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2月7日清晨,日本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
华盛顿,罗斯福总统仅用了八分钟时间,呼吁国会对日本宣战,议员们用了20分钟投票,参议院以82票全票、众议院以388票对1票通过战争决议,美国参战。
戈培尔惊慌失措地飞到前线,在军长陪同下,来到45师司令部,他急冲冲地闯进客房,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元首半躺在床上,几个女宾围绕在身边,大家看鲍曼表演魔术。元首看到他进来,丝毫没有惊异,好像他是从隔壁、而不是从柏林来的。
元首朝他招手,示意坐到他的旁边,一个陌生的漂亮文静的女青年给他让出位置。
戈培尔想说什么,元首摆手,指了指鲍曼,他忿忿地坐下,看那个四流魔术师的蹩脚表演:他手里拿着两个碗,在碗底用姆指压着两枚硬币,把碗向大家一亮后倒扣过来,装腔作势一番后揭开碗,里面出现了两枚硬币。
那几个脑残男女喝彩鼓掌,鲍曼煞有介事地鞠躬致谢。
李德站起身子与戈培尔抱抱,说:“该干正事了,博士肯定给我们带来了日本飞机往夏威夷扔炸弹的新闻。”
戈培尔愕然:“你知道呀?这是我们刚刚截获的外电。”
李德不以为然地浏览了几行,交给身边的鲍曼,拖长声音说:“罗斯福的苦肉计奏效了,军港内没有一艘航母,我敢断定,美军会以惊人的速度将击沉的军舰打捞出水,并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修理和改装好,使这些军舰的战斗力上升到新的水平。”
他走到海军副官跟前,把手放在他的肩头上班门弄斧:“阿尔布雷克特,你是知道的,军舰改装,仅图纸就要花费好几个月的时间,更不用说各种设备、材料的采购与生产。”
海军副官不住地点头。
“但是被日本人炸沉的这4艘战列舰,他们最多半年就可以全部修复。”
海军副官小心翼翼地纠正:“不是4艘,是6艘。”
李德非常自信:“对,也可以说是6艘,因为日本人还炸沉了两艘老太爷级的军舰:犹他号靶舰,还有烟囱里海鸟筑了巢的布雷舰“奥格拉拉”号,这就是大日本帝国的赫赫战功啊。”
元首忘不了理论联系实际:“那个赌徒出身的联合舰队司令山本五十六明明知道日本打不过美国,却一手策划了这次冒险,为什么呢?只是为了一战扬名天下,让他的名字载入史册,这多像我们的将军们啊?明明知道攻占莫斯科的时机已过,为了沽名钓誉非要冒险,都是一个货色。”
戈培尔、鲍曼以及海空军副官们频频点点,陆军副官默然。元首偏偏那壶不开提那壶,硬要陆军副官表态:“你说对吗?施蒙特上校?”
施蒙特脸上挤出复杂多样的表情,大家看到他吃了生柿子一样的表情,忍不住乐了。
戈培尔奉承道:“幸亏元首高瞻远瞩,把部队转入了防御,不然,冻都能把人冻死。”
鲍曼不甘落后:“我们有元首,能约束住部队,不象日本天皇,任由那个五十六个山本胡来。”
“不是五十六个山本,是山本五十六。”有人纠正。大家轻松起来,李德却一脸严肃:“对珍珠港的袭击是一次战术上的辉煌胜利,然而是战略上彻底的灾难,它将美国团结起来,决心战胜日本和它的盟友”。
他握住戈培尔的手:“博士,吃完午餐后你赶快回去,集中处理好国内的事情,我呢,全力当我的战地指挥官。与其关心上万公里以外的事,还不如办好眼前紧迫的事。美国一参战,苏联人更猖狂了,他们就要大规模反攻了。”
李德转向满房子的男女:“下午你们出动,全力清剿破坏分子。”
“是!”男女声齐声回答。
……
卡尔梅克人浑身挂满了枪枝——bobo莎冲锋枪、莫辛?纳甘33手枪、纳甘1895式左轮手枪。
戈培尔围绕他转了一圈,评论道:“你怎么把自己装扮成劣质电影里的土匪了?”
元首乘机揶揄:“是的,很像戈培尔拍摄的影片中的男主角。”
冉妮亚亢奋地拿着李德送给她的瓦尔特ppk型手枪,向树上的鸟巢瞄准。担任向导的丽达惊讶地看着德国兵与俄国人打闹:米沙在格鲁勃斯屁股上飞起一脚:“狗杂种,我背包里的罐头怎么少了一个?”格鲁勃斯拍着米沙的脸蛋回骂道:“让它换了个地方,暂时放在我包里了。”米沙:“不要脸。”格鲁勃斯:“亲爱的,你说得对,我是不要你的脸,只要你的屁股就行了。”
冉妮亚对丽达解惑:“他俩是同性恋。”
望着丽达似笑非笑的表情,冉尼亚扑哧一笑,对她耳语:“我俩也是。”
米沙发觉丽达怯生生看着他,过来安慰了几句。
突击队员们互相整理行装,卡尔梅克人用一种很高效的方式整理队员,把这个的背包收紧,把那个的绳子套牢。冉妮亚从斜挎的背包里往弹药袋补充弹匣,鞑靼往皮带和靴子里塞手榴弹。
李德怂恿道:“戈培尔博士,你好不容易来趟前线,给队员们讲两句吧。”
不愧是上过五个大学的哲学博士、不错的蹩脚的剧作家,场面话张口就来,而且挥动着铁锨把一般粗的胳膊:“你们穿着敌人的服装执行特殊任务,定然抱着一腔赴死之心,蹈血肉杀场,看魂魄激扬。不同民族的人并肩作战,德意志民族的尚武精神与斯拉夫民族的牺牲精神就要在你们身上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