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不远处有辆木架轮车,浮尘走过去自上面坐下,抬头看了眼明朗的星空。
左无名有些郁闷地盯着浮尘,有时心中烦闷的时候尤其受不了他的忧郁深沉,明知他是个粗人不会说话。
看着眼前那一抹白色,再瞧了瞧身后的毡帐,嘴里嘟哝了句‘娘的’便向自己的帐篷走了回去,不多会却又见他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和身上都多了件披风。
走近浮尘身边时发现他手中握着那柄木刻剑,左无名的心也是一软,原本想要将披风直接扔给他的动作硬生生停在那里。叹了口气,缓步走上前,为他披上披风。
浮尘将木剑收进怀里,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对左无名笑得一脸温和“谢了。”
左无名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性子一急也就顾不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不是我说你啊,整天守着一柄破木剑有什么用?人来的时候你又一点表示都没有。”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浮尘心中也不禁有些恼怒“若不是你和袁风合谋骗他,只怕他根本就不会来旻山。他见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此时心中怕是在想是我欺骗了他。”
“欺骗什么,他能来就表明他心中还是关心你的,你平安无事总好过你真的出事吧?再说了此事与你何干,那信是我写的。就算轻痕要计较也该来找我才对。”明明关系比他们任何人都还要好的两人,如今发展成这样,让他这一群做兄弟的也不免有些担心。
“罢了,他若不想见我,我自是不会强求。” 即使他心中再思念梦轻痕也一样。
“你说你怎么就娶了林言希那个女人?她……”哪一点配得上浮尘?还弄得浮尘和梦轻痕兄弟反目。
“此时该是合欢花开得最胜的季节了。”不想再与左无名讨论自己的私事,浮尘只得转移话题。
左无名也微微有了些怒意,每次在浮尘面前提到轻痕,他就总是避而不谈,在梦轻痕面前提到浮尘,梦轻痕就变脸。
每次到最后,都让他们这些好心想要帮助两人合好的人全都弄得里外不是人“花开得好与否和你有什么关系。时辰也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莫小人儿的声音自帐中传来,他们离得这么近,想不听见都难,左无名皱眉。他可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真不知浮尘守在这里做什么。
“可是和她有关系啊”浮尘的眼神飘向左前方,脸上的笑有些复杂。
顺着浮尘的视线,左无名看到原本该在帐中休息的柳倩倩此时像个小偷一样东张西望,最后出了帐地。
“她还是不死心?”大家都于柳倩倩的心意也知道一二,偏偏俩人没有说破,成逸天又一直因为柳全业的关系不想太伤柳倩倩的心。故而一直这么耗着,反倒让柳倩倩误会成逸天对她有意。
“身为牧场主的女儿,从小就被宠坏了,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你倒是挺了解女人的!”左无名这话说得酸溜溜地。刚想坐上木架车。小人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左无名差点因此闪了腰。
浮尘失笑,从木架子车上下来“只要拦住倩倩,今晚就万事大吉了。”
“早说啊!”左无名觉得以后换成是他不好意思面对莫小人儿了。
两人尴尬地看了对方一眼,忽然觉得袁风一定是早料到此情况了,所以才借受伤之名不跟过来。
他们一心想看成逸天吃瘪的样子,没想到最后被整的竟然是自己。
结果两人最后竟也没有寻得柳倩倩的下落,却又担心她做出一些过份的事,因为里面那两个可没有一个十分清醒的,只要一沾过酒再误食合欢花汁的话,没哪个男人能清醒抵抗的。
左无名还是第一次觉得柳倩倩这个小丫头欠教训,也亏得成逸天没娶了她“我们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浮尘但笑不语,只是两人这次离帐房远了一点。即能看见外面的情形,又不至于听到里面的声音。
因为晚上发生的那些事,原本还打算在这里多呆几天的成逸天如今是一天也呆不下去。早早起来便吩咐柳全业安排他要启程的事。
而莫小人儿由于宿醉的原因,一起床就感觉浑身难受。偏偏昨晚还被某兽狠狠地蹂、躏了一整个晚上。
软榻上的小人儿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眸,抬手敲了敲头痛欲裂的小脑袋,睁开双眸好一会都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直到成逸天掀开帐门进来,一股冷风随之灌进帐中,一阵凉意袭来,终于惊醒了还处于迷糊状态的小人儿。
低头看了眼自己光溜溜地身子,再看了看刚从帐外面走进来的成逸天“你……我……我们……”
一回到帐中便见到如此美景的成逸天,有些困难地咽了咽口水,想着毛毯被下她美好的tongti,浑身血液就开始沸腾。
“夫人想说什么?”他笑得有几分邪恶,存心想要戏弄这个不懂照顾自己的小人儿。
看着越来越近的成逸天,莫小人儿将毯被扯上来盖住自己外泄的春光语无伦次地说着“你别过来,这大白天人来人往的……”
“那按夫人的意思,只要是晚上没人时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才不是……我,噢……”小人儿吓得不禁往后挪了挪身子,才发现全身都酸痛无力,就连那最为羞人的地方都隐隐地有些痛意传来。
对于自己强烈的浴、望成逸天也表示有些诧异,以往那么多年,他可都能熬过去,偏偏遇到她,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