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留意我的前半句话:“刺儿?”
“刺刀的刺。”我咋了咂嘴巴。
贾羽皱起了纤细的秀眉:“这……不太好吧?”
“也没什么,”这一会的功夫,我已经想开了,“刺刀嘛……自然锋芒毕露,正符合我对年轻一代的期望。”
“你这当爹的既然已经接受了,”她耸了耸肩,“那我也没什么意见。”
我笑了笑,起身朝门口走去。
“咳,姐夫,”值班站岗的贾穆在门外咳嗽,“贾大人来了。”
“贾大人你妹啊!”我拉开门,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这不是你爹吗?”
他摩挲着脑门,正气凛然地回答:“贾大人教导我,公是公私是私,决不可混为一谈。”
“贾排长说得很对。”装模作样的贾大人微笑着走了过来。
“好了,”我打着哈欠挥手,“这么一大早的,有什么要紧事情?”
“陈国相羊续于五日前病逝。”贾诩收起了笑容。
我立刻将哈欠咽下:“这是个机会啊,是不是可以趁机把陈国占了?”
他摇了摇头:“距洛阳太远,临近的颍川兵力又不够,而且,新任的陈国相……正是蔡伯喈。”
我一口将下嘴唇的皮咬了下来。
蔡邕干了一辈子,没正儿八经地当过两千石的地方大员,这第一次被外放为诸侯……却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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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一下德国,双方决赛踢得还可以,不过我想象中的吊打呢?
不过我k好歹圆梦了。
另外……为了攒人品,我怒买了阿根廷2块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