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在骑马,仿佛忘却了刚刚骑马带来的苦楚。
我在广阔的草原上缓缓纵马而走。
这是我极其熟悉的场景。
身后有几名随从,我努力的想辨认出来,但是一个也想不起来。
“少爷!城里好像着火了!”突然一阵叫声从耳边传来。
赵承吗?
我转身张望,却找到不到他的身影。
是赵承的声音!
“堂哥!快点回去!”又是一声焦急的呼喊。
“小岱?”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回答我的却是草原上呼啸的风。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声。
原本紧紧跟随着我的人们忽然分开,随即齐齐转头,猛地向城里奔去。
“等等我啊……”一道道无法辨识的黑影从我身旁掠过,我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只能催起马驹,奋力向姑臧城奔来。
滚滚浓烟冲天而起,一彪人马迤逦着从城中撤出。
我一眼看到了为首一人的相貌,只见他眉目粗大,颌下蓄着短短的胡须,显然平日里很是注意休整。
韩遂!
他也注意到了我,他对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而后所有人一起哈哈大笑。
他说了什么?
我努力往前凑去,却什么也听不到。
连笑声也听不到啊!
眼中只有他大笑时显露出来的得意。
我什么也听不到,眼中只有他一人。
“拿命来!”心中有个声音狂吼着,我脚尖在马腹上狠狠一踢,马驹吃痛后撒欢儿向前狂奔。
裂云破雾!
手中那柄长枪稍稍向后收劲,而后笔直如箭般攒射而出。
我手心里满是汗,长枪几乎飞出手去。
韩遂还在笑着。
锐利的枪头已刺进他的胸甲。
他完全没有动。
我却扑了个空。
枪?
我的枪呢?!
我手中竟然空空如也,方才我紧握着的枪呢?
手心中的汗水还在流淌,只是长枪不再。
韩遂一手撅起我的衣领,将我高高地擎起,我坐下的小马驹停也不停,径直跑了出去。
我惊惶地挣扎着,只是越是挣扎,呼吸越是困难。
韩遂的嘴角大大咧开,露出狰狞的笑。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狰狞的笑容:仿佛是两片本来就是用针线缝在一起的破布,再次从线口处裂开,边缘参差而恐怖。
我只觉得领口一紧,已被憋得喘不过气来。
然后感觉身体动了起来,耳边是哒哒的马蹄。
我又找回来当年晕车的感觉了:自己亲自骑马时还不感觉怎么,被人拎起来后就像做三轮蹦蹦车似的颠簸,胃中说不出得难受恶心。
而后脑中一阵晕眩,紧接着胸口一松,后背狠狠地摔在地上,我整个人竟被他掷出数丈之远。
韩遂依然在大笑着,无声无息地大笑。
他驱着马向着远离我的方向缓缓走了几十步,然后停下来转过马头。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扬起马鞭,高高举过头顶,而后狠狠在马臀上抽下!
胯下的西凉烈马嘶鸣了一声,甩开四只硕大的铁蹄,在平坦的草地上奔驰起来。
马蹄踩踏着松软的野草,在我耳中如听巨雷。
只是几次呼吸的功夫,韩遂已奔到我身前。
他双腿一夹,骏马忽的在据我一丈左右的距离一跃而起。
天空顿时黯淡了下来。
头顶是四只粗大的马掌,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纹路。
铁蹄无情,呼啸着落下!
我慌不择路,拧腰便向一侧滚去。
-
屁股上忽然一片温热。
难道是横流的血液的温度吗?
我挣扎着想翻个身。
胳膊却已被人用双手紧紧按住。
我可以感觉到这双手手掌不大,而且还在颤抖。
同样力量也是极小,几乎算得上是无力的。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看到的是那名腼腆的小妹妹。
我一抬头,却正好先撞在了她柔软的胸口上。
一点也不柔软,而且透着坚硬的肋骨。
这显然是一名尚未发育的少女的胸。
然后,这少女迅速地脸红了。
-
我一人伏在床上,腰背上披了条羊皮毯子,方才想必入梦已深了。
这间屋内早已没有别人了。
除了这两名我捡回来的姐妹。
姐姐用热毛巾在敷我臀部的肿胀处上,在用小手轻轻地在毛巾上按捏着,我方才睡得太深,完全没感到这轻柔的抚摸。
妹妹却按着我的双臂,大概是我睡觉时不太老实。
姐妹俩都已经沐过浴,洗得白白嫩嫩的身上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梳起柔顺漆黑的秀发,年纪虽然尚小,身段也显不足,但两名小姑娘未加浓妆便已弯弯两眉如远山,莹莹双目似秋水,皓腕如玉欺霜赛雪,娇嫩肌肤吹弹可破,更加上装扮不出来的乖巧少女模样,绝对是重生少爷居家必备的绝色丫鬟!
难得难得啊!随便让我从路边捡起来的两个小丫鬟都能让我感叹造物主的伟大!这叫什么来着?鬼斧神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奶奶的!我肯定是乐傻了,脑子被猪啃了。
管它娘的叫什么,至少本少爷现在有美女伺候了,古代或许生产力不发达生产关系不和谐,社会制度不完善法律规章不人性,也满足不了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但是就这能让我一个男人包养两名美女当丫鬟这一点,就足够让我赞叹我中华民族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