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涯!”
远远望见弥涯站在那里,怀里抱着一名少女,弥鸠眼中闪过一道厉光,恨声道。
“鸠兄,久违!”弥涯懒洋洋的道,手里把玩着少女的青丝,适时轻嗅了一口少女发间的香味。
“哼!有什么条件你就直说吧,我可不想和你啰嗦!”弥鸠直接开门见山道。
“鸠兄何必如此着急呢,不如坐下来你我好好喝过一场再说也不迟啊!”弥涯轻笑一声,说道。
“我是怕你在酒里下毒!”弥鸠冷笑道。
弥涯“哦”了一声,笑道:“你说的不错,如果你敢喝,本少爷还真的会下毒!”
弥涯扫过弥鸠身后的一群侍卫,眼里没有一丝惧怕,玩味笑道:“这就是鸠兄养的奴才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鸠兄把小命交给他们这些人保管,我可是担心的紧呢!”
弥鸠冷笑连连,并不为弥涯的话感到任何的愤怒,甚至冷静的可怕,弥鸠道:“你要怎样才能放了竹儿?”
“放?为什么不放?我弥涯向来大度,从不做强迫人的事。只是这个女人总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让我羞辱她,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很下贱?”弥涯yin冷笑道。
弥鸠手指握紧,拳头发出骨头摩擦的声响,一双眼睛忽变得冰寒起来,狠声道:“弥涯,不准你说她贱!要是你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战过一场!”
“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怎么和我打?竹儿,你说给他听听,不然他还以为你是个好女人呢!你说你是不是很下贱?”弥涯柔声对着竹儿道,好像刚才对她进行羞辱的不是他一般。
竹儿一听,脸se顿时变得惨白无比,没有丝毫血se。娇躯忍不住在寒风中颤巍抖动,一双明眸无一丝生气。
见竹儿不听自己的命令,弥涯再次柔声道:“为什么不说出来,难道你还以为你是个干净的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该被送去调教,让全天下的男人去满足你!”
虽然弥涯的声音很轻,很柔,但是听在竹儿的耳里,不亚于这世上最恐怖的声音,让她无处可逃!
“为什么不说!还是说你不管你父母的死活了?”弥涯的语气陡然一厉,威胁道。
听到自己的父母,竹儿脸se更显得苍白无力,苦苦哀求的看着弥涯,希望他能够可怜她!
她只是个苦命人!
这一场世家的恩怨本来不关她事,但是,她偏偏是弥鸠最爱的人,所以她成了牺牲品,成了两个势力争斗的无辜牺牲品!
“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受够了你们间的争斗,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竹儿哀声苦求。
“放过?从你踏入这个家族开始,这场争斗就已经注定你的未来,只能成为男人发泄的工具!我是,你也是,弥鸠也是,所以你不需要哀求,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想要在弥鸠面前,玩弄的你没有丝毫尊严可言!”弥涯冷冷看着她,语气也变得冷漠起来。
对!这就是一场弱肉强食的战斗,抛弃所有一切,赌上xing命,乃至尊严的战斗!
从两家对立的那一刻起,这场战斗都是不可避免的!
对也好,错也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胜利的那一方,永远是被人们称为正义的!
他也好,弥鸠也好,都只是一场战斗需要的棋子。
“好好看着吧,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敌人杀的粉碎!也许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本就是没有对错的!有的,只是弱肉强食!”
竹儿脸se苍白,担忧的看了场中的弥鸠一眼。弥鸠同样看着她,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怜惜!
只是,这种眼神,忽然让竹儿有种想要避开的错觉!她感到这太不真实了!
她只是一个被人玩弄到没有尊严的侍女,为什么他还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为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他的这种眼神会让她感到刺眼吗?
这样身体残破的她,怎么配得上这样温暖的目光?
她畏惧!
她恐慌!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她知道,她那属于他的世界全部崩溃了!
在他的眼神中,她看到的不是温柔,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对准她的心口,狠狠宰割她那鲜活的**!
她无法回到那个童真的年代,那只存在于过去!
而过去,就是用来毁灭的!
直到所有都毁灭在她的面前,那时,她才明白,她所依赖的人,早已经不是那个他了!
“前辈,那个叫竹儿的少女似乎有点古怪。”弥尘突然说道。
弥绝惊异看了他一眼,点头道:“确实古怪,或者说,是心变了。”
“心变了?这怎么变?”弥尘不解问道。
弥绝不确定道:“大概是那个原因吧,不过也说不准。如果真是那东西,那这个可就有点麻烦了。”
“什么东西?”弥尘问道。
“**引!”弥绝脱口而出。
“那是什么?”弥尘不解。
“算是一种毒药吧。”弥绝也是皱眉道,毕竟这东西虽然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到。
弥尘半知不解的点头,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回场中,观看一切的变化。
而弥绝却是看了眼弥涯身后的空间一眼,眼里露出一丝玩味,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而后,又把目光转向弥尘,眼中抹过一丝复杂之se,不过很快掩饰过去。
“弥涯,你一开始就是想我死在这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