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汉叔点了点头。“前几天我遇到他,聊起了近况,他也被原来的单位给辞退了,现在失业在家。”
“啊?”开心顿时问道,“为什么啊?”
“还不是拆迁办给闹的!”说到这里,好汉叔的脸上闪过一丝愤然,“他们见劝我们不动。就开始动用一些肮脏的手段来逼迫我们,真是可恶至极!”
“那怎么办?我记得土根婶身子还有病的吧?每个月都要去医院抓药,土根叔这一失业。他们家……”
“我要说的也是这个。”好汉叔犹豫了一下说道,“开心,你看我们能不能再增加一个人手?”
“嗯?”开心看了看好汉叔。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一看开心这幅模样,好汉叔便以为开心为难了,立刻说道:“你放心,工资绝不多要你,要是可以,你给他个最低工资就行,实在不行的话,你从我们夫妻俩的工资里扣也行!”
现在好汉叔夫妇俩的工资合起来已经达到了八千多元,这个工资在张家村里已经算是富裕阶层了。
“好汉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开心一听,顿时笑了笑,“我在考虑,该给土根叔安排个什么工作呢!”
“啊?是这样啊!”好汉叔顿时喜出望外地叫道,“你不用给他安排别的。就让他做豆腐、做豆浆好了!想当年,他在我们村可是有豆腐将军的称号!做豆腐的手艺绝对一流!”
“真的?”开心一听,顿时大喜,“那行啊!你回头跟土根叔说一下,问他愿不愿意到我这边开,工资的话暂时给他三千一个月。您看怎么样?”
“行啊!”好汉叔一听,顿时高兴地拍了一下手,“开心,我替土根老弟谢谢你了!”
开心笑着摇了摇头:“谢什么啊,都乡里乡亲的!”
当天中午,好汉叔便跑到张土根的家中,临行前,开心觉得让好汉叔一人过去不大合适,于是便跟着好汉叔一同过去了。
到了张土根的家门口,好汉叔敲响了大门:“土根老弟,我张好汉啊,在家不?”
“来啦!”门内想起了一个略带疲惫的声音,紧接着便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张土根家没有围墙,是由两间平矮的房间组成,连门都是木质的。张土根一家,是村里的低保户,因为妻子的身子早早地落下了病根,两夫妻这辈子没有生过孩子,全家就靠着张土根一人在外做活挣点钱,也仅够两夫妻的日常开销。
这一次张土根失了工作,可以想象会给这户家庭带来多打的灾难。
“吱嘎……”随着门轴的摩擦声,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一脸疲惫地出现在了开心的面前。
生活的艰苦已经让这位农村汉子满脸风霜,深陷的眼窝带着浓重的黑色眼圈,还有些发红,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一打开门,一股浓重的烟味普遍而来,将开心呛得连连咳嗽。
“啊!是开心啊!你怎么也会过来?”一看好汉叔身边还跟了一个开心,张土根立刻说道。
“开心是特地来看你的!”好汉叔推了张土根一把,走进了门中,一进门,一股比刚刚还要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
好汉叔顿时板下了脸来,指着张土根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你这家伙,该不会一个晚上都在抽烟吧?弟妹还患者病,你这是想害死他还怎么着啊?”
看得出来,张土根对好汉叔非常尊敬,一听这话,立刻将手头燃着的香烟给掐断了,脸上略显局促:“好汉哥,我媳妇住隔壁,呛不到她的。”
好汉叔说道:“那你也不应该这么抽啊!抽坏身子可怎么办?”
“哎!”张土根叹了口气,“我这是愁得啊!好汉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看到张土根这幅模样,好汉叔便知道对方是怎么回事了,叹了口气,好汉叔走过去拍拍张土根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的难处,这不跟开心一起找你来了吗?”
“嗯?你们这是?”张土根抬起头,问道。
开心笑了笑说道:“土根叔,听好汉叔说您失业了。我包子铺里正好缺少一个人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过来?”
“啊?真的吗?”张土根一听,顿时一怔,随即便露出了一阵惊喜的神色,他早就听说了开心包子铺的火爆,好汉哥两口子在开心的包子铺里帮忙,单单一个月的工资就有七八千。着实让张家村的村民羡慕了一把,现在听到开心竟然要邀请自己过去,张土根顿时觉着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
“你想什么呢?”一旁的好汉叔看到张土根一脸的呆傻样。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立刻推了他一把,“人家开心可还等着你的回话呢!你给个准信。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啊?啊!”被好汉叔推了一把,张土根立刻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啦!”
看到张土根同意,开心笑着点了点头:“至于工资,我想暂时先给你三千一个月,以后看包子铺的业绩和工作量,相应地给您提高工资和奖金,您看怎么样?”
“扑通!”开心的话音未落,张土根突然双膝一弯。直接跪倒在了开心的面前:“开心啊!谢谢你啊!你可是救了我们两口子啊!”
一边说着,张土根的眼眶中已经掉出了眼泪。因为没了工作,这几天来已经将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折磨得几近自杀!
在张土根眼里,开心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救命恩人啊!这位老师的汉子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