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7·1时去张掖考察出差了,兰州又大雨堵塞,忙得昏天暗地,今晚还得继续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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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是没机会去找吕布解答这个千古难题了。
我擦了把汗:“不讲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敢问文远兄年岁几何?”
“今年……二十五。”张辽闷声回答。
毫无疑问,他必然算的是虚岁。我立刻掐指一算,193-24=169,与我相差七年。
“是否婚配?”我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这句话、这语气,实在既八卦又弱智。
“惭愧惭愧,”虽然说的是惭愧,但他的神情告诉我他毫不在意,“辽粗鄙野人,家世贫寒,这两年连自己的胃肚都填不饱了,又如何能够成家?”
关于张辽同志的婚姻情况我倒是不太担心,熟悉真三国无双系列的我深知张辽是有子嗣的,长子名叫张虎,在后期的战役中经常跟着老爹一同露面,可惜黄巾之战时也有个叫张虎的打着黄巾旗号的小山贼……看得出辽哥文化水平肯定不行。
一回顾自己的婚姻生活,我愈发惭愧不已:十五岁便成婚,十六岁时孩子都出来了……
“此番辽等已是难容于五原吕布,这才向好心的百姓借了点钱粮前来赵国,大人若不收留,辽……真是无处可去。”英雄落难饥寒交迫,就算是此刻吃了两顿饱饭,但是面对我依然毫无底气。
我一把握住了张辽的双手,轻轻的摩挲着掌心的老茧,二十四岁的张辽双手并不比我大,客观来讲,由于长期的饥饿两只手都有些无力,坚硬凸出的指节衬着细长的手指更显得瘦弱。
“辽哥你放心,”我满含感情地注视着他的双眼,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只要我马超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兄弟们饿着!”
来谢我吧,来拜我吧!
匍匐在我的脚下宣誓永远效忠吧!
心甘情愿为我牵马执鞭做一名先锋吧!
我的内心山呼海啸着咆哮着,吼叫着。
“……谢、谢大人。”看完我深情表演后的张辽的神情忽然有些扭曲变形,我感觉到他的双手有脱离出我掌握的冲动。
我恍惚间想起了初次与贾诩的相见——莫非他也误会了老子的性取向?
我立刻松开了张辽的双手,并镇定的笑道:“文远平日练的是短兵器么?”
他有些疑惑:“正是。”
“难怪老茧大半都在掌心,”我伸出自己的右手让他欣赏,“小弟练枪,老茧全在指肚上。”
他露出了恍然的神情:“原来如此。”
庞淯轻手轻脚地站在我背后:“少爷,是不是吃点东西?”
“哦,”我点了点头,顺手招呼道,“文远,还有这两位兄弟,要不要一起来吃?”
三名好汉连连摇头:“多谢大人厚意,小人已经吃过晚饭了,不敢再劳烦大人。”
“也好。”我站了起来,抖了抖袍子上的褶皱。
张辽们急忙直起腰陪我站起。
“哦对了,”我想起了赵云的事情,侧身道,“如今襄国相有缺,我手下一时找不出人来,文远如果不嫌弃……”
张辽早已一拜到地:“辽谢大人知遇之恩!”
赵云啊赵云……你为什么不乖乖地等着我呢……
我走出客厅,用力将胸中的一口浊气朝天喷出。
尽管已是三月下旬,河北的天气已经十分温暖了,但还是依稀看到一道白烟弯弯曲曲地腾空而起。
“大人!”张辽一个箭步,又将我拦下。
我把目光从半空转移下来:“文远有话,但讲无妨。”
“能否先赊一个月的俸禄给属下?”张辽脸上一红。
“当然……可以。”我只迟疑了半秒钟,便点头答应,至于原因,我并不想过问,“老庞,赶快给钱。”
或许他是独身太久了有些寂寞……
我摇头晃脑地离开了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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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进小门庞淯就溜了。
“今天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做什么去了?”贾羽倒不是抱怨,但是话语中还是没有掩饰住一丝的恼火。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在貂蝉和双儿中间找了个空子坐了下来,“早上不是召见了四个县令嘛!没想到一语不合,把一个气走了……”我摊了摊手,“于是我急忙去追,追了小半天也没追到,只好回来了。”今天运气说顺不顺,说不顺却也顺,反正有点闹心。
“什么县令?脾气这么大?”貂蝉皱起秀眉问道。
“襄国相,赵……云。”我十分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莫非貂蝉和这个小白脸有一腿?
不对不对,小赵明明不是小白脸……认真讲起来,血管里流淌着一部分西方人士血液的我的脸比他要白的多啊。
“不过一个侯国相而已,去了就去了罢。”贾羽抛下了书卷,移步案席,准备就餐。
“可惜了,”我一想起赵云还是觉得极为惋惜,“可惜了这么出色的一名护卫!”
“哼,”双儿狠狠地靠了过来,“前几天你去拉拢那个叫张辽的失败后也是这么说的!”
“胡说八道!”我一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五指绽开将两瓣小屁股包在掌内,结果失败了,双儿粉嫩而且颇富弹力的臀部已经不是我足以一手掌握的了,“我可没说让张辽当护卫!”
她的小脑袋沿着我的胸口滑落在大腿之间,隔着单薄的裤子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下巴直接抵达了我最脆弱的部位。
“咳咳,快起来快起来。”我忙不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