能杀鸡儆猴绝不姑息了。”
“诺!”二人凛然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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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的一天,戏君气喘吁吁地向我报告东南的动态:“刘协以张温为帅,刘备为先锋,准备向刚刚归附我朝的琅邪郡动兵了!”
我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毕竟刘协已经退无可退,现在他略微安定下来,琅邪郡的驻兵也不算多,用来立威确实相当合适。
我首先问道:“有没有报给沿途州郡?”
他点头道:“同时报给了兖州刺史张辽、青州刺史太史慈和泰山兼琅邪太守高顺三人。”
我笑了笑:“那就不用太过担心了,我相信这三人绝不会让刘协轻易啃下的。”我又对值班的崔琰和黄射道,“不过……还是给尚书台和兵部说一声,让他们分程序走全了。”
崔琰和黄射一边点头一边做着记录。
起居郎的设置也有二十来天了,他们做的记录已经可以装订一本书了。不得不说,经过祢衡专门培训的这五个人的工作真是极其认真,连之前在我面前都有些随意的梁聪都严肃了许多。
不过,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总算放弃了对我夜间私生活的记载与偷听,这算是我唯一的让步。
我可不愿意看到诸如“夏六月初六,王幸韩昭夫人,半个时辰后,又招其妹韩双夫人侍寝,折腾半晚后才没了动静”之类的记载。
饶是如此,我也没有取得最后的成功——他们依然要如实记录下我每天晚上睡过的女人。
不仅祢衡这么认为,连王烈、程昱、贾诩、国渊、乃至杜畿和卫觊都坚持称这是理所应当。面对如此汹汹的民情,我只能放弃自己的隐私权。
后来我终于想通了:这样也好……至少生了孩子我能查一查自己是不是亲爹了……
众位爱卿怎么就如此深谋远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