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让人过来验过,可惜无一个知道这吊坠出自哪类石料。
这真的只是遗物那么简单吗?又或者说有别的什么?
莫小小不会想到吕承易的心思,就如同她不会想到为什么吕承易会知道她在找这条项链。
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感动,感动,再感动!
所以很多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笨如猪,由此可见。
垂眸看着那黑色的吊坠,莫小小想也没想便笑着道:“它还有个很特别的名字。”
这东西自然是特别,若只是普通的宝石,那个诡异的大王要它何用?
“很特别的名字?”
“嗯。”莫小小抬起头,“它的名字叫‘束魂’。”
吕承易的目光紧紧锁在莫小小的脸色,那天真的模样让他知道,她不仅没对他说谎,而且毫无戒备。
缓缓放下吊坠,吕承易轻轻勾起唇角,“果然是个特别的名字。”
束魂……和这宝石给人的感觉很衬……
莫小小再次低下头,然后目光停留在那黑色的菱形宝石上。
这项链,她有记忆以来母亲就一直带着,偶会看着发呆,不过她实在看不出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她穿越来到这里,目测和这个东西脱不了关系。现在,束魂找回来了,那大王今夜会不会出现呢?
莫小小思绪还在游移,耳边便传来吕承易的声音,“记得你昨晚答应过陪本宫走走的……”
唇角缓缓勾起,莫小小将视线从束魂上移开,抬头对吕承易笑道:“太子殿下听过什么叫过时不候么?”
负在身后的手探出,在莫小小额头轻敲一记,吕承易笑而不语,转身便往寝室外走。
其实吕承易也并未用力,可是莫莫小小却夸张的抬手捂住头,然后看着那道缓缓而去的背影撅起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
只是,这心不甘情不愿不过是表面,她心里可是腻味着呢!
七月底,凤凰花已经开始飘零,满地的红。
吕承易缓缓走在前头,而莫小小着静静跟在后面,享受着这份静怡……
看着前面那修长的道明黄身影,莫小小想起前几日两人也这样走过这条路。
只是,当时的她心有芥蒂,满心都是惶恐不安。而今,有的竟是丝丝甜意,如清泉滑过心头。
不知不觉,两人再度来到那设计‘独特’的木桥上,吕承易转身,朝莫小小伸出手。
莫小小抬头,阳光下的她眉眼具笑,只见牙齿不见眼,那纯真娇憨的神态如一道光束刺进吕承易的心头。
毫不犹豫,将手递到吕承易手中,莫小小却发现吕承易就这样看着她不动了。
“没想到,奴婢也有露齿一笑百媚生的时候。”莫小小歪头对吕承易笑道。
回过神来,吕承易摇头,“没见过像你这样不害臊的。”手腕微用力,将莫小小带过来,吕承易想放开那手中柔荑,却又有些不舍。
莫小小也不挣脱,任由吕承易握着,歪头故意一脸疑惑的道:“害臊是什么?可以吃吗?”
吕承易微愣,随即轻笑出声,“你这脑袋都装的什么?”
“写戏文的应该都这样吧,奇奇怪怪的东西比较多。”
吕承易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放开莫小小的手,而是牵着她边走边道:“说到戏文……还记得你当初答应过本宫什么吗?”
“当然记得,奴婢答应过太子殿下要写一段新鲜的戏文做为太后娘娘贺寿之用。”
见莫小小答得如此轻松,吕承易顿下脚步,“本宫原想,你若不想写就算了,不过现在看你倒是很有信心。”
当然有信心,这可是她的强项,不就是新鲜么!嘿嘿~~保正他们别说看过,听都没听过。
“太子殿下放心好了,这戏文再过两日奴婢就可以完成,保正太后娘娘一定会喜欢。”
莫小小明眸中自信的光彩让吕承易有些晃眼,不禁别开视线,“既然你那么有信心,两日后我便来检查你的功课。”
给了吕承易一个没问题的眼神,莫小小随后又有些担忧的道:“不过……戏文是有了,还得花时间排,奴婢怕时间上……”
“你这既两日后便能将戏文写好,那么你还担心本宫无法将这戏在太后寿辰之日排好么?”
莫小小到是不担心吕承易的能力,太子一声令下,不交公就掉头,就算不吃不喝的日夜赶工,也不可能不要命。
只是,她这个人对其它东西可以随便,对自己这戏怎么也随便不起来。
见莫小小微微蹙眉不说话,吕承易道:“和本宫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
“也不是不可以说……只是怕太子为难。”
为难?这是要跟他要求什么了吗?
刚才弥漫在胸口的暖意和轻松感瞬间消失,可吕承易面上依旧笑得温润,“你不说,怎知本宫会为难?”
“呃……”莫小小顿了顿,犹豫了最终还是开口道:“一直以来,奴婢写的戏文都是由奴婢来亲自编排的,所以……奴婢想恳请殿下……”
亲自编排?只是这样?
吕承易微微蹙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倒是莫小小见吕承易不仅不说话,眉头还皱了起来,心中以为吕承易为难,连忙道:“如果方便也就算了,奴婢不过只是问问而已……”
见莫小小惶恐的样子,吕承易叹了一口,抬起手轻轻将那片落在她发髻的红色凤凰花瓣拿下,“这有何难,本宫只怕你大病初愈,身体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