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毁得彻底一点!”
男人低吼一声,扬臂一甩,将她掼摔在车厢里面。
虽然车厢里面垫着厚厚的毛毯,可是因为男人的力气太大,重重落下,她感觉到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而且后脑直直撞上车厢里的一个小木案,撞得她眼前金光一冒,几乎晕厥孤。
来不及做过多反应,本能地挣扎着想要起身,男人高大的身子如同大山一般压过来,她又再次倒在车厢上面阙。
炽烈气息喷打在夜离的面门上,夜离终究还是怕了。
“你要做什么?”
她微微绷紧了声音,艰难地看向他,却撞进他暴虐猩红的眼中。
“你说呢?”男人逼视着她,气息粗噶。
夜离眼帘轻颤,双手抵在他坚如磐石的胸口上,“你……你别乱来!”
“乱来?”男人低笑,脸往下一凑,吓得夜离连忙将脸朝一边别开,男人的脸却并未落下,而是在半空中停了下来,见她如此,大手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正,逼迫着她面朝着自己:“你是我凤影墨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如何叫乱来?”
男人落在她下巴上的五指用了大力,将她的脸钳制得死死的,夜离又痛又怕,动弹不得。
“你……你说过……不会逼迫于我……”
因为下巴被捏住,她说得非常困难,声音含糊。
“是你一直在逼迫我!”
男人妖冶赤血的双瞳骤然一敛,沉声将她的话打断,与其同时,落在她下颌上的五指忽然一松,快速下移,捏在她的颈脖上,瞬间收紧。
夜离不意他会如此,刹那间涌上来的窒息感让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却是痛苦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车轮滚滚,车厢颠簸。
光线从一侧的车窗斜铺而入,夜离看到他沉沉如山的身子随着车身的颠簸在晃,她努力睁着眼睛,望进他滴血的红瞳,看着那一片赤红中自己奄奄一息的样子。
就在她以为下一瞬他就要掐断她的颈脖的时候,他却是突然松开了她。
久违的空气往鼻喉一涌,她大口喘息,还未彻底反应过来,她就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
身上一凉,是她的衣服。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扯的,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一下将她的外袍和中衣一起给撕成两半。
男人还不罢休,顺势一拉,将撕.裂的衣袍从她身上扯落,扬臂抛起。
夜离看到布帛在狭小的空间里跌宕,一件甚至从车窗飞出,一件委顿在车窗的窗沿上。
她彻底慌了神。
原本藏匿于袍袖中的银针散落得到处都是。
她反应过来,松了抵在男人胸口的双手,男人往她身上一压,她趁机拿起落在身侧的一根银针,以极快的速度朝男人刺去。
然,男人比她更快。
白色衣袖蓦地自眼前扫过,她只觉得腕上一痛,银针脱手而出,跌落在车厢里。
而显然,她的举措彻底激怒了男人,男人直接捉了她的腕举过她的头顶,按压在上方。
另一手抓住她上身只剩下的兜衣狠狠一扯,随着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她上身的最后一层遮挡也被除去。
少女美好的初荷如同脱兔一般跳跃在空气里,也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夜离惊呼,想要用手去掩,奈何双手被禁锢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她急了。
“凤影墨,你放开我!”
而男人哪里肯听,大手又探进了她的腰间,摸索上她亵.裤的罗带。
夜离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在男人的压迫下艰难地曲起膝盖,想要朝男人的下门攻去。
可别说她平素武功就不如他,此刻因为身上的毒素,她更不是他的对手,他只将身躯一挪,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腿压了下去。
逃无可逃。
夜离觉得自己快哭了。
“凤影墨,你说过,我脏,你嫌
我脏的……”
“我现在也没觉得你干净!”男人口气森冷,气息炙热,喷薄在她的一侧脸颊上,落在她腰上的大手用力一扯。
夜离只觉得腰上一松,罗带被男人扯在手里。
“既然不干净,你为何要碰我,你就不怕脏了自己吗?”
微微佝偻了身子,想要护住自己的亵.裤,夜离早已慌惧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这个男人放过自己。
他不是有洁癖吗?
曾经两人的唇不小心碰上,他不是还用锦帕擦拭自己的嘴吗?
男人没有说话,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般,随着车身颠簸,高大的身子蹭了几下,就将她的亵.裤褪到她的脚踝处。
于是,她整个人,就如同观鲤那日一样,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外面阳光正好,可毕竟是冬日,冷风通过大开的那一侧车窗不时灌入,夜离颤抖着,当男人凉滑的袍子衣料贴上她滚烫的身子时,她更是抖个不停。
她想喊人,她知道,长安就在外面,里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长安是他的人。
对,路人。
求救路人。
马车行在闹市,外面人声鼎沸,她呼救,指不定会有好心人出现,虽然机会渺茫,可毕竟是个机会。
这般想着,她就吃力地仰起身子,想要离窗边近点,与此同时,她大声喊道:“救…….”
而“命”字还未出口,就被男人重重吻住。
大概是想告诉她,既然她想起来,他便让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