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历史上,向来不缺少以少胜多的战役r>官渡、赤壁、夷陵,无一不是如此。
你们也一定听说过张辽七千破十万、甘宁百骑破曹营、曹仁三百突周瑜、吕布十骑踏张燕、文鸯单枪挑八千之类令人血脉贲张的故事,并深深为这些英雄人物而折服。
我曾想过自己会成为这类故事的主角,但……没想过自己却成为了反派!
地面传来震动,说明是一队骑兵,但幅度不大,说明敌军并不太多。
荆州兵本就不以骑兵为主,南阳郡即使是中原大郡,所养骑兵也不会超过五千,之前两场交锋虽然杀敌不多,但缴获了相当数量的战马,我可以想象,这次劫营的骑兵……不会超过三千。
而三千人……能做什么事情?
在黄忠的带领下,六千名没有上马的士兵结成了战阵,在营帐之外火力全开,对敌军的三千骑兵射出了两波密集的箭雨。
等到伤亡惨重的敌军咬着牙突破了箭雨之后,步兵们已经向两边退开,吕布率领的四千铁骑从让开的道路里笔直冲出!
作为观众的我,眼睁睁看着吕布一戟将敌军最前方的三名骑兵掀翻下马……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能说敌军是傻子,只能说我既布置周密,又以有心算无心。
事实上,在我决定发动水攻的那一刻,就已经逼得黄祖不得不出城与我一战了。
他布置了一张大网,几乎要把我锁困起来,不过……虽然我一度轻敌冒进,但还好,我有贾诩和程昱两位大叔在五百多里以外的洛阳为我运筹帷幄,并及时送来了近万名精锐骑兵,直接导致了敌我双方兵力的逆转。
只过了一壶酒的功夫,吕布就放下了屠刀向我汇报了战果:“总共杀敌两千余,参与进攻的我部兵马,没有伤亡。”
“很好。”我轻轻点了点头,又问吴石、陆仁、张贲、褚方等,“你们这边总不会出现死伤吧?”
“呃……”褚方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属下这边……伤了几个人……”
“你在逗我吗?”我讶然,“你们只不过射了两箭而已,难道会射到自己人?”
“这倒没有……”他解释道,“有几名士兵在向外退开的时候……退得太快太猛,不小心将其他士兵踩伤了……”
“……”我怔了片刻,叹气道,“大概是这几个人的轻功太好了吧……”
“这个人……或许还是个小头领,我想可能有些用处,没下重手手下将一员将领扔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人浑身是血,挣扎了两三下却连腰都没有直起来,显然吕布所谓的“没下重手”也就是这么一说。
我摇了摇头,朝躺在地下的人说道:“如果你配合一些,我至少会让你舒服一些。”
“你是谁?”他只能喘着气问道。
“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着,坐在你面前的这位,就是伟大的威武王。”梁聪怒拍马屁。
“你……就是马超?”他难以置信地反问。
我叹了口气:“你连敌军的主帅是谁都不知道,也难怪这次奇袭会毫无效果。”
“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年轻。”他说了一句我已经耳熟能详的台词。
“你……也很年轻啊。”我这才注意到,在他一脸血污之下的面容也同样年轻,“你多大了?”
他没有太多抗拒:“二十三。”
“只比我大两岁。”我单手托着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黄名毅,”他闭上了眼睛,“家父讳祖,而且我是家中独子。”
唯一一位见过黄祖的郭嘉朝我点头确认:“虽然属下没有见过,但观其面目神色,依稀与黄祖有几分相似,应当是其子侄。”
对于敌人的坦诚,我微微吃了一惊,但很快我就笑了起来:“独子?你想让我用你的性命去和你父亲交涉?你觉得有可能吗?”
他闭着眼睛微微摇头:“没有,所以你不要再想了。”
“你能告诉我……”我换了个话题,“这次奇袭……是谁提出来的?”
“是我,”他仍然没有睁眼,“但城中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一旦水渠挖通,宛城军民只能坐以待毙。”
“其实未必,”我笑着站了起来,“你们太心急了。”
“哦?”
我拍了拍屁股上沾染到的尘土:“马腾已经从汝南出兵,马上就要切断我的退路了,我最多支撑不过两天。”
“主公?”戏君讶然,“此事……”
我摆了摆手:“没事。”
“什么?!”他猛地睁开双眼,却牵动了浑身的伤势,鲜血崩流长咳不止。
“你们要是不来,我也不准备再围城了。”我坦言道。
黄毅挣扎着微微起身:“你为何要告诉我?”
“因为我没必要说谎,”我看了看他,“这一次,我准备仓促,又中了你老子的陷阱,没能打下整个南阳,那就下一次再说吧。”
“下一次……”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下一次……跟我还有关系吗?”
“吴石,”我从旅长中挑了个人,“你从俘虏里找上十个人,让他们护送着黄毅返回宛城吧。”
“送回去?!”吴石有些难以置信。
“回去?!”黄毅更是一脸惊愕,“你有什么阴谋?”
“懒得跟你废话,”我一转身,“记得向你家老爹转达我刚才的话。”
-
“主公如此作为……难道想感化黄祖?”在回到大帐之后,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