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不必这样多礼,”我伸手接住了他的双臂,“只希望今后休要再误解为兄。”
他后撤了半步,又深深一揖到地:“我先下去,出发前请唤我。”
见我点了点头,他推门而出,至于方才念念不忘的小桥,他一眼都没再留恋。
贾穆虽然文武都不精擅,但这点志气,倒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比如我。
小桥面色丝毫不改,反而转向我:“方才小桥弹奏的曲子,马公子应该知道其中的谬误吧?”
我微笑着摇头:“姑娘说这是在下岳父所作之曲,但本人天生粗鄙,家境又贫寒窘迫,只能习武自保,而对于这些文雅之事,没有机会接触,让姑娘见笑了。”
桥瑁急忙以目光暗示女儿,之间有什么指示我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父亲的暗示,小桥并未加以理睬,她只是微微弯了弯嘴角:“马公子倒是毫不避讳,谈话十分真诚呢。”
避讳?这种事情我确实很少在意。
桥瑁迅速做出补充:“女儿你莫非不知道么?马大人年少英才,更难得资兼文武,不满十岁便有十余首诗篇传于天下,将来的成就必然难以限量啊!”
小桥打量着我,我毫无不安之色,干脆品了口桥家的茶水,顺便将几片茶叶喝入口中细细咬了咬。
“公子可否作一首呢?”她轻松地提议。
这该死的桥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