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功课白做了,人家一出现她就傻/逼了,真tm好笑,她居然也变得纯情起来。
话说,不就是一个吻么?莫小小你至于这个样子么?!
越想越烦躁,莫小小干脆下了床,抱着笔墨纸砚来到软榻前坐下,准备开工。
可是……坐落半天,那笔拿在手中是怎么也写不出一个字。
“我tm的到底是怎么了!”
莫小小啊莫小小!那太子是你能沾的吗?!
不管他对你是否真的有情,他都不是你能动心的对象好吧!
叹了口气,莫小小放下笔,然后看向窗外,脑海中又再度浮现出吕承易踏着满地艳红的凤凰花瓣缓步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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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吕承易大清早就派人过来传她了。
一夜没睡好的莫小小顶着个熊猫眼像木头人一样任由梅香冬云摆弄。
依旧是先沐浴,后更衣,和上次程序差不多,就是没有了漂亮衣服。
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九品女官,就算只是个长期不用上岗的‘伪’女官,她唯一的衣服也只有宫装。
不过还好,和冬云梅香万年不变的白色宫装比起来,她做为九品女官有外披,特权就是可以换不同颜色的外披穿,只有黄色除外。
在大晟,黄色代表的是权贵,不是她们这种身份可染指的。
站在红色的雕花木柜前,莫小小看着里面的六套宫装和六色外披有些愣住。
这些衣服和外披应该都是十六给她备的吧,外披的六色,深浅不一,段染的很好。
先不说十六对她的那份情到底达到什么程度,能维持多久,就十六那性格,对她的这份事无巨细,如果一定要选,十六这样的闲散皇子应该才是最适合她的。
虽然说,她也不是没见过十六病发时候的恐怖样子。可是,都说了那是发病的时候才这样不是吗?
太子那样的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他不仅位置站的太高,而且做事从来都是狠绝果断,如有必要,应该不管对谁都不会手软。
当初他不就是因为怀疑她就差点捏死她了吗?甚至为了让她来伺候十六,喂她吃下毒药……
若是这样还看不透彻,那看看蜜嫔那下场应该够透彻了吧。
俗话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是到了必要的时候,他不是连个眼都没眨一下么。
她觉得,若不是蜜嫔那身家背景,只怕,她的下场应该不会仅仅只是禁足那么简单。
这宫闱后院不仅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说话做事都是和性命相关,而且,皇家的后宫永远和前朝息息相关。
就她这没身份没地位没靠山的身份外加这性格,在这里呆下去,出事是迟早的。
所以,若想原来这个是非之地,找个闲散王爷做靠山那是最适合不过的。
王府再大,再大不过也就自家那个男人,只要把男人哄好了,就算她一个不高兴,放把火把他后院给烧了,也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再不高兴,大可夹带私逃,想怎么乱怎么乱,再乱也乱不到那朝堂之上!
梅香见莫小小莫小小看着衣柜里的衣服皱着眉头,因为是莫小小因不知道该挑哪个颜色而发愁便指着一件红色的外披对莫小小道:“姑姑皮肤白,穿红色一定很好看。”
她可是窥窃了莫姑姑这件外披好久了,红的那么好看,可是却从不见姑姑穿。
其实莫小小都不披外披的,唯有昨日太子来的时候她才衣冠整齐的随手抓了那件墨绿色的外披套着。
莫小小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梅香,“白?你不是框我吧?”
这梅香,吹牛也打打草稿吧!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白不白吗?
她本就不算是那种皮肤很白那种人,尤其是当导演这些年,天天风吹日晒的,也没时间好好护理皮肤,别说白了,就连唯一的细腻也离她越来越远。
别以为她最近看起来呆呆的就很好框,她不过是心烦事多了点罢了。
“框?”梅香有些不明白莫小小那些奇奇怪怪的用词,一脸疑惑。
“简单来说就是骗。”莫小小觉得来到这个时代她已经解释无力,这种时髦的措辞以后是不是应该少用点。
梅香一听那个骗字顿时两眼睁得老大,一副受惊不小的样子,“梅香怎么可能敢骗姑姑!梅香说的可都是实话!”
实话?!
莫小小翻了个白眼,懒得和梅香再说下去,直接挑了昨日那件墨绿色的外披套上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见莫小小那副样子梅香的小嘴撅了起来,跟着走到梳妆台前对一旁正拿起梳子给莫小小梳头的冬云道:“冬云姐,你说句话啊!梅香哪里说谎了?!”
冬云一边细细的莫小小梳理着头发,一边含笑道:“姑姑,梅香没说谎,你皮肤本来就好,不只白,而且细腻,我们涂了脂粉都不能跟你比。”
“……”得,一个比一个还能吹。
冬云见莫小小不吭声,微侧着头继续道:“姑姑,你不信我们也要信你自己啊,你难道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吗?”
莫小小点了点头:“嗯,我信,我信牛在天上飞。”
“扑哧——”莫小小话音才落,梅香便笑出声,“姑姑!你才吹牛呢,牛怎么可能在天上飞!”
莫小小从铜镜里斜眸睇了梅香一眼,“那牛不就是被我们吹上去的么?”
“呃……”梅香反应过来又掉进莫小小挖的坑里,笑脸僵住,一阵无语。
见冬云在一旁捂住嘴笑,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