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感觉,为夫这身枪法如何?”我拍了拍侧腰问道。
蔡琰与小昭均是连连点头:“夫君枪势威猛无比,让人难以承受呢。”
我笑道:“你们别夸过了头,虽然我知道谦虚谨慎,但毕竟我也会骄傲的。”
蔡琰皱起瑶鼻:“是你非要询问的,人家又不懂这些……难道让我来批评你的不足之处么?”
“是是是,是为夫的错,为夫根本就不该问你。”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急忙检讨。
“小穆?”贾羽又来巡视乃弟。
我例行地打招着呼:“羽妹早。”
她微笑着向这边回应:“小岱早,琰姐姐、小昭早。”
我躲到蔡琰与小昭之间,低声问道:“贾羽这妞为什么总无视我的存在?”
“你是否做贼心虚?”蔡琰早已断定我与她之间存有奸情,此刻眼中全是怀疑。
“我这几日可是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啊。”我大喊冤枉。
蔡琰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一针见血的指出:“我嫁给你,也不过才三四日的时间而已,我可不知道之前你和羽妹有没有感情。”
贾羽自远而近,缓缓走来。
我压低了声音:“就算我想和她有些什么东西,人家也不让啊!何况文和先生……”
蔡琰微微笑道:“原来如此,你果然抱有非分之想。”
小昭十分配合地笑了起来。
我瞪了蔡琰一眼,决定要光明正大地做人:“羽妹,你最近几日,好像一直避着我似的。”
贾羽一脸奇怪:“我和你很亲近么?你为什么这么讲?”
不识时务的木头和麻袋在一旁捧腹而笑。
“虽然还没有太过熟悉,但也不至于这么冷漠吧?”我拦在她的身前。
当然她并没有逃走或是离开的意图。
“你看咱们都住一起了……”我想拉近一些距离,厚颜无耻地混淆概念。
她明确的提醒我:“我随父母住在一起,并没有和公子一起,不要让他人误会,如果公子再这么……无赖,我、我今天就搬出去住!”她的嫩脸也开始发红。
咦,连嘴上的便宜也不让我占?这也太烈性了吧!
我再次受挫,呆呆地站在原地。
连同贾羽在内,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我恍然,也傻笑道:“羽妹你真调皮,为何联合他们和我开这种玩笑?”
最纯洁的小昭急忙为自己澄清:“小昭可没有被‘联合’……”
马岱也标明立场:“小弟也不会。”
“妾身毫不知情。”蔡琰还在怀疑。
贾穆看到嫌疑人只剩下自己一人,怯怯地说道:“小弟……我可没有这个胆子……”
我完全相信了他们的一面之辞,将目光转向了贾羽。
她毫无忏悔之意,轻轻的哼了一声。
“羽妹你这样子,为兄根本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不如全摆在台面上吧?”我开诚布公。
“罪过有三。”她朗声诵道。
我一怔:这么快就把本公子的罪名列出来了?
“其一,不务正业,诸事全付与属吏,自己根本不曾用心工作。”
我顿时纳闷了起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最多你爹来抱怨一句,何况他自己干自己的活应该没什么好抱怨的……
“其二,生活腐化,整日沉浸在脂粉之中,不知检点。”
喂喂喂……老子刚结婚,你也不让我尽兴?
“其三,”她顿了一顿,特别强调道,“故意装作无知,从不肯教我诗歌!”
我哑然:“……这第一二点我还可以接受……这第三点简直就是无中生有!”
笑话,其实第一二点也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她理直气壮:“你明明满腹诗书,为何每次我问询于你,你便托词拒绝?!”
“……你爷爷、父亲都是文化人,凭什么非得问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少年?”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恚怒的淡红,娇声叱道:“我就要问你,你为什么不答?!”
我哭笑不得:“为兄又不是大儒学究,读书向来不求甚解,如何能够为你详细解说?”
“你还狡辩?!”她早已将此案定性,“我在街中都能听到有孩童在诵读你写的几篇诗句,你难道敢否认么?”
“……诗句?”我一怔,“什么诗句?”我手稿虽然不少,但全部封存在书房内,每日也只拿出来练练字而已,应该不可能有机会流入社会的吧?
“有咏鹅的、喜雨的、悯农的,等等。”她咬了咬贝齿,“还有一篇,据说是蔡大人亲笔录写的,叫做……《忆江南》!”
我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蔡琰娇声道:“原来你还让父亲给你抄写诗篇了……什么时候做的?”
我抹了把汗,又一次为这个无趣而又复杂的问题做出讲解:“你要理解,诗歌这东西需要感情的积累,不是你们这些大小姐一声令下让我现在写,我就能写出的便宜货。”
贾羽面色微微缓和:“你什么时候才能有感情?”
“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一走我就有了……”我趁机反击。
她丝毫不为之动容,反而敏锐的察觉了我的真示意图:“你果然还是在拒绝!速速给我作诗!”
我左右为难:不作诗吧,她非要见识;作诗吧,明显与我之前所说的理念所违背。
而且,正如我所说的,即使是背诵,我也没那么大能耐捻手即来啊……
贾羽看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